蕭爹爹表示沒聽說過,但是馬師父的臉色一下就變了,說:是那種會自殺式襲擊的隱形蟲?
巴布巫師點點頭,說:沒錯,就是那種蟲。本書醉快更新抓幾書屋。
我雖然沒聽說過隱形蟲,但是從馬師父的神色裡能感覺得出來,這玩意絕對很可怕,馬師父帶點埋怨的口氣跟巴布巫師說:那玩意不好招惹啊,如果就咱們三個的話,進來碰見那玩意或許有應對的招,但是後面這麼一幫人呢,還有幾個孩子呢,到時候如果碰上了,怕是無暇顧及他們。
巴布巫師說沒事,他既然敢帶著我們進來,就肯定有解決這蟲子的辦法,會沒事的,巴布巫師既然這樣說了,馬師父也不好說啥了,只是在行走的時候更加小心了,還卸下包袱,從裡面拿出一小布袋的石灰粉,讓我們往自己的身上,尤其是褲腿和鞋子上撒一些,我和大兵自然是乖乖的照做了,夏然和胖貓嫌這玩意髒,不願意碰,後來還是我和大兵幫她兩撒呢,馬師父還給我們說,走的時候一定要注意腳底下,看看有沒有像螞蟻一樣大小的蟲子,喜歡在石頭上趴著,顏色就跟石頭差不多,一旦周圍有動靜,空氣一震動,他們立馬就能察覺出來,身上的顏色也會變成黑色,來提醒同類有危險。
我問馬師父這玩意到底有啥可怕的啊,會咬人嗎?他說這東西的身體裡面有極強的酸性腐蝕液體,比硫酸的還要強,爬到人的身上後,身體就會膨脹,然後爆炸,體內的腐蝕液體也會濺射到人的皮膚上,緊接著人的皮膚立馬就會腐爛,很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玩意還會咬人,它們的唾液進入到人體後,會讓人麻醉,慢慢的失去知覺,基本上,碰上這種蟲子,尤其是隱形蟲群,基本上是死路一條。
馬師父的話說完,我都感覺全身格應的不行,趕緊低頭看了一眼,雖然沒看到什麼蟲子,但還是渾身不自在,夏然跟我說她有密集恐懼症,到時候估計看到密密麻麻的蟲子,自己就嚇暈了,我說沒事,我可以背你啊,她說不要,才不希望我趁機佔她便宜呢。
又繼續走了一段路,前面出現了兩塊巨石,中間僅僅能容下一個人通過,感覺跟以前電視裡看的那種一線天差不多,巴布巫師讓我們先在這等著,他自己穿過去,片刻功夫後,就跟我們說可以過去了,雖然這段窄路只有十米左右,但是我們大部隊過去還是耽誤了不少時間,因為他們身上的包袱比較多,有的比較大,很容易就卡在石縫裡了,弄出來不太方便,可費了不少力氣呢。
過了一線天之後,這邊的情景跟那邊基本上就不一樣了,這邊的地勢比較空曠了,山谷裡到處都是碎小的石頭快,中間的溪水也近乎乾涸了,溪水的兩邊都是細沙子,巴布巫師說這地方怎麼還會有沙子呢,有點不對頭,大家等下小心點。
然而,等我們剛踏上那邊的碎石塊時,就發現不對勁了,遠處地上的細沙子,好像會自己流動,巴布巫師趕緊讓我們停下,定眼看了幾秒後大喊不好,說是隱形蟲,我聽到這三個字,渾身顫抖了一下,抬頭一看,就見一片黃沙上面閃閃爍爍的,好像有密密麻麻的東西在動,緊接著,那些沙子就跟流水一樣,朝著我們這邊流了過來,好在速度並不快,跟螞蟻的移動速度差不多。
阿雨叔這時候最能咋呼了,他不停的埋怨道:看看,我說不能從這邊走吧,你非要過來,這下好了,怎麼辦?是要死人的。
巴布巫師沒搭理他,趕緊卸下自己的包袱,一方面讓我們先從一線天那撤回去,另一方面自己從包袱裡取出一條紅色的麻繩,他把麻繩的一頭,直接挽了一個結,對著這個結吹了一口氣,往地上順手一扔,那麻繩就刺溜跟一條紅蛇似地鑽進石頭縫裡不見了,眨眼功夫,就從前面的石頭縫裡鑽了出來,這時候已經不是紅繩子了,完完全全就是一條紅蛇,蛇頭上的紅眼睛都清晰可見,嘴裡的信子一個勁的吐著,發出嘶嘶的聲響,它就這樣以很快的速度穿梭在石頭塊之間,朝著那流動的「黃沙」過去了。
等紅蛇跟那股黃沙遭遇後,立馬就一股腦紮了進去,那群蟲子從四面八方聚攏到紅蛇那,將它緊緊包圍,等聚攏的足夠多了之後,它們的顏色就慢慢變成了黑色,感覺就跟一個小水潭似地,那紅蛇就在黑水立馬扭打亂竄,濺起了一朵朵黑色的「水花」來,給我們都看驚了,大兵說這蟲子這麼多啊,簡直就是蟲海啊,我問巴布巫師,那紅蛇就這樣在裡面一個勁的繞來繞去的,能殺死那些蟲子嗎?
巴布巫師說這種蟲子遇到危險後,會變成黑色想提醒同伴,不久後就會自己膨脹爆炸的,他的話剛落,耳邊就傳來了辟辟啪啪的聲響,這聲音不是非常的響亮,就跟我們在廁所看見蛆之後一腳踩上去那聲音一樣。
紅蛇跟那群蟲子爭鬥了有個幾分鐘吧,那邊的蟲海就慢慢的跟死水一樣,後來乾脆灘在地上不動了,辟辟啪啪的聲響也越來越稀疏,沒多久那邊就一片死寂了,紅蛇也沒入那蟲子的屍體裡面,消失不見了,只有鼻子裡能聞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巴布巫師往前面走了幾步,給我們指著地上的一灘黑色死水,說:看見那些蟲子的屍體了嗎?那些劑量,足夠毒死一座城市的人了,等下大家過去的時候,一定要離著那玩意遠一點,興許有點動靜,濺到你們身上的皮膚上,肯定能留下這輩子都消散不掉的傷疤的。
阿雨叔這下就一個勁的誇讚巴布巫師,說他的本事果然是高啊,就這麼簡單的招式就把那玩意解決掉了啊,巴布巫師說別太大意了,危險還沒徹底解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