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腦袋的屍體?
我問豆豆這東西有啥可怕的,豆豆說一般的刀槍根本就殺不死,砍斷了的腿和胳膊也會再長出來,它的指甲也特別長,特別鋒利,抓傷人的話,傷口第二天就會腐爛,然後蔓延至全身而死,不過豆豆也說了,巴布巫師後來研製出瞭解屍毒的草藥,再也不怕這東西抓傷人了,不過要是被這傢伙直接弄死,那誰也沒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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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巴布巫師的更多信息,豆豆也不願意透露,只是提醒我,不要觸碰巴布巫師的底線就好,一旦妨礙到他了,他覺得你該除掉,那你就愛死無疑了。
在回去的路上,我們還碰到了巴布巫師,他領著一幫人不知道要幹嘛去,看見我們的時候,他也只是看了一眼,連個招呼都沒打,倒是豆豆像是做了虧心事一樣,變得緊張起來了,他慌張的跟我和大兵說,他忽然記起還有點事要去別人家,先走了,說完就跟我們分開,朝著另一邊去了。
回去後跟夏然說了耕屍這件事,她和胖貓都表示不怎麼相信,夏然還說她一直都不怎麼相信我們這些,如果這次真的能看到,那就相信我之前所說的一切,我說那還是算了,看豆豆說的那麼危險,你們兩個女孩子,還是不要去了,夏然說不行,到時候我們走了,她在這,見不到我的話,她更害怕。
夏然這句話可能是無意說的,但是在我心裡聽著暖暖的。
這天晚上蕭爹爹還來找了我們一次,告訴了我們明天的打算,確實如豆豆說得,我們明天要去捉白面蛇,我問這個東西對媚男的復活有幫助嗎,蕭爹爹愣了下,眼神有點閃躲,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你放心,媚男不但魂魄會這兩天出現,她的肉身復活,我估計也不會太長時間了,這點蕭爹爹我用人頭跟你擔保。
這天晚上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摸我的臉,我還以為是大兵這小子夢遊亂摸呢,就不耐煩的用手拍打了一下,本以為能打到他的手,但是打了個空,當時心裡一涼,趕緊睜開眼,黑乎乎的一片,雖然看不大清楚,但是可以確定啥也沒有,剛才被摸臉的感覺又那麼真實強烈,遇鬼了?
這時候大兵還睡的正美呢,我趕緊把他拍醒了,問他剛才摸沒摸我臉啊,大兵說我做夢做的正美呢,你吵醒我幹嘛啊,還說我一個大老爺們,他摸我臉幹嘛。我說跟你說正經的呢,剛有人摸我臉,他說他都睡著了,哪裡知道摸沒摸,我心想那也是。
後來再躺下睡覺的時候,我就在心裡暗自想,會不會是媚男?蕭爹爹不是說了,媚男三天內要出現?
這樣一想,我心裡的那點恐懼感就消失了,反而有點小興奮,這下給自己整的也睡不著了,我還挺著急的,尋思著要是再睡著了,興許媚男還會摸我臉呢,可惜的是,後來確實睡著了,但是再也沒有人摸我臉了,或許是有人摸,但我也感覺不到了。
第二天天還沒亮呢,我們就被蕭爹爹叫起來了,說要出發了,我本來不打算叫夏然和胖貓的,畢竟兩女的去了幫不上忙還拖後腿,但是她們兩聽到動靜了,非要嚷嚷著去,蕭爹爹和馬師父也表示可以去,說這一行不知道多久,還是跟著去吧。
上路的時候我就告訴她們兩個了,說這一路比之前要艱辛的多,還可能會很危險,到時候你們可別瞎叫喚啊,夏然說她才不會呢,胖貓說只要有吃的,刀山火海她都去。
在竹鎮的南邊,就是一片綿延的山脈,山倒是不怎麼高陡,但是樹林茂盛,山路崎嶇濕滑,巴布巫師這一路上也不說話,倒是他僱傭的那五個年輕人,一路上說個不停,聽他們說話那意思,好像是巴布巫師花每天每人二百的工錢僱傭他們,這工資在雲南偏遠的山區來看,已經是非常高的了。
走了差不多半個小時吧,胖貓和夏然就受不了了,因為這時候的路段特別濕滑,周圍的樹木上露水也特別多,這感覺就好像昨晚下雨了一樣,那五個青壯年裡的一個叫阿樂的人告訴我們,這片地方的天氣複雜多變,可能左手邊下著雨,右手邊卻是大晴天,溫差的變化也特別異常,外地人來了這山林裡,很容易就因為天氣多變感冒的。
當然了,我們眼下最難受的,並不是複雜的天氣,而是腳底的路,濕軟濕軟的,人踩上去腳底全是厚厚的泥土,不僅容易打滑,還特別重,夏然和胖貓都摔了好幾跤了,全身都是泥巴,雖然事先商量好了不許抱怨,可這是她們哪管那些,嘀嘀咕咕個沒停。
巴布巫師可不會因為她們兩個的抱怨而減慢速度,他說差不多中午能到月牙谷,正午的時候最容易發現白面蛇。
差不多十一點半,我們翻過一個小山頭,在山頭的另一面,就是一個月牙形狀的山谷,這就是月牙谷。
月牙谷裡面的植被很單一,都是一種白樹幹紅葉子的樹種,這種樹葉有種香味,跟老家槐花的味道很香,巴布巫師說這樹叫香跳,聞多了味道會產生一種幻覺,讓人很興奮,有種想跳舞的感覺,因此得名,不過沉迷此味太久會中毒,所以我們進去尋找白面蛇的時間只有一個小時,若找不到,必須要出來休息半小時,然後再進去。
進了這樹林裡,我們才意識到這玩意有多難尋找,因為這樹的枝條,就是白色,看起來很像是一條白蛇,這無疑很容易讓人混淆。
不過巴布巫師有奇招。
他說這蛇最喜歡聽人的笑聲,尤其是小孩子的笑聲,只要我們一直笑,找到這蛇的概率,就會大一些,當然能不能捉到,還得看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