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庫水庫的時候,那地方特別安靜,安靜的有點可怕,可能是在河邊的原因吧,冷風吹來刺骨的很,到那個小王釣魚點的時候,院子裡的狗一個勁的叫喚,沒片刻功夫,就有個手電筒朝著我們照來,有個人大喊著,問我們什麼人,來這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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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爹爹叫了聲小王,說是我,蕭爹爹,記得上次跟蕭爹爹來這裡的時候,有個短眉長目的人,蕭爹爹還說人家是短命鬼,就是那釣魚點的老闆。
小王叫了聲蕭爹爹,過來跟我們打過照面後就明白了,我們肯定是來做法事的,還說有啥需要幫忙的儘管說,蕭爹爹說沒啥幫忙的,就是需要一條船,和一個大塑料布,或者一個帳篷也行,小王說帳篷倒是沒有,但是船和塑料布,太多了。
之後蕭爹爹就在借來的船上面用塑料布搭建了一個簡易的帳篷,在裡面擺上了被褥,枕頭,在旁邊放上了媚男的衣物,還有一些她愛吃的東西,都佈置好之後,就把船停靠在岸邊,讓媚男的爸媽在這裡守上一晚,其餘的人,就可以離開了,臨走的時候,蕭爹爹跟媚男的爸媽說:不管聽到船裡面有什麼動靜,都不要上船看,如果看見媚男向他們招手,也別過去,只要踏上那條船,必死無疑。
馬師父和蕭爹爹因為這一輩子抓鬼太多,一般的鬼魂見了他們就害怕,所以為了招魂成功,他們離得越遠越好,媚男的爸媽留在這裡不能走,小王只好開著他家的麵包車將我們送到了縣城,這個點了我也不能回家了,就去了大兵家,蕭爹爹和馬師父回去了。
成敗就在此一晚了,所以這天晚上我失眠了,怎麼都睡不著,後來還做了個夢,夢見媚男衝著我笑,還騷兮兮的跟我說:不是說好了讓我給你口呢麼,你過來呀,過來我就給你口。
眼看我就要走到媚男跟前了,我卻醒了,是大兵給我推醒的,他嘴裡還罵罵咧咧的說:你他媽的抱著我蹭啥啊,下面還一個勁的頂我。
我這才感覺到,下面已經起反應了,避免尷尬,趕緊去洗手間洗臉去了,因為天已經亮了,我就給蕭爹爹打了個電話,蕭爹爹說他和馬師父正打算去找媚男爸媽呢,等會有情況了告訴我。
半個小時後,接到了蕭爹爹的電話,說按照媚男爸媽的說法,昨晚上船裡面確實是有動靜,還傳來媚男的呼喊聲,不過他們並沒有見到媚男,只是見到地面上有個衣服和褲子在自己走,空中還飄著吃的,雖然知道是自己的女兒,但還是把夫婦兩嚇個半死。
這也就是說,媚男的魂魄可能已經回來了,只是還行不成影像,需要日後再仔細觀察,不過這時候的媚男還很虛弱,蕭爹爹說她還有可能隨時魂飛湮滅,我們能做的,只能是默默祈禱。
這一整天我都特別興奮,我總有種預感,媚男很快就會聯繫我的,中午的時候,接到了一個陌生的電話,電話那頭的人說他是趙俊,我的思維一下就回到了初中那時候,趙俊是我上初中時候班裡一個個頭特別小的男的,話特別多,跟我關係一般吧。
上次同學聚會的時候我並沒有見到他,不知道這次找我幹啥。
趙俊說他有點事想跟我聊聊,已經在廣場旁邊的酒店訂好了,讓我過去。
我覺得事情有蹊蹺,畢竟他這時候的聲音,我根本就辨別不出來他是不是趙俊,問了一些初中的事之後,他都回答出來了,所以我確定了,他就是趙俊。
不過心裡還是有點不踏實,我就說大兵還記得不,要不我把大兵也一起叫過去吧,趙俊說行啊,還問我是不是那個愛吹牛,一到了關鍵時刻,膽子就特別小的那個大兵啊,我說對,就是那個。
掛完了電話後,我給大兵說了剛才電話裡的對話,大兵聽完氣的一個勁的罵趙俊,說就是那個小個頭?他說我膽子小?關鍵時刻掉鏈子?看我待會不收拾他。
我和大兵到了飯店後,都愣住了,因為在包間裡,除了趙俊外,還有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陳帥。
陳帥當時還朝著我和大兵微笑,看起來再向我們示好,大兵當時臉色都變了,他指著陳帥說:你怎麼在這?說著他又看了看趙俊,質問趙俊這是怎麼回事。
趙俊看了陳帥一眼,一副笑嘻嘻的賤樣子,說:大家都是老同學,來,先喝一杯慢慢聊麼,有什麼誤會解開就是了。
我給大兵說別跟他們墨跡,咱倆走,不過趙俊馬上就過來拉住我了,一副懇求我的樣子,說來都來了就坐下來說幾句啊,難不成還怕酒水和飯菜有毒啊,我笑了笑,說你下不下毒我不知道,倒是那畜生或許會,說著我就指了指陳帥。
本來以為我這樣罵陳帥他會回罵我,可是他沒有,他笑了下,跟我說:你難道不想有個了斷麼,不想媚男平安無事麼?咱們其實可以坐下來好好談談的。
陳帥的這句媚男平安無事,著實吸引了我,我拉住大兵,說那就坐下來說說吧,你今天找我什麼意思。
大兵坐是坐下了,不過用手點了點趙俊,意思是讓他小心點。
陳帥今天的態度,跟以前相比,轉變的太迅速了,他說估計我已經知道媚男的死因了吧,他也為以前做過的錯事深深自責,既然事情已經這樣了,他說他有辦法能讓媚男復活,變成跟原來一樣的人。
這些話讓我都不敢相信是出自他口,第一反應就是這裡面肯定有什麼貓膩,這傢伙不知道又有啥陰謀呢。
旁邊的大兵也一個勁的捏我大腿,讓我別輕信他的,我給陳帥說別說這麼多廢話了,你就直接說,我怎麼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