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媚男的爸爸還笑著開玩笑的說:如果媚男要是沒死的話,我肯定得讓她嫁給你啊,我說你同意人家媚男也不一定同意啊,媚男的爸爸說那不管,反正他肯定會做主的,我笑了笑,跟媚男的爸爸又說了幾句,然後就掛了電話休息去了。黑巖谷;
第二天從媚男爸媽那得到好消息了,陳帥家裡的後台要倒台了,現在公安局已經派人去調查了,諒陳帥家最近也折騰不出個啥來,給蕭爹爹打過電話後,蕭爹爹說現在時機到了,他和馬師父今天就去陳帥家附近看看,他說按照大兵說的,陳帥家外面的牆上畫著紅線,估計就是用來禁錮媚男的魂魄的。
吃過早飯後我跟大兵碰了個頭,大兵說下午他們領導要去陳帥家搜集點證據,估計到時候要進他家院子的,他可以帶著我進去看看,我說那正好,把馬師父和蕭爹爹也叫進去吧?大兵說還不行呢,雖然陳帥家的後台倒了,但是他家在我們縣城還是有點勢力的,俗話不是說麼,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現在這節骨眼上,風聲比較緊,他能做的也就是帶著我進去看看,馬師父和蕭爹爹本身就是特殊人,年紀又那麼多了,實在是不好安插進去,我說那也行。
大兵還說了,到時候跟著進去的工作小組,還會專門帶一個負責攝像的攝像師,他的意思是讓我也找個攝像機,最好是能拍點東西,那樣拿給馬師父和蕭爹爹看的話就明白多了,在太原上班的時候,很容易就能借到攝像機,但是在我們這地方,我只能借到一個dv,不過總比好過啥也沒有吧。
上午十一點的時候,我就和大兵跟著公安局的工作人員去了陳帥家,去之前我心裡還犯嘀咕,尋思到時候陳帥要是看見我和大兵吵吵起來咋整?好在到了陳帥家的時候,陳帥並不在,只有他爸爸在家,他爸爸並不認識我兩。
陳帥家的院子很大,在院子的東北角落,還擺放著很多大水缸,上面都是用木板蓋著的,還用大石頭壓著,我給大兵示意那邊,意思是那裡肯能有問題,大兵說不著急呢,先跟著工作組隨便拍拍,一會再偷偷去那邊看。
我和大兵在這竊竊私語的時候,我還意外的看見在陳帥家三樓的玻璃窗那閃過一個人影,雖然沒看太清,但是我確定,那人不像是我們這邊的人,有點像少數民族的人,頭上還盤著黑布子,臉上的皮膚黝黑,我猜測那人就是巴布巫師。
陳帥的爸爸倒是很配合工作組,給我們說隨便查,不過三樓上去的話,最好是不要亂碰亂翻東西,不然到時候出了事,自己負責。
他這話出來,我就明白了,這三樓最可疑。
調查組的領導估計也是想拖住陳帥的爸爸,就在一樓跟他聊天,問他一些比較敏感的問題,其他的人就四下搜查,我和大兵則直接上了三樓,剛上去,就一股子特別濃厚的香火味撲鼻而來,而且我們正前方的一間屋子門被塗成了黑色,外面也上著鎖。
之前去媚男家的時候,裝木偶的那個房間門也是塗著黑色的,這時候再看見這個門,我自然明白,裡面肯定有鬼,因為門鎖著呢,我和大兵就去了其他的房間看了看,在其中一間屋子裡,我見到了那會在院子裡看見的那個裹著黑布的男的了,這男的見了我兩後,一句話也沒說,就是直勾勾的盯著我兩,不知道咋的,我感覺他的眼神特別犀利,那黑洞洞的瞳孔,讓人看著心裡直發毛,大兵這傢伙比我還膽小呢,也沒問這個人是啥來頭,拉著我就去了其他地方了,在往樓下走的時候,大兵還在那一個勁的跟我說:你剛才看見他的眼睛了麼,真他媽嚇人啊。
我說他估計就是那個巴布巫師,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呢,聽花婆說這傢伙最擅長陰毒之術了,能用慣這種邪術的,心地肯定惡毒,他的眼神,自然讓人看了就感到恐怖。
大兵說那咱們還是不要去三樓了,萬一他給咱們使啥邪術,咱們兩都吃不了兜著走,我說放心吧,有馬師父和蕭爹爹呢,就算咱倆中了邪術,他們也會救咱們的,死不了。
底下的工作人員查了一樓和二樓後,就打算查三樓,這時候陳帥的爸爸就匆匆過來了,他帶著我們上了三樓,指著那一間塗著黑門的屋子說:除了這一間,你們都可以查,這間是我家的自己擺設的祭壇,外人最好還是不要進去了。
他越是這樣說,我們自然是要查,領導說這次的案子有點特殊,最好還是看看吧,不然到時候出了什麼差錯,他怕是不好給上頭交代。
這時候大兵也就趕緊碰了碰我胳膊,小聲跟我說你還愣著幹啥啊,趕緊拿出dv拍攝啊。
我這才應了下,趕緊準備好拍攝,不過陳帥爸爸在旁邊看了我一眼後,立馬就叫停了,說等下,領導問他咋了,他說檢查倒是可以檢查,不過有個條件,那就是不能拍攝,領導想了下,估計也是想給陳帥爸爸個面子,就說行吧,進去看看就好。
當時給我氣的啊,在心裡直罵,大兵還說早知道進去偷偷拍了,現在倒好,門開了後,領導並沒有進去,而是兩個工作人員進去了,大兵也趕緊拉著我往裡面走,到門口的時候,我扭頭朝一邊看了一眼,就見在角落裡,那個裹著黑布的傢伙,手裡拿著個小竹籤子一樣的東西,一邊朝著我們這邊看,一邊不停的晃竹籤,見我看他之後,他趕緊退後一步,躲到旁邊的走廊裡去了。
大概是認識馬師父和蕭爹爹之後,接觸太多這奇門道術了,我一看他那架勢,就知道他肯定在偷偷的使用什麼邪術了,本來想提醒大家的,但是陳帥爸爸在這看著呢,而且這麼多人呢,我尋思他也不可能折騰出大動靜來,也就想太多,直接進去了,只不過讓我失望的是,裡面並沒什麼太大的發現,只有一個桌子,上面供奉著一個嬰兒摸樣的木娃娃,那娃娃的神情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個真嬰兒一樣,看樣子應該有兩三歲的樣子。
屋子裡的氣味也很不好聞,那兩個工作人員隨便看了幾眼就出去了,估計是嫌晦氣,我本來想仔細看看那桌子底下會不會藏著啥呢,但是外面的人都等著我兩呢,也只好跟大兵出去了,到這,基本上樓房裡面是檢查完了,不管是工作人員還是我們都沒發現自己想要的,出了樓之後,我再次注意到東北角落的那幾個大水缸了,我當時就想,裡面如果放的是水的話,為啥要蓋著木板,還壓著那麼大的石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