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呼吸著讓空氣帶回些許理智「不我們若是真的去了豐谷就中了朱棣的圈套!他想要的不止是我的命啊!」
很明顯我的說辭在郎飛雲的眼裡完全就是有被害妄想症的精神病患者但是這一刻的氛圍我完全不可能去理智的說服他因為浴桶裡的溫度越來越高了!
這個才是溫水煮青蛙的最高境界好不容易得到的一點點理智馬上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我被郎飛雲熱情的攻勢給消磨得完全忘記了應該說些什麼。
唉美男攻勢果然是我的死穴不然我好歹也應該說點什麼啊比如以後的生活安排或者是理想未來什麼的……
「飛雲別……」我呻吟一樣的語言已經完全被郎飛雲無視了就連我身上的衣服什麼時候不見了我都不知道只是依舊趴在郎飛雲的胸口上迷糊的喘氣。
「小葉……」郎飛雲厚重的呼吸在我的耳邊不斷的告訴我已經來不及再做什麼無謂的掙扎或是反抗了!
大手在我的身上不斷游移、停留讓我全身為之顫動「不你的傷……」郎飛雲火燙的雙唇遮住了我最後的疑問封在喉間剩下了曖昧的呻吟堅定的長驅直入瞬間讓**變得充實了這個封閉的空間讓我們忘乎所以的愛著沒有劈腿、沒有追兵、沒有陰謀只有久違的身體不斷熟悉著對方。
很難相信我是被郎飛雲抱著出的浴桶好像受重傷的不是他而是我!當然他並不比我好到哪裡去背後的傷口就算是泡在藥湯裡可也還是又出了血若不是桶裡水的浮力他怎麼能……我臉依舊紅著把頭埋進了郎飛雲的胸膛直到他睡熟。
這個時候已經是月上柳梢頭了郎飛雲均勻平穩的呼吸反倒讓我睡不著了我看著郎飛雲平靜的臉龐只能忍不住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
其實我也不可以不用走的但是我說不清楚為什麼我會這麼堅持!我跑到書案前用魚骨圖把利益關係畫了出來這樣直觀的圖朱權和阿木古郎原先都見過他們應該能明白為什麼我要出逃我只想要求得他們理解和原諒!
我原先的衣服都已經濕透了我只能穿著郎飛雲過大的單衣出去很丟臉的啊!
走到郎飛雲的床前我輕輕的在他額頭上吻了一下其實他完全可以跟我解釋他和婉兒的關係可以告訴我他自己的想法的!
他不是像朱權、冷致那樣的擅長表達只能通過行動來告訴我他的心意……這些我都懂可是我還是堅持要離開只為不讓朱棣得逞同時也讓自己的心找到一個答案。
我關上房門就像是關上了回去的路一樣月光如同追光一樣灑滿了我的全身這樣的場景真的很適合惆悵!
我叫醒翠兒後重新恢復了一身的男裝「翠兒我們現在就得走之前我交代過車伕不要叫小東了!讓她跟著郎飛雲吧寨子不適合她去!」我看了一眼睡得正熟的小東這個丫頭跟我怪投緣的只可惜我不能帶她在身邊了!
又是夜裡趕路錯桿山山路崎嶇複雜而且之前也沒有人幫我去通報很有可能會被當做外人來下蠱的「翠兒你去交待一下他們不該碰的東西別碰好好的走路路邊的不管是什麼東西都不要去看!只用看路就是了!」
不管怎麼說進到錯桿山我還是比較擔心的這裡的少數民族兄弟防範意識都特別的強正面衝突我倒不怕只怕一個不小心惹他們不高興了肯定不是蟲就是蛇的我就徹底沒有辦法了。
我全身酸疼的窩在車廂裡一動也不想動只想好好的睡一覺!郎飛雲受了這麼重的刀傷竟然還……說出去都沒有人信!
呃……為什麼我要說出去呢?丟臉丟成習慣性的了啊?我真想抽自己兩下!
今天我更加確定了一件事大家都安然無恙都在為了找我而奔忙!之前雖然我也打聽了不少的消息但是今天才是徹底的肯定了只是我今天這麼一走郎飛雲醒過來的話肯定是要拆了柳園的!
「小姐你快出來!」翠兒驚恐的叫聲一下子把我的瞌睡嚇走了我拖著全身的酸痛從車廂裡爬了出來拉車的馬兒全都躁動不安眼前接著月光能看見地上一片片的蠕動我心裡暗叫了一聲糟!
放蠱了!若是有人主動放蠱倒還好怕就怕不小心觸動了什麼機關這些蠱被機關放出來。
車伕們被嚇得面無人色翠兒也緊緊的抓著車廂壁馬兒若不是被使勁拉著恐怕早就漫山遍野的狂奔了!
我仔細看了看周圍沒有辦法清了清嗓子大聲喊道:「收起蠱來!我是丁葉身上有萬福蠱!是我!我回來了!」他們不是都已經當我是他們的族人了嗎?這樣喊話最好是有點作用不然的話我們都會被這些蠱蟲吞噬的!
潮水般湧來的蠱蟲在傳來的一陣異香作用下竟然全數消退得了無痕跡樹林中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傳來幾個男人從暗處亮身出現在仔細看了我的相貌之後表情中明顯的出現了激動的神色。
「夫人真的是您!快請吧這兩天長老們一直都在念叨會有貴客盈門呢!」男人們爽朗的笑聲頓時傳遍了林子我和翠兒終於放下了懸吊著的心只是幾個車伕依舊驚魂未定。
既然有人指路那麼在之前浪費的時間就很快的被彌補了起來還沒有到天徹底明亮起來我們就順利的到達了木巖寨子。
清晨的木巖寨子宛如一個清新動人的小姑娘一樣溫婉青澀有著一種說不出的感受還沒有到寨門呢遠遠的無數人群開始歡呼如同在迎接凱旋的英雄一樣我的鼻頭一酸兩行熱淚頓時漫過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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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改成振動了……又地震……大家看完文後默哀一下吧鮮活的生命都不應該這樣離世……
很多事情我們想做但是卻一直找借口找理由推脫到最後才說要是當初……
活在當下因為死是個很久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