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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獵人的陷阱 文 / 黑小丁

    我轉過身來盯著這個人,沒錯!他就是很久很久都沒有見過的陳玉保了!這個不死小強竟然還健在!

    「你很想見我嗎?」我挑起眉梢,相當不屑的看著他,「你不覺得你每次見到我,跟我說完話之後你就會變得很倒霉嗎?」確實如此啊,估計我的八字比他的硬,天生就是克他的!

    陳玉保略一遲疑,但馬上就又猥瑣無比的笑道:「丁夫人,沒有想到你有這麼厲害,馬上就要變成王妃了,看來我還是慧眼識美人,你的功夫果然不一般啊!」好吧,我承認,我徹底的聽懂了他說的話,特別是在他強調功夫二字的時候,我由不得的想上去揍他!但是顧忌到我的身體狀況,我還是暫時忍了!

    「說吧,你要什麼?」哼,這個陳玉保,還不吸取教訓!他爹背叛了飛雲堡,他卻背叛了硯池門!哎,這古代怎麼沒有勞教所啊?

    「夫人果然是性情中人,爽直得緊!陳某別的不要,只要夫人您把郎飛雲的令牌交給我!」陳玉保一邊說著一邊向著我靠近。

    這個時候的書房正在換值,加上朱桂又不在,這裡就只有我和陳玉保了,看著陳玉保的靠近,我開始不斷後退,心裡七上八下的,一是不知道陳玉保他到底要對我做什麼,二是他怎麼會知道令牌的事情。

    「站住!說話就好好說,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沒有家教的東西!」我喝住了陳玉保,大聲的喊叫累得我的傷處開始不舒服了!「你要令牌幹什麼?又不是你家的東西,你要是姓郎呢,我就給你!」

    切,給郎飛雲當兒子老娘都不要!呃……只是郎飛雲的兒子貌似不關我的事啊!我在想些什麼啊?

    「哼,我早就聽見王爺說了,得令牌者得天下,令牌可都在你的身上!哈哈,臭婆娘,你不拿出來,可別怪我不客氣!」果然就是個沒有素質文化的小地痞流氓,要不是我身體不好,我都懶得說話了。

    「陳玉保,這裡是什麼地方?得令牌者得天下?你能搶得過王爺?先不要說我身上沒有牌子,就算是有,被你給搶到了,你能跑得出王府?你豬腦子啊你?」唉,我真的沒有見過這麼笨的人,搶東西還要把搶東西的理由說出來,是他個人高風亮節還是古代的社會風俗習慣啊?真是這樣的話,官府抓賊倒也省事!

    「哼,不想好退路的話,我又怎麼會來找你?」一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咦?影子呢?他怎麼還不出現啊?我的心裡開始發毛了,這個陳玉保完全就是個活土匪,他要是在我身上找不到令牌,我可怎麼辦啊?

    陳玉保用刀逼著我一直往書房邊的耳房裡走,進到房間裡後,陳玉保找出了一條細麻繩把我捆了個結實,然後就趴在地上用匕首的把柄之處在地方敲了起來!看來他是要找個什麼密道口了!我仔細看著這個房間的佈置,竟然跟冷致在鹽幫的那個宅子有點相似,我試探性的走到了桌前,用腳踢了一下桌腿,果然,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地道口。

    陳玉保開心的看了我一眼,「看來小娘子真是善解人意啊,等出去後,哥哥好好的疼你!」猥瑣的語言讓我噁心,可是讓我震驚的是,這樣的暗道設計應該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如果真是那樣的話,冷家的落敗就是一個早有預謀的陷阱,而且這個布陷的獵人很高招,不僅打通了鹽幫老大的關節,還在冷家埋下了內奸,更震驚的是,在王府內竟然也有這麼個暗道,這個幕後的獵人究竟是朱桂呢還是另有其人!

    回想那天鹽幫老大的鎮定自若,一定是預先知道了結局,篤定女兒是嫁不出去的,所以才表現得……唉,他的演技這麼差,我怎麼就沒有發覺呢?而冷家的內奸除了活著的譚叔就是那天在宅子裡通過暗道走掉的穿著華服的男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決定在陳玉保身上下點功夫了!

    我思考的過程中,陳玉保慌忙的從幾個角落裡拿了些散碎銀子和他的行李,然後才抓出一把火折子,冷笑道:「走吧!別惦記著王爺會回來救你!哼,跟我走吧!」

    在陳玉保的推搡下,我只得先行進入了暗道!不出我的所料,果然結構和之前的那個暗道都是一樣的!有著火折子,先一段的路就不那麼黑暗了,直到轉角見到了如出一轍的火把,陳玉保才讓我停下來,不遠處也是一道土門。

    原來捆住了我的雙手是那麼的痛苦,我不僅保持不了平衡,跌跌撞撞,還因為手被反背著,扯得傷處生疼!我靠在牆邊輕輕的喘著氣休息,卻看見陳玉保絲毫不管牆壁上的火光,依舊用火折子照在地面上觀察!

    我驚得呆住了,看來這個陳玉保並不是什麼草包,他比我聰明得多,牆壁上高懸的火把是為了遮掩地上的印記,這就是所謂的燈下黑嘛!這些人就是利用燈下黑的原理,把暗道的標記悄悄的藏在了那裡,所以在冷致帶我出去的時候,我才感覺到忽明忽暗,原來火把並不是標記。

    陳玉保在地上摸索了好久,帶著我走走停停,我也集中注意力,感受著方位的變化,確實,這個暗道四通八達,我和陳玉保正向著王府的西邊出去!

    一邊走走停停,我一邊還在想著這個幕後的獵人,他為什麼一定要搞垮冷家呢?所有的這些事情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郎飛雲在這所有的事情中,充其量不過是扮演了一顆棋子,而鹽幫老大就變成了我所能猜測得出來的唯一知情人,其次,最大的疑點就是那個從暗道走出去的華服男人。

    呃……還有,既然陳玉保說聽見朱桂講起得牌子者得天下,那麼朱桂對於牌子應該是勢在必得的,古代對於皇權的爭鬥不都是你死我活的麼?可是他並不問我要牌子,而是一門心思的要跟我大婚,那麼結論就顯而易見了,我一定跟牌子有什麼聯繫,而且還是必要聯繫!這中間的原因一定跟羊皮上的那些個篆字有關!我卻看不懂,哎!我看在一路基本都是趴在地上的陳玉保,我要在他身上問出點東西來才行!

    「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暗道的?」我的突然發問讓陳玉保嚇了一跳,背脊都僵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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