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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樓覺得自己傻的可以,懵懵懂懂,猶如不諳世事的孩子,她一個從今走到古的人,似乎無能了太久!世人皆愛戴著面具過日子,所愛的人不願袒露心扉,感激的人也不知真心假意,如今她被兩人的虛虛實實的感情弄得有些疲憊。不管二人在自己的周圍要扮演什麼角色,由他們去吧。她入世原本是為了尋親。再說自己年紀也小,何必陷進這樣的感情漩渦中,還不如堅守自己的本心,先找到父母再說感情的事不遲。
「你變聰明了!為何原來總是那麼笨呢?」塵主的笑容似讚許,似寵愛,似調笑,包容著許多西樓看不懂的意思。
「我不能再糊塗一世,難得聰明一回了,到頭來,倒霉的總是我!」西樓氣急敗壞的樣子,不知為何,看在塵主眼裡覺得就似撒嬌,他站起身來,走到西樓身邊,低頭問了句:「若是你告訴我,你的心裡不只有李佑安,也有我,那我就帶你去見你想見的人!」
西樓為難了,這些日子糾纏在這兩個男人中間,西樓好像從來沒有認真思考過這個問題,屢屢被輕薄,可她竟然都沒有反抗過?這是為何?她心中所愛應該是李佑安吧?可是有時候也會不自覺地想到塵?難道自己也見一個愛一個?
對於前世未經歷情愛的西樓,也許這是個很難回答的問題,她似乎也有迷茫的時候,初戀的青澀甜蜜流落在了李佑安身上,久久眷戀;可塵呢,那夜鳳冠霞帔加身,龍鳳紅燭下。紅紗帳幔內深情的凝望,一瞬間真的讓人心顫……
「這個問題,我,我回答不出來!」
「回答不出來,呵呵,也好!至少你為難了……看你的表現。我可以帶你去個地方,至於見不見得到,你靠你自己了!」塵主說完,拉著西樓就準備出門。
西樓埋怨塵主把話不說清楚,「不是說要帶我見到人嗎?你放我一個人到生地不熟的地方,我怎麼找?我又不是狗,聞得出?」
「可你沒有說出來我要你說的話啊?」塵主不以為意,「你若不去,我就走了。反正今天只是來看看你……」他沒有說出口,心裡窩火,看見了自己不願看到地東西。他就開始盤算著,怎麼也不能讓李佑安佔了上風,李佑安能約會,他就不能「拐帶」西樓?!
「去不去?不去,你可不知道何時才能見她?也許要等到皇宮壽筵吧?不過那時候你進不進的去就是後話了……」塵主不羈的笑容,邪氣十足,西樓發怵,可又抵不住渴望得到父母消息的誘惑,「去。走!」
西樓換上了一身黑色勁裝。隨著塵主尋找她白天所見地女人。倆人剛走出院門。就看見嵐兒蹦蹦跳跳地來找西樓。
嵐兒一看見西樓和塵主在一起。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有些疑惑。「塵師父。好幾天都不見你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地啊?」
塵主抱起嵐兒。笑嘻嘻地答道:「剛才回來。找你婁哥哥有事情!」塵主笑得純真。連西樓都有些呆楞。西樓不禁懷疑。如此乾淨地笑容也能出現在他地臉上。怪不得嵐兒會說塵主只在他面前笑。為何他要壓抑自己?
嵐兒點點頭。伸出胖胖地胳膊摟住塵主地脖子。小臉在塵主臉上蹭了蹭。「塵師父。你回來都不先來看嵐兒。嵐兒吃婁哥哥地醋了!」
「嵐兒。你知道吃醋是什麼意思嗎?誰叫你說地?」西樓面色尷尬無比。臉頰紅到耳根。不丁點大。也會知道吃醋?
嵐兒撅著嘴。嚷嚷著。「表叔說地。因為你見他和纖塵姐姐在一起。不理自己。就是吃醋!」
西樓想嘔血,李佑安啊,李佑安,你怎麼能帶壞孩子啊?
塵主聽了嵐兒的解釋,笑著說道:「呵呵,嵐兒吃醋,也要對著如花似玉的小姑娘吃,不能吃婁哥哥地。不過嵐兒啊,一會塵師父和婁哥哥出去後,你回去叫下人帶著小罈醋,送給你表叔,就告訴你表叔說,塵師父帶著婁哥哥幽會去了,特送佳釀一壇,任君品嚐!記住了嗎?」
第106章夜探神秘宅
話說,西樓跟著塵主離開慕王府,想到可能知道父母下落,西樓難掩焦急,看著塵主慢悠悠地晃蕩在街上,一聲不吭,著實有些鬱悶,「還要走多久?」
「嗯?天色尚早,無須心急,稍安勿躁!要不陪我喝杯酒去?不然,不帶你去了!」塵主不緊不慢地繼續向前走著,留下西樓在後面仰頭望天發呆,這叫天色尚早嗎?
此時,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月亮初升,高懸於空,孤零零地守望著無垠的夜幕。
「嗯!」西樓沒好氣地應道,踩著塵主的影子,灰溜溜地跟在後面,一會踩踩「頭」,一會踢踢「腿」,齜牙咧嘴地低聲嘟囔著:「過分,知道我心急,故意逗我玩……」只是誰也聽不清她說些什麼,而西樓也沒有看到,走在她前面地塵主,嘴角卻勾起了笑容,走一陣你就老實了!
走了一陣,西樓愈發覺得不對,塵主七拐八繞地竟然來到了臨清江,轉頭有上了福安大道,鶯歌燕語,嬌笑謾罵的聲音隨著香風一陣陣飄了過來。
西樓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揉著流淚的眼睛,嚷嚷著:「不是有求於你,誰會陪你來這種地方!要不去風雅小築,別在這香過頭的地方,我受不了!」
「哦?你不喜歡這裡啊?」塵主自顧自走著,專門撿了一家特別「熱情」的走了進去,留著一臉錯愕的西樓站在門口,結果片刻就被幾個妖嬈豐滿的女子團團圍住,生拉硬拽地將她拖進了大門。
「那個黑衣服戴面具的呢?我們一起的,快,讓開,我要去找人!」西樓硬是推開了眾人,鑽了出來。
「小哥,別心急,要不姐姐陪你去?」
「還是我陪你去吧?」
「我去!」
「我去!」
伴著不住地噴嚏聲,和眾女爭搶地聲音,西樓好不容易逃離了脂粉堆,衝進了塵主要的包廂裡。
塵主正坐在窗邊,清冷的月光照得他那張銀色面具發出幽幽的藍光,他正拿著一壺酒自斟自飲,時不時望向窗外,就連西樓進來也沒有理睬。
西樓怒氣沖沖地走到他跟前,拿起一杯水直接灌了下去,一股辛辣的味道刺激得她直咳嗽,「這茶杯裡怎麼也是酒?你故意整我!」
「嗯?有嗎?剛才有酒無杯,我就用茶杯當酒杯了,你又沒有問過我,自己拿起了就喝!」塵主嘴角劃過嘲諷,瞄了眼西樓,有扭頭看向外面。
「啊!欺負人!你給句准話,到底帶不帶我去?我沒時間陪你和花酒!」西樓有想發飆的衝動,最後還是忍住了,正事要緊,不能衝動!她長吁一口氣,臨窗坐到了塵主對面,直盯著他看,等待他的回答。
「我是喝花酒嗎?我可一個姑娘都沒叫?」
「那你是來做什麼?消磨時光,也要找個會彈琴唱曲的陪著吧?」西樓撇撇嘴,端著重新倒好的茶水,牛飲起來,她真被折騰得夠嗆!
塵主看著大大咧咧地西樓,搖頭輕笑,「一點淑女形象都沒有!」
「人家是男人,要什麼淑女?」
「嗯!男人,假男人!」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鬥起嘴來,西樓氣急敗壞,可塵主卻氣定神閒,說得西樓無言以對。
「沒空和你貧嘴,說吧,你不會無緣無故地走進來,就為了找個所謂的熱鬧地方喝酒賞月吧?」西樓透過窗戶,看著天空高懸的月亮,不解地問道,「今兒這月亮也沒什麼特別啊?!」
「還沒笨死!」
「你!」西樓憋著一肚子邪火發不出,撅著嘴不再理會塵主,只聽見塵主問道:「喏,從這裡看出去二十丈開外,你可看見有處院落?」
西樓這才看了眼他,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隱隱約約似乎目力所及,確實有一處院子,門前的燈籠很暗,可也能看出門庭寬闊,而且還有人把守。
「她在那裡面嗎?」西樓的心突跳了起來,馬上就要見到她,那個額前也有梅花紅記的女人,她會不會就是母親呢?
塵主點點頭,西樓立即站起身,就準備從窗口飛身出去,卻被塵主攔了下來,「你不會就準備這麼去等著被人抓吧?」
「這……」西樓意識到自己太衝動,確實自己連那院內的虛實都不清楚,就不計後果,貿然衝過去,實在是不智之舉!
「等,等一個人離開,那時候這府裡的守衛會少掉一半,到時候更容易再混進去,現在出去,起碼有三個實力略遜於我地人會出來抓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