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只剩幾天了,偶一天2k左右,保準大家訂閱不吃虧哦,呵呵,7月進軍3黨!握爪,親們繼續支持偶,淚求訂閱和粉紅
西樓被李佑安強行帶走,開始還反抗了一陣,後來索性不動了,待到回來慕親王府,李佑安才放她下來,就見她面上陰雲密佈,於是陪小心問道:「西樓,怎麼了?」
「嗯?回屋去看看傷勢!」西樓冷著一張臉,瞥了愣神的李佑安一眼,「還不快走?」
「哦!」李佑安見她不高興,一人前面先行,也不敢多說話,故意走慢了幾步,可西樓仍不理他,他眼珠一轉,痛叫出聲,「啊喲,傷口……」
「怎麼了?」西樓回頭看見面露痛苦的李佑安,意識到自己是關心則亂,明明決定了要冷一冷這個算計自己的傢伙,怎麼能表現得如此熱情?
西樓故作鎮定,挺直腰板走了過去。李佑安本以為西樓是過來攙扶自己,可沒想到西樓視而不見,逕直走到了他的身後。原來剛才被西樓藥到的李佑安的兩名手下已經追了回來,西樓走近他們二人,因為自己身量不高,只得仰頭看著他們,說道:「兩隻跟屁蟲,你們家主子傷重,還不過去扶他回房?二人面面相覷,本來藥性退了心裡有些忐忑,一怕主子責罰,更怕主子出事,就著急趕回來。剛一進王府,就看見主子假裝傷重,心裡自然明白主子是為了多和西樓姑娘親近,現在西樓姑娘讓他二人去扶,這不是讓他們為難,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二人杵在原地不敢亂動。西樓見了更覺可氣,剛才沒問清塵事情的來龍去脈,就被李佑安強行帶走,現在再看李佑安的手下如此反應,更說明佑安在裝算!既然你喜歡裝,接著裝好了。本姑娘不奉陪!
「男女授受不親,我去準備給你家主子包紮傷口的東西,在屋裡等你們,別太慢了!」西樓踏著蓮步,施施然從李佑安身側走過,綾羅紅衣如風般飄然而去,李佑安癡望著那緋紅的身影,挺直了身子,無奈地歎氣。「西樓,等等我!」
躲過了王府裡的眾人,西樓和李佑安回到了他的房中。西樓仔細查看了李佑安的傷勢,發現並無大礙,於是親自動手包紮,她明白是塵手下留情。
「西樓,可還在生我氣?為何不與我說話?」李佑安終於忍不住了,往日定是西樓先軟下來,可今日她似乎心事重重,從進屋開始就沒有說過一句話,剛才還有片刻的失神。她是在想塵主嗎?李佑安知道雖然塵主差點間接害了西樓,可以後卻多次襄助於她,只怕在她心中已有了一席之地。自己呢?傷了她的心,今天又差點害了她,雖然她掛著他,和他回來了。可以後呢?會不會從此就與自己越走越遠?
患得患失間,二人默默無語,一個小心翼翼地包紮,一個安安靜靜地注視著對方。各有心事。
「連著兩次受傷。你也太不愛惜自己了。包紮好了。早些歇息!」西樓理了理凌亂地衣衫。忽然注意到身上還未換下地大紅喜服。第一次做新娘子。新郎卻不是李佑安。腦海中閃現出那個混血地冷艷少年。還有那雙美麗溫柔地墨綠色地雙眸。想起走時看到他寥落地身影。塵總是默默地幫助她。欠下地情如何能還?
「西樓。今日我差點害了你。……」
「我累了。你沒事就好。我先走!」西樓滿腹心事。起身離去。李佑安見她如此。也不再多說什麼。心中卻在尋思著。如今自己落了下乘。如何才能挽回西樓地心呢?
一夜輾轉。佑安和塵地臉在腦海中飄來蕩去。攪得西樓不得安睡。翌日。折騰了一夜地西樓睡到日上三竿。朦朧間臉上有毛茸茸地東西蹭著自己地臉頰。麻麻癢癢地。西樓嘴裡嘟囔著:「誰啊?」
「姐姐。姐姐。快醒醒。出大事了!」嵐兒稚嫩地聲音在西樓耳邊響起。西樓懵懂間就聽見出大事了。嗖一下坐了起來。「啊!出什麼事了?」
西樓坐起身來。就發現有個毛茸茸地東西掉到了她地腿上。仔細一瞧。原來是只雪白地小狗。正縮著腦袋。瞪著無辜地眼睛。有些害怕地看著自己。而床角處。嵐兒正撐著腦袋蹲在那裡打量著她。
「嵐兒,這麼一大早,你怎麼跑來嚇我?」
嵐兒抿著小嘴,很認真地看了看外面,扭頭對西樓說道:「姐姐,喏,你瞧外面,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你怎麼還不起來?」
西樓這才意識到自己昨夜睡得太晚,竟然一覺睡到大天亮,面色尷尬,「嗯,是啊!」
「姐姐,我發現一件事!」嵐兒站起身,走近她幾步,左右瞅了瞅西樓地臉,點點頭,「嵐兒沒看錯,姐姐,這是你本來的臉嗎?你長得比父王的那些妃子都好看,呵呵!」
「呀!」西樓用手捂著臉,今兒睡得太死,怎麼沒有……不對啊?再怎麼勞累,也不會連嵐兒進來都不知道?
西樓跳下床,走到案幾邊,檢查了一下紫玉香爐裡,裡面點了沉榭香,沉榭香最利睡眠,是誰夜裡給自己換了這香?
西樓正在疑惑,嵐兒走了過來,揚起那張可愛的小臉,眼睛笑成了彎月牙,「姐姐,今兒天氣很好,帶嵐兒出去玩好嗎?」西樓立即警覺起來,上次被這個小傢伙算計了一次,這次會不會又是?雖然嵐兒無敵的笑容讓她十分歡喜,可是也要多個心眼,這小不點人小鬼大著呢!
「嵐兒,你父王同意你隨便出去嗎?」西樓嘴角掛了個邪邪的笑容,「你告訴姐姐實話,是誰帶你來找姐姐的,讓姐姐帶你出去?」
烏溜溜的眼珠一轉,透著靈氣,嵐兒捂著嘴笑道:「姐姐,你是擔心塵師父還是表叔師
西樓大窘,「咳咳,姐姐,誰都不擔心!只是擔心你又瞞著你父王出去,害他到處尋你!」
「不礙的,嵐兒已經告知父王,今兒要跟婁哥哥去凌波湖吃全魚宴,嘻嘻!」
「全魚宴,好吃嗎?」西樓一聽吃地,肚子立刻叫了起來,聽起來不錯,這小傢伙說的東西正中她的軟肋。
嵐兒點點頭,西樓不再猶豫,「好,你等等姐姐化妝成哥哥,陪你去!就咱們兩個哦?不帶別人!」嵐兒抱起床上那隻小白狗,「嗯!就咱們去!那嵐兒先出去了,一會在大門外等哥哥」
「好,我馬上到!」西樓興奮道,有美食,不管是李佑安,還是塵,一切煩惱暫時拋諸腦後!
嵐兒出了房門,急匆匆地出了院門,走到迴廊上,低低地喊了聲:「表叔!」
樹後,一個欣長的身影走了出來,正是李佑安。他疾步走到嵐兒身邊,「嵐兒,姐姐可答應了?」
嵐兒拍拍小胸脯,表功道:「嗯!答應了!表叔你說得對,姐姐就愛吃,一說吃魚,她就什麼都不懷疑了!」
「呵呵,那就好!咱們也去準備準備!」
一大一小兩個人鬼鬼祟祟地離開了西樓的住所,只有西樓還沉浸在美食的幻想裡,全然不知道自己又中「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