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44章
楚羽菲紅著臉瞪著劉子威,這個傢伙沒想到竟然這麼可惡,頭暈暈的,身上也是酸軟的厲害,難道說她昨天晚上真是的是稀里糊塗的和他上了床?
老天,誰來救救她啊!
楚赫臨行前還打趣說不要再帶著男人回來,她還信誓旦旦的樣子,現在好了,才剛出來兩天就招惹上了這麼個狡猾的男人……回去她真是有些無顏面對江東父老了。()
「想什麼呢?你該不會是吃完想抹抹嘴巴後悔了吧?」劉子威撇著楚羽菲輕笑著,在陽光的照射下他的眼睛閃爍著奪目的光芒。
「我做什麼了嗎?你別賴我哦!」楚羽菲哼道,她準備來個死不承認。
「呵呵呵……行啊,竟然吃掉了我的處男身還不準備負責,那好,我現在就打包去楚家說說理,我看他們給我一個什麼交代!」劉子威無賴道。
說完就要冷著臉起身朝著浴室走去,楚羽菲坐在床上沒理他,見他進浴室後,她裹著床單在床上翻找了起來,找了半天也沒到什麼蛛絲馬跡,可是就在她以為是虛驚一場的時候,一灘熟悉的污漬映入了她的眼簾,讓她頓時石化的坐在了床上。
「難道是真的?」
「這次真是慘了!」楚羽菲低語道,臉頓時成了小包子。
而劉子威則躲在浴室的門縫裡偷看著楚羽菲的一舉一動,其實他昨天晚上並沒有真的碰楚羽菲,就是因為喜歡,因為在意,所以他才不會這麼輕率和她發生關係,而經過他對楚羽菲的側面瞭解,如果這次不用一些極端的法子,估計楚羽菲是不會乖乖就範,所以他最後只能在看得到,摸得到,卻吃不到的情況下,用自己的五個指頭弄出了一個虛假的現場。
「楚羽菲,這次你可休想逃掉!」
劉子威勝券在握的洗了一個舒服的熱水澡,然後在臨出門前,收起他的笑容,黑著臉走了出去。
楚羽菲看劉子威的樣子,心裡開始忐忑起來,要是讓他鬧到楚家那她可就慘了,古板的爺爺要是知道了不得瘋掉?
「咳咳咳……子威,你過來一下唄!」楚羽菲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
「幹嘛?」
「扣子我扣不上,你幫我一下好嗎?」楚羽菲拜託道。
劉子威看著楚羽菲光潔的後背對著自己,而那白皙的肌膚就好像是一塊上好的白玉,讓他忍不住想到了昨天的晚上幫她換衣服時的情景,本來早上就特別的敏感,現在的情況讓他頓時口乾舌燥起來,而身體根本就不受控制的激動了起來。
楚羽菲看著劉子威的反應,眼睛越瞪越大,動了動嘴,不自然的說道:「呵呵呵……還是我自己來吧!」
「不,我來!」劉子威不等楚羽菲拒絕,圍著浴巾就走到了楚羽菲的身後,看著蕾絲胸罩下若隱若現的春光,他的嘴唇輕輕的順著楚羽菲的後背親吻了起來,那虔誠的樣子,彷彿是在膜拜最純潔的聖女。
楚羽菲閉著眼睛感覺著後背酥麻的刺癢,她緊緊的握了握拳頭,最後一個快速的轉身,伸手將扣子扣好,跳下床開始很快找到了放在沙發上的幾個購物袋。
劉子威則是成大字一樣躺在了床上,那高高的玉望赫然挺立,讓楚羽菲看得是面紅耳赤。
「菲菲,給我個機會好嗎?你來雲南這段時間如果你覺得我們能繼續,那麼我們就繼續,如果不行,那我也不是死纏爛打的人,我會瀟灑的放手!」劉子威歎息著說道,努力平息著身上的浴火。
楚羽菲才側過臉看著劉子威認真而妥協的樣子,半晌,她清小的點了點頭,輕狂的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到時候不合適的話,你可要說話算數哦!」
劉子威在床上側了一下身子,用手支著頭自信的說道:「菲菲,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話不要說的那麼滿!」
「呵呵呵……好啊,我喜歡有挑戰的遊戲!」楚羽菲也笑道,想通了一切,她在劉子威面前也自在了不少。
「我肚子好餓,你還不起來啊!」楚羽菲抱怨道。
「是,我的老佛爺,小的馬上為你準備早餐!」劉子威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
「來吧,想吃什麼隨便點!我馬上就讓人給你準備!」
「這個店是你的啊?」楚羽菲也看出了這裡是哪裡,心中對於昨天的事情心裡也有了一些的了悟,可是既然都答應了,那就答應了。
「是啊!」
「誒,跟我一起的那個嚴貝比呢?」楚羽菲蹙眉問道。
「嚴貝比?!哈哈哈……怪不得他不說他的名字,他那個名字也太卡哇伊了吧?還貝比?哈哈哈……」劉子威抱著肚子開心的笑道。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口傳來了一陣的嘈雜的腳步聲,隨後是一陣叫聲。
「菲菲姐……菲菲姐,你在哪裡?我是凱文,你出聲啊?」
「菲菲姐……」走廊上傳來了嚴貝比焦急的呼喊聲,而一旁還有一些人阻攔的聲音。
「你不要喊了,人不在這裡,現在請你離開!」
「不要,她就在這裡,我感覺到了!」嚴貝比固執的吼道,赤紅的眼睛,可愛的娃娃臉上帶著濃濃的疲憊和焦急。
楚羽菲橫了劉子威一眼,然後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你怎麼沒告訴他一聲呢?他心臟不好,要是出事了怎麼辦?」
「心疼啊?」劉子威沒好氣的回道,他可是待上賓一樣的招待嚴貝比那個傢伙,沒想到還落了壞人。
「反正我跟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你不許使壞,否則我跟你沒完!」楚羽菲微微警告道,這個嚴貝比本來就夠嬌貴的了,要是真的出了意外,她自己的良心都不會好過。
「知道了,不就是瑞木剛的表弟嘛!我知道啦!」劉子威哼道,一把拉過楚羽菲將她摟在自己的手下,然後囂張的笑了笑。
「我們現在可是試用男女朋友哦,你別跟我說這樣不可以!」
「快走吧!」楚羽菲恨恨的擰了他的手背一圈,拉著不緊不慢的劉子威朝著門口走去。
而兩個人剛一出門口就看到了找到了這個房間的嚴貝比,三個人面對面,不,應該說是劉子威和嚴貝比兩個人在相互的對視著,而楚羽菲則是被他們兩個人忽略在了一邊。
「早餐都準備好了嗎?」半晌,劉子威對著一邊的服務員沉聲問道,那一身的貴氣讓人忍不住要屈膝參拜。
「都按著您的要求準備好了!」
「嗯,讓二樓清場,我們吃飯的時候不想有人打擾!」劉子威大手一抬,威嚴的說道。
「是!我現在就下去準備!」經理恭敬的說道,半轉身準備退下。
「等一下,時間!」劉子威蹙著眉嚴苛的問道。
「五分鐘!」經理習慣性的說道。
「去吧!」
楚羽菲看著劉子威的一舉一動,心中不由得心生佩服,他還是原來的老樣子,看似是漫不經心,實際上他對別人和自己的要求都很高,自己能夠做到的,他同樣會要求底下的人做到,這樣認真的男人確實是很有魅力。
劉子威感受到了楚羽菲的視線,他像是變臉一樣對著她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附在楚羽菲耳邊,聲音不大不小的說道:「怎麼了?我是不是很帥啊?」
「臭美!我是覺得當你的員工都特倒霉,你這個人的管理制度太不人性化了!」楚羽菲嗔怪道。
「呵呵呵……我看可不是,你剛剛的眼神分明就是欣賞,你當我看不出來?你要是想要誇我,我不會膨脹的,你想誇就誇吧!」劉子威笑道。
「時間到了,大老闆,咱們是不是該吃東西了!」楚羽菲看著時鐘提醒道,她也很好奇劉子威的這種管理制度下,到底效率是怎麼樣的。「」菲菲姐……「被冷落的嚴貝比看著楚羽菲和劉子威兩個人相談甚歡,審視是將他都忘了,這樣的感覺非常不好,嚴貝比看著劉子威的目光也充滿了敵意,但是他看著楚羽菲的時候卻是很委屈的神情。
他沒有想到才見過一次面,劉子威就這麼快的速度讓楚羽菲跟他在一起了,難道是兩個人曾經有過舊情?
明明以為會是他和楚羽菲兩個人之間的一次旅行,最後竟然還是天不從人願的插進了一個人,他真是恨極了!
楚羽菲想到剛剛嚴貝比的焦急和緊張,她歉意的笑了笑,柔聲對著嚴貝比說道:」凱文,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以後我會提前告訴你的!你的臉色很不好,有哪裡不舒服嗎?要不要去醫院看看?「」不用去醫院,能和菲菲姐一起玩,我就覺得身體好強壯!菲菲姐,你剛剛不是說餓了嗎?咱們快走吧!說著嚴貝比順勢拉著楚羽菲的手就朝著樓下的餐廳走去,而他在輕輕轉頭的時候,給了劉子威一個示威的挑釁笑容。
劉子威用手摸著下巴玩味的看著好像勝利者似的嚴貝比,這個傢伙還真是有一套,可是他的那一套不管用,楚羽菲如果要是對他有感覺,他就是做什麼都沒有用!
服務員都低著頭不敢看劉子威的臉色,畢竟他們都能看得出來一向沒有女人陪伴的老闆竟然對一個女人如此寵溺,那重視的程度是可想而知,而那個娃娃臉男人似乎也是老闆的競爭對手,現在人被拉走了,他們可不想無端踩到劉子威的地雷。
「你們都下去吧!」劉子威淡淡說道,也跟著走了過去。
在二樓,一張能容納二十人的餐桌上鋪著潔白的鏤空繡花檯布看,上面放置著五排肉粥,五排的菜粥,一共十種。而小菜則是幾道東北特色的風味小菜,還沒等吃,那些精緻的餐點和餐具都給人帶來了一種視覺的衝擊。
「菲菲姐,你喜歡吃什麼粥,我給你盛!」嚴貝比說道,緊跟在楚羽菲的身邊,警惕的看著劉子威的身影。
「凱文,我自己來吧,你喜歡吃什麼就快點吃吧!」楚羽菲淡笑道,執拗的拿著一個空碗準備自己盛粥。
嚴貝比自然是沒有太大的勇氣反駁楚羽菲,畢竟他們不過是朋友,有些舉止不能過頭了。
「我來吧!」劉子威笑著奪過楚羽菲的碗,在一個菠菜粥前聽了下來,然後笑著舀了一勺,不到半碗卻已經收手放在了楚羽菲的面前。
「你怎麼知道?」楚羽菲有些詫異,她確實是想吃蔬菜粥,畢竟一大早肉粥雖然好吃,但是她喜歡先吃蔬菜粥。
「呵呵呵……我就是知道!」劉子威眨眼說道,給自己盛了一碗同樣的蔬菜粥,便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嚴貝比看著兩個人,飯桌上沒有他剛剛想的那樣的親暱舉動,雖然說是各吃各的,可是劉子威的這個做法無疑是最對楚羽菲的胃口,親疏有度在什麼場合做什麼。
嚴貝比昨天喝多了,所以並沒有休息好,而現在心裡有有氣,所以早飯再美味,他也是草草的吃了幾口便沒有了胃口,心口的一陣陣的抽痛讓他的臉色頓時慘白了起來。
「凱文,你沒事吧?」
「我沒事,一會兒吃點藥就好了!」嚴貝比硬扯著笑容說道,原來楚羽菲還是有注意到他的,這一點點小小的關注就讓他的心中泛起了如層層甜蜜的浪花。
吃過了飯,劉子威看著楚羽菲和嚴貝比,笑著說道:「既然來了,有什麼想法啊?」
「我想去邊境轉轉!」楚羽菲有些懷念的說道,她在這裡重生後的第一桶金就是在那個地方,靠著一塊翡翠起家,現在到了這裡,那個地方是一定要去的。
「凱文,你呢?」劉子威笑問道,他對於這個不是對手的對手十分的慷慨,既然一起就算是個朋友,多他一個人無所謂。
「我當然是跟菲菲姐一起了!」嚴貝比依賴的說道,不置可否的看向楚羽菲。
楚羽菲看了看嚴貝比,從這個地方如果開車到邊境的話好大半天的時間,嚴貝比的身體狀況並不好,長時間的車程似乎並不是和他。
「菲菲,這樣吧,如果這次遇不到你,我也想要去一趟邊境,我的朋友正好有私人飛機,要不咱們這次就坐他的飛機過去吧,這樣凱文的身體負荷能小一些!」劉子威笑道。
「那很是太好了,謝謝你子威!」楚羽菲看著大方而豁達的劉子威對他的欣賞又是深了一層。
「假好心!」嚴貝比低聲道,並不買劉子威的人情,在他看來劉子威就是在故意用他來討楚羽菲歡心,而他就是假大方,實際恨不得他馬上就消失。
楚羽菲和劉子威都聽到了,但是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選擇不去理會,當做沒有聽到一樣。
劉子威安排的速度很快,到了中午三個人就登上了去緬甸的飛機。
在飛機上,嚴貝比緊緊的盯著劉子威的一舉一動,生怕他會在自己不注意的時候接近楚羽菲,可是他的想法是那樣,但是他的身體卻並不支持他的想法,很快體力透支的他就在飛機的晃動中昏昏欲睡了起來。
楚羽菲看著嚴貝比蒼白著臉睡著了,對著劉子威說道:「有沒有毯子,別讓他感冒了!」
「嗯,我去找!」劉子威起身,輕巧的朝著另一頭走去,不一會兒就拿著一個枕頭和毛毯走了過來,將嚴貝比的座椅放平,放好枕頭蓋好毛毯,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病人還真是不好伺候哦!
「走,咱們去另一邊,別吵到他!」楚羽菲笑著拉起劉子威的手朝著距離嚴貝比一段距離的小酒吧走去。
「好!」劉子威看著握著他的小手,輕輕的緊了緊他的大手,這樣的感覺真好!
楚羽菲會心一笑,唇邊的笑意大了很多,劉子威的這份豁達很吸引人,如果他真的對嚴貝比斤斤計較的話,那麼她真的不想要在去試驗兩個人的感覺,因為小氣的男人本身就不可愛。
「我通過了你的考核嗎?」劉子威到了一杯紅酒給楚羽菲,自己也倒了一杯,拿著手中輕輕的晃了晃,紅酒的濃香在空氣中飄蕩,這讓兩個人之間的氣氛多了一絲的浪漫。
「這也太簡單了吧?」楚羽菲輕笑,低頭喝了一口紅酒,眼眸在高腳杯的杯沿上看著貴氣逼人的劉子威。
「你這個女人,就會磨人!」劉子威搖著頭低歎道。
「你這次去緬甸沒有什麼特別的節目?」楚羽菲笑道。
「呵呵呵……我能有什麼特別的節目,陪你玩好才是我的終極使命,現在我還沒有過關不是嗎?」劉子威打趣道。
「行了,騙鬼吧!」楚羽菲哼道。
「哈哈哈……你呢?你不是也不單純?」劉子威反問道。
楚羽菲倒是很坦然的點了點頭,慵懶的靠在沙發上,輕啄著紅酒說道:「我的第一桶金是在那裡挖掘出來的,這次雖然是出來玩,但是如果能讓我開闢第二條商路!」
「你的野心還真是不小,你現在在國內可謂是新生代的青年企業家,就你現在的版圖還要繼續擴大?」劉子威笑問道,言語間不免露出了對楚羽菲的讚賞和遇到對手的那種喜悅。
「我可不敢跟你這個珠寶大亨媲美,你那點石成金的金手指我可沒有,還要跟你虛心請教倒是真心的!」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劉志偉有些錯愕,他在商界非常的低調,只有在業內的人中熟悉一些,在其他人眼中他就是個做零售的百貨老闆。
「你洗澡的時候我讓朋友查的!」楚羽菲淡笑道。
她現在的情報網可謂是四通八達,原本並不知道能做成這樣的規模,可是現在在阿爾瓦的幫助下,用他的資源和方法培養除了一批高素質的線人,他們像尋常百姓一樣埋伏在楚羽菲建立的幾個商業區及國內國外的發達地區。
「厲害!」劉子威豎起了大拇指,果然能夠成就一番天地的人是不簡單的。
「我聽說在哪裡有一個怪人,而那個人曾經在很多年前是專門做賭石生意的,而且他也曾經是名揚一時,他的眼睛非常毒,基本上只要是能被看上的玉石毛料都能都開好東西,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在十年前竟然意外的隱退了,我想找到他!」楚羽菲說道,眼睛看著劉子威。
「你說的那個人叫關玉生對吧?」
「就是他!」楚羽菲和劉子威眼中同樣露出了一中火熱的目光。
「我聽說他現在邊境那邊的深山上隱居,我已經打聽好了路線,咱們到了那裡就一起去吧!」劉子威邀請道。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飛機在幾個小時候就在緬甸的瓦城一處特意建起的停機坪上著陸上,嚴貝比雖然醒了,可是氣色卻很不好,看著山上的毛毯和枕頭,他高興的對著楚羽菲笑了笑。
劉子威則是在一邊好笑的看著楚羽菲。
「走吧,車應該都來了!」
「凱文,你還能堅持嘛?我們先到飯店,你一會兒就好好休息一下!」楚羽菲問道。
「沒事,我能堅持!」
三個人坐著一輛越野車朝著瓦城的市中心駛去,雖然是個城市可是那裡就跟個縣城差不多,但是這裡倒是有兩個五星級的酒店佇立在市中心。
辦好了開房的手續,楚羽菲看和嚴貝比拿著他的行李準備送他上樓,而劉子威一把拿了過去,輕飄飄的拿在手上跟在他們的後面,並沒有和楚羽菲並排。
「菲菲姐,你們要出去?」嚴貝比敏感的問道。
「嗯,我們出去拜訪一個朋友,你身體不好先休息一下,明天我們再一起上街玩好嗎?」楚羽菲安慰道。
「嗯,好!你要小心點,這裡的治安好像不好!」
「放心吧!有子威呢!」楚羽菲信賴的說道。
嚴貝比這次沒有粘人,很爽快的放過了楚羽菲,自己乖乖的留在了酒店。
而楚羽菲和劉子威兩個人並肩走出酒店,劉子威拿著一把車鑰匙在停車場裡將一輛八成新的越野車開了過來,看著他的舉動,楚羽菲知道這個車就是他的。
「走吧!」
「就我們兩個人嗎?」
「嗯,這次的事情還是不要讓太多人知道的好,那個關玉生經常更換住的地方,每次都很難找,所以這次一定要盡快找到他!」劉子威說著拿出一張地圖看了一眼後就發動汽車朝著南邊開了過去。
楚羽菲看著劉子威的側臉,現在的他跟在學校的時候很不一樣,或者說在眾人面前的時候那個慵懶的貴公子就是他的一個偽裝,而真正的他其實就是一頭危險的獵豹,隨時都會給人以致命的一擊。
車是越行越遠,而路也是越來越難開,所幸劉子威的開車技術特別的嫻熟,而對路況的處理也很好,隨著一段土路過去,眼看路兩側的房子是越來越少。
「還有多遠啊?」楚羽菲問道。
「嗯,一會兒在前面的那個大樹下我把車停下來!」劉子威說著眼睛看了一眼楚羽菲的腳。
「你看看後排座,我的背包裡準備了一雙鞋,你看和腳嗎?」
「呵呵呵……你還真是細心!」
「幹我們這一行的鑰匙不細心的話,估計賠都得賠死!」劉子威笑著說道。
楚羽菲拿出背包裡的運動鞋,穿在腳上不大不小正合適。
「很合適!」楚羽菲道。
劉子威的車子這個時候也停在了路邊的大樹下,旁邊有一條不起眼的小土路,一直延伸到了樹林之中。
「走吧!」劉子威背上背包,朝著楚羽菲伸出了他的大手,一身卡其色的休閒裝扮在這樣的野外竟然讓他傳出了一種少有的野性。
「嗯!」楚羽菲點了點頭拉住劉子威的手,兩個人相攜朝著樹林中走去。
雖然是下午三點鐘了,可是走進了山裡,茂密的樹林還是讓頭頂上的藍天被遮擋了起來,山上的路因為剛下過雨的關係十分難走,而劉子威是配合著楚羽菲的步伐,一路保護著她朝著目的地前進著。
兩個人走了差不多一個小時,楚羽菲蹙眉說道:「子威,會不會是走錯啦?怎麼都這麼時間都沒有看到?」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嗅到了一股危險的氣息。
「嗯,我看一下地圖!」劉子威沉穩的說道,拿著地圖在四周看了起來。
「沒錯,應該就在這個附近了!」劉子威有些興奮,但是看著有些疲憊的楚羽菲,他連忙從背包裡拿出了礦泉水關切的說道:「菲菲,是不是累了?要不咱們就在這裡休息一會兒吧?」
「不了,咱們還是走吧!」楚羽菲喝了一口水,然後推給了劉子威,他應該比她更累更渴。
劉子威笑了笑擰好瓶蓋將水放進了背包,到底是一口都沒喝。
而就在另一邊,關玉生正在一所簡陋的平房裡燒火做飯,右手拿著枴杖跛著腳,渾身都是髒亂不堪,任誰都無法想到這個人竟然就是十年前在緬甸叱吒一時的賭石聖手。
「咳咳咳……」關玉生一邊燒著火,另一邊的手還拿著酒瓶子喝著酒。
關玉生從1975年開始做玉石生意,在緬甸瓦城開始買色正的戒面去泰國邊界女夜市賣翡翠,上上下下,來來回回搞了五年時間,但是因為覺得利潤太薄而有改行了,他跟著一個朋友到了後江,他不懂賭石毛料,不敢去碰它,也不敢去問它。
但他面對逆境卻充滿著挑戰,關玉生決定一定要闖出一番天地,隨後他先到後江礦地,去賣米線和餌絲,攤鋪一邊賣米線一邊賣賭石,就這樣,在後江礦地打滾了六個月,一邊賣米線,累積的血汗錢用於買賭石,天天買天天就這樣賣,有的賠錢,本錢都賺不回,有的賺錢,邊解開邊賣,解多了經驗就多了起來,而後他再一次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一位老師,那就是段天龍,當時的段天龍是帕敢有三隻老虎的稱號,做起了他的徒弟,幫他守洞子,跑這跑那,做小工,而段天龍有時教他擦賭石毛料,怎樣解好賭石毛料,這樣又是兩年的時間。
因為經常跟著段天龍去香港或者是清邁購買賭漲的貨,一次他單獨去採購,用他獨特的眼光用二百萬緬幣買到了四公斤木那白沙皮一指寬的大帶子賭石回道瓦城,在師傅的家中,他親自動手擦出了水綠色的一批水,隨後把皮剝光,從一指寬的色帶橫拉一刀,一塊高檔戒面料出世了,而且那塊一公斤的戒面料在香港買到了七千萬元,拿在八幾年的時候絕對是一個天價,而從此段天龍告訴他可是出山了,關玉生就此開始了他單打獨鬥又叱吒風雲的輝煌時期。
可是當時年輕的他就是太沉不住氣了,所以以為自己當時已經是不得了的人物,太過於高調的結果就在心愛的女人因為他的花心而遠去,而他則是在一個自認為是朋友的佈局下參與了一場致命的賭石,而他的一隻腳就是在那次的賭石中被砍掉的,右手的手筋也給割斷,從此他從天堂墜落地獄,可是當年的名聲讓不少的人還是不斷的在找尋著他,企圖在他的身上挖掘出剩餘的一點點價值。
簡陋的平房是曾經獵人的留下的,在山上沒有電,吃的水都要到一公里外去挑,房屋內是昏暗不堪,而長時間的飲酒讓關玉生的眼睛也變得不再清明。
一道拉長的黑影悄然出現在了他的身後,隨後他拿起了腰間的手槍對準了關玉生的後腦,而燒火的關玉生像是有所覺一樣,他背對著那個人看著倒映在牆面上的黑影,求生的**讓他出其不意的挑起爐灶上燒起的柴火飛向身後,在那個人躲避的時候,拄著枴杖朝著山下跑去。
「媽的,老東西,一會兒看我不收拾你!」黑衣人說道,握緊手槍便追了出去,因為關玉生在樹林裡生活慣了,雖然腿腳不好,但是卻很巧妙的避過追殺的人,但是黑衣人明顯是受過訓練的,他很快就摸清了關玉生的規律,兩個人的距離是越來越近。
「啊!」一塊突起的石頭讓關玉生撲到在地,而黑衣人猙獰拿著槍輕喘著跑了過來,一腳揣在了他的肚子上,讓他頓時在地上疼得打起了滾。
「媽的,讓你跑!你個死瘸子看著這回往哪裡跑!」說完黑衣人又是一腳,聽著關玉生痛苦的呻吟聲,他的眼睛卻露出了興奮的光芒。
關玉生知道自己今天就要交代在這個人的手上,可是他不能稀里糊塗的死,怎麼也要讓他知道為什麼吧?於是他忍痛喊道:「你要讓我死也讓我死的明白!是誰讓你來的!」
「呵呵呵……讓你死得明白?好,我就告訴你,你怪就要怪,你吸引了某些不該吸引的人,他們為你而來,那你就必須得死!」黑衣人說道。
「到底是誰?」關玉生喊道。
「閻王會告訴你的!」說完黑衣人舉起槍對著關玉生就開了過去,而在那一剎那間,一個背包擊中了黑衣人的持槍的手臂,槍的準頭一偏,關玉生險險的躲過了一關。
楚羽菲趁著劉子威和黑衣人纏鬥的時候,跑到了關玉生的身邊,連拖帶拽的將關玉生弄到了一顆大樹的後面,隨後蹙著沒看著劉子威和那個黑衣人你一拳我一腿的打鬥著。
剛剛的那支手槍被打翻在地,楚羽菲小心的接近了那個手槍後快速的抓在手上,手槍那種金屬的觸感和冰冷的溫度讓她的心頭微微一動,那種從腳底到頭頂發出的那種興奮而嗜血的戰慄讓她看著黑衣人的目光都充滿了殺機。
槍,這個東西在軍訓那年曾經用過,而打靶的成績,她是所有學員中最好的,雖然這麼長時間沒有再接觸過,可是這次握在手裡的手槍卻讓她有一種熟悉感。
她緩緩舉起手槍,按照教官當時教授的那樣,扣動扳機,瞄準,然後微微瞇起雙眸,手上發力。
「啊!」黑衣人捂著右肩膀上,不敢相信的看著楚羽菲的方向。
「菲菲!」劉子威也叫道,眼中滿是擔心。
而受了傷的黑衣人知道自己是鬥不過劉子威了,於是他用左手掏出了一個煙霧彈朝著他們丟了過去,又是彭的一聲,黑衣人消失在了茂密的叢林裡。
楚羽菲看著黑衣人中槍,流血,然後逃跑……
「菲菲,老天,你沒事吧?」劉子威後怕的抱住了楚羽菲,害怕的渾身發抖。
「沒事,我幫了你不是嗎?」楚羽菲低笑道,剛剛……剛剛她差點殺了一個人!是一個人啊!手還在抖,可是心裡卻是一種複雜而興奮的感覺。
「好了,好了,沒事了!」劉子威不知道是說給自己還是在說給楚羽菲,半晌他才平靜下來。
「子威,去看看關玉生吧!」楚羽菲提醒道,手上的汗水讓她微微垂下了雙眸,那是劉子威的汗水,他在擔心她……
「嗯,我走前面,你跟著我!」劉子威這次謹慎了很多。
關玉生哪裡會在原地等他們,黑衣人的話更是讓他對突然出現在山上的兩個人充滿了敵意和戒備,他雖然是殘廢了,可是誰會無端想死呢?
「沒有人了,剛剛他還在這裡啊?」楚羽菲指著大樹說道,眼睛四處找尋著。
「他肯定是跑不了多遠!」劉子威說著,趴在地上用仔細的看著週遭草叢和植物被踩踏的痕跡。
「來,菲菲,這邊走!」劉子威信心十足的說道,就像是叢林中老謀深算的獵人。
楚羽菲笑著跟著他追了過去,兩個人畢竟年輕,跟一個殘廢的關玉生相比,他們只要是方向對,果然在是幾米外發現了還在躲躲藏藏的關玉生。
「關師傅,我們不會傷害你,請你留步!」劉子威喊道。
關玉生知道是跑不掉了,於是喊道:「你們我招惹不起,請離開吧!」
「我們是真心請您出山的!」劉子威又喊道。
那個樹後的身影微動,半晌沒有說話,確實,找他的人是不少,可是那些都是說要拜他為師的,而不是出山,這個兩個概念,出山證明他們是看中他的能力,當他還是原來那個風雲一時的關玉生。
楚羽菲知道那個人是猶豫了,於是她小心的走了過去,在距離幾步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關師傅,我們是真心請你出山的!這些年你在叢林中也沒有找到你想要過的安靜日子,梅姐帶著孩子好不好,你都不想知道嗎?你這樣是在自欺欺人,誰都不是神,都有看錯事,做錯事的時候,你要是這樣一點擔當都沒有執意躲避下去的話,那麼我們就當是看錯了人,天下能人何其多,我們沒有必要跟一個廢物浪費時間!」楚羽菲說道了最後嘲諷了起來。
「阿梅……阿梅有孩子?有我的孩子嗎?」關玉生連貫帶爬的從大樹後狼狽的跌跌撞撞的衝了出來,激動的看著楚羽菲。
「是的,你在她的心中始終都是個英雄,雖然她離開了,可是他心中的那個你還在,那個人是個英雄,你確定你就是她想念的人?」楚羽菲感歎著說道。
「嗚嗚……阿梅……」關玉生聽完坐在地上痛哭了起來,他哭得很大聲,像是要將心中那些委屈,那些後悔和痛苦都發洩出來。
劉子威走到楚羽菲身邊,摟住她的肩膀,托起她的臉看著她,將額頭輕輕抵在她的額頭上,目光中帶著讚賞和一絲懊惱。
「你竟然找到了那個女人!」
「運氣!」楚羽菲淡笑的回道,在劉子威懊惱的臉上偷偷的捏了一下,這皮膚真滑溜。
「我嫉妒你!」劉子威哼道,一把抓住了楚羽菲在臉上作怪的小手,放在嘴邊輕輕咬了一下。
「呵呵呵……」楚羽菲笑了笑,又捏了劉子威的臉皮一下,白皙的臉皮很快就出了兩道紅印。
而在放聲大哭過後,關玉生漸漸冷靜了下來,他看著幾步遠的一男一女,他畢竟是在老江湖,一眼就能夠看出兩個人的不凡,而剛剛面臨了黑衣人的襲擊,現在他確實是不能夠在安穩的生活下去,阿梅是他最大的渴望,而孩子又是他意料之外的驚喜,他的路現在只有一條,那就是跟隨他們……
但是關玉生抬起他已經廢掉的右手,再看看被砍斷的腳,他真的能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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