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75章
「阿爾瓦,你怎麼也認識戴維老師的?」楚羽菲好奇的問道,戴維老師在大提琴界是頂級的大師級人物,可是阿爾瓦卻更鍾愛狂熱而奔放的拉丁舞,雖然說藝術不分國界,可是他的跳躍也太大了吧?
「呵呵呵……我再一次音樂會上認識他的,而當他提起他最得意的弟子時,就說到了你!菲兒,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知道嗎?我前幾天在報紙上看到你的報導,我有多激動!你還有多少的驚喜沒有告訴我?」阿爾瓦讚歎的說道,z國在教育方面的嚴格和苛責程度是很多國家都無法像抗衡的,在那樣的教育模式下,他們都會覺得出來的狀元無外乎是個木頭型或者說是書獃子一樣的傢伙,可是楚羽菲卻讓打破了這個概念,用自己的行動和實力來推翻了所有人不公平的認知,讓這個世界都為她而驚歎,原來不僅可以學習好,而且在其他方面依舊是這樣出色。
當家裡人在早餐的時候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多麼激動,那個時候他多想告訴所有的人,這是他喜歡的東方娃娃!可是他卻不能,只能壓抑著心中的喜悅,讓這份驚喜不斷在口中回味著。
他認識戴維也不是想說的那樣簡單,他確實是在音樂會認識了他,而且知道楚羽菲喜歡大提琴,所以他也提出了向他學習的要求,而戴維開始是拒絕的,最後不得已他拿出了他的殺手鑭,那就是楚羽菲,這個共同存在的女孩讓兩個彼此並不熟悉的人很快就交談到了一起,兩個人說著楚羽菲的趣事,說著她的聰慧,最後戴維很有有深意的看了看他。
「阿爾瓦,你小子的目的可不純哦!」
「既然戴維老師都看出來了,那我也不隱瞞你,我之所以想學大提琴就是因為菲兒的關係,我……喜歡她!」阿爾瓦坦率的說道,他毫不掩藏的那份喜歡讓戴維非常欣賞,而且阿爾瓦也確實是很有藝術天賦,想到楚羽菲和阿爾瓦兩人坐在台上一起演奏,他的心又活了起來。
阿爾瓦回過神,笑著對楚羽菲說道:「菲兒,戴維老師說下個這個月的月末在紐約有一場聯合國兒童基金會舉行慈善文藝演出,邀請函已經通過他們的官方發給你們那邊的基金會了,估計很快你就會收到,戴維老師說這次基金會還有可能在這些被邀請的人中選出最新一屆的形象大使,你的希望很大哦!你最近就好好準備一下吧,戴維老師明天可能會跟你確定一下演出的曲目!」
「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楚羽菲輕輕的摀住嘴巴,老天,真是太震撼了,她竟然還會被邀請,這是不是太幸運了?
「呵呵呵……沒錯哦!我也為你高興,到時候我也會去紐約找你!」阿爾瓦接著說道,雖然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可是現在他的心好像早就飛走了,他真像快一點看到她!
又過了十幾分鐘,楚羽菲和阿爾瓦才結束了電話,楚羽菲放下電話,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而楚赫在楚羽菲打電話的時候找了一個借口離開了她的房間,出了門口,就直直的朝著樓下走去。
邱烈正在家裡坐著器械練習,平時他最喜歡的就是練練器械,把身上整的跟健美先生似的,好長時間沒有練習,捏了捏有些消失的六塊腹肌,他有些懊惱的做起了俯臥撐。
「噹噹噹……」房門被敲了起來,邱烈眉毛一皺,不是跟他們說不要來打擾他的嗎?
「誰啊?」邱烈沒好氣的喊道,要是換了膽小的人估計早就嚇沒影了。
「楚赫!」
邱烈一聽噌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將門打開,意外的看著神色凝重的楚赫。
「怎麼了?進來說!」邱烈說著看了一眼門外,然後讓楚赫走進了房間。
楚赫有些為難,這個事情他也不知道到該怎麼說好,也許都是他的猜測,邱烈雖然現在並不常出現在楚羽菲的身邊,可是這不代表著他是退出的,他對楚羽菲的心,他比說都明白,如果自己的擔心是真的還好,如果是假的,那邱烈能不能變相的用這個來打擊蘇銳,讓他跟楚羽菲之間發生誤會呢?如果是那樣,到時候該如何收場?
邱烈看著楚赫的樣子就知道不簡單,他也耐下了性子等著楚赫說話,半晌,楚赫抬起頭看向一邊同樣安靜又嚴肅的邱烈。
「邱烈,這個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雖然我希望是我多心了,可是這關係到菲菲,我不能不謹慎!」楚赫沉聲說道。
「菲菲?她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邱烈連忙問道,再也淡定不起來了。
「邱烈,我希望你能夠保證在聽到這個事情後先不跟菲菲說,如果你能答應的話,我就告訴你!」楚赫深呼了一口氣正色說道。
「我答應你!你快說!」
「今天我去蘇銳家的時候,他剛好在浴室裡洗澡,我在他的電腦上發現了一封西點軍校的錄取通知書!他……被錄取了!」楚赫艱澀的說道。
「他被西點軍校錄取了?你在開玩笑吧?如果他去了m國菲菲怎麼辦?他明知道菲菲的志向是去華大的啊?」邱烈低吼著說道,眼睛氣得通紅,這個該死的蘇銳,他一定是故意的,他就說他從放假回來就有些不對勁,果然,他竟然在這裡埋伏著呢,如果今天不是被楚赫發現的話,他準備什麼時候說?
「我也不知道,我沒有問他,他好像也不知道我已經看到了那封錄取通知書的事情。我一直以為他也是報考華大的,而且菲菲還曾說道蘇銳會給她一個驚喜,現在想想,這個驚喜該不會就是這個吧?」楚赫握著拳頭說道,太多的疑問堵在他的心頭,他簡直要被憋瘋。
「楚赫,這件事你交給我來辦,你出面的有些事情不方便,而且你們的來往密切如果他真的想隱瞞你們的話,在他面前弄不好就會暴露!」
「邱烈,那就拜託你了!我希望這些都是我想多了,蘇銳他有什麼理由欺騙菲菲?我想不通,想不通你知道嗎?」楚赫抓著頭髮使勁的扯了扯,一邊是最好的朋友,一邊是自己的最寵愛的妹妹,明明不會有衝突的兩個人竟然因為這個事情而讓他左右為難起來。
邱烈看著楚赫的樣子,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吧,住在你們家的白曉晨最近也很奇怪,我總是覺得她跟菲菲在考場里拉肚子的事情有關,趁這個機會我會好好的調查一下!別多想了,我的為人你就放心吧!」
「邱烈,那就拜託你了,這段時間,我就不跟你正面聯繫了,要是有什麼情況,你就撥我的手機,我會二十四小時開機的,一定要通知我,不要擅自行動!」楚赫謹慎的說道,這個事情一旦發生牽扯面會很大,而三家都不是簡簡單單的背景,所以一定要做好了妥善的佈局才能夠行事。
「嗯!明白!」
白曉晨看著坐在客廳裡聊天的楚元山和楚奶奶,笑著將水果盤端了過去。
「爺爺奶奶,吃水果!」
「呵呵呵……曉晨,你也別忙活了,也坐下來吃吧!」楚元山疼愛的說道,這次曉晨的成績並不理想,可是他提出要幫她,卻被她果斷的拒絕了,說自己就是在一般的大學裡依舊會努力下去,別人能做到的,她也會做的更好,這份志氣讓他對白曉晨更多了一抹的讚賞,誰說成功的人都必須是名校畢業的,她一個普通的女孩也有那樣的自信,那種對成功的自信,這就是骨氣!
白曉晨笑了笑,看了眼楚奶奶,跟楚元山說道:「我今天想去爺爺那裡陪陪他們,等我上學了,以後陪他們的時間就少了,既然現在在家裡,我就該把時間多留給他們一些!」
「嗯,說的不錯啊,聽說你奶奶的腰最近又疼起來了,我記得咱們家裡還有些上好的虎骨麝香膏,你就都拿過去吧!」
「張嫂啊,你去我房間裡拿出來!」楚元山吩咐著說道。
「爺爺,那個太珍貴了,你還是自己留著用吧,等我以後自己賺錢我會給奶奶買的。」白曉晨虛偽的說道。
「你這不就是外道了嗎?我跟你爺爺奶奶是什麼關係啊?我的就是他們的,拿去用吧!」楚元山揮了揮手,大方的說道。
「曉晨啊,你賺錢的時候還早著呢,你奶奶的腰可是等不急啊,既然你楚爺爺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說那些話做什麼!」楚奶奶淡淡的說道,她真是越來越不喜歡見到這個丫頭,最近她是越來越喜歡用那種眼神偷偷的看著她,那樣的感覺讓她好像是被毒蛇盯上了一樣,渾身都不舒服。所幸還有一段時間她就上學了,家裡也就再也看不到她了,還是忍耐一段吧……
張嫂拿了藥膏將小瓷罐交給白曉晨的手上,可是白曉晨手是伸出來了,可是在張嫂以為她抓住的時候她便送了手,瓷罐像是慢動作一樣掉落在了大理石的地面上,啪的一聲摔了個粉碎,黑色藥膏和著白色的碎片躺在地上。
楚羽菲剛好從樓上往樓下走,大廳裡的人在說話,都沒有注意到她的存在,所以剛剛在高處,她清楚的看到了白曉晨的動作,看著她眼中微微露出的得意,她的心裡像是燃起了一把烈火,白曉晨你也太不識抬舉了,竟然當著爺爺奶奶的面這麼做!
「曉晨姐姐!」
白小晨一愣,順著聲音看到了走在樓梯上的楚羽菲,她的臉色微微變了變,但是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笑著看向出楚羽菲說道:「菲菲,你下來啦,快點吃水果吧!」
「呵呵呵……還有心情吃水果嗎?如果我剛剛沒看錯的話,摔在地上的這罐子東西就是爺爺自己都捨不得用的那個麝香虎骨膏吧?」楚羽菲半垂著雙眸掃向白曉晨,現在她真是越來越長進了,跟以前比她現在真是越來越會偽裝了,如果不是剛剛的動作被她親眼看到的話,絕對不會有人說看著無辜乖巧的白曉晨會是故意的,誰會忍心苛責她?
「菲菲,你的眼神真好,剛剛楚爺爺說讓我拿去給奶奶用,可是……沒想到竟然這樣了!」說話間,白曉晨還故意將那委屈的小眼神看向了一邊的張嫂。
「老爺,我……剛剛……」張嫂真是百口莫辯,她現在都有些心虛,是不是真的自己放手早了才弄壞東西的啊?
「張嫂,你先進屋吧!」楚羽菲在楚元山出聲前溫聲說道,白曉晨真是夠卑鄙!
「好!那,那我先進去了!」最後張嫂看了眼對著她點頭的楚奶奶,不安的走回了房間。
客廳裡就剩下了楚元山、楚奶奶、白曉晨和楚羽菲四個人,楚羽菲淡笑著走到白曉晨的身邊,眼睛突然看到地上不知道是誰掉下來的一顆珠子,她悄悄的用腳將珠子移到自己的腳下控制住,隨後笑著說道:「曉晨姐姐,你看,你的頭髮上怎麼長虱子了?」說完手指著白曉晨的髮梢。
「虱子?在哪?」白曉晨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連忙抓起梳在身後的馬尾辮,著急的找著那個虱子的存在,在農村長大的白曉晨對於很多女生都害怕的老鼠、蟑螂、臭蟲什麼的根本就不害怕,畢竟在農村裡見多了,可是一向愛乾淨,將面子的白曉晨最討厭別人在她的身上找到毛病,而楚羽菲卻是偏偏說她長了虱子,這真是太叫她難看了,畢竟在城市裡呆這麼長時間了,她總是覺得自己已經脫貧成了個真正的城市人,這要是長虱子了,叫她情何以堪!
「不就在你的頭髮梢上嗎?你沒看到?」楚羽菲故意湊近了她,指給她,腳下卻已經悄悄的將那個圓潤的珠子滾到了她的腳下,直等著那道東風。
「這個嗎?」白曉晨揪住一綹頭髮,看著上面的白色頭皮屑鬆了一口氣,原來是看錯啦?真是的!
就在白曉晨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她的腳微微朝著後面挪了一點,隨即整個人像是一條拋物線似的騰空摔在了地上,而好巧不巧的還坐在了剛剛那堆碎掉的瓷罐和藥膏上,夏天穿的本來就少,今天她有穿的是雪紡的裙子,那一屁股做下去,情況自然是可想而知!
「啊!好疼!」白曉晨齜牙咧嘴的說道,現在還要什麼形象啊?她的屁股都被扎死了,現在估計都已經流血了,可是這個樣子誰來扶她一把啊,好痛!
「曉晨,你沒事吧?」
「曉晨姐姐,你還好吧?要不要我拉你起來?」楚羽菲故作著急的說道,擠開了要拉起白曉晨的楚元山。
「呃……好,拉我一把吧!」白曉晨哎呀著,咬著嘴唇將手伸向了楚羽菲。
楚羽菲也伸出了手,做出要拉她的樣子,白曉晨忍著痛朝著楚羽菲夠去,身體也從那堆瓷片中起來,可是就在搭住楚羽菲的手指時,她的手快速的超後面一縮,沒有抓到手的白曉晨又一屁股坐在了碎片上,這次她可是再也不能動彈了,咬著嘴唇也不說話,目光定定的看著一臉驚訝的楚羽菲。
「曉晨姐姐,你怎麼又坐下了?你怎麼不抓緊我的手呢?」
楚奶奶見狀,對著張嫂的房門喊了兩聲,張嫂小跑著跑了出來,看著地上的白曉晨,連忙扶了起來。
「曉晨啊,雖然地上那些東西應該是沒什麼病毒,可是畢竟是見血了,我看你還是到醫院裡打個破傷風針吧,要是真有了什麼就糟糕了是吧?對了,順便你再檢查一下尾骨,別向你奶奶那樣骨折就糟糕了。」楚奶奶提醒著說道。
白曉晨始終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最後在小孫和張嫂的攙扶下開車去了醫院。
「菲菲,你是不是故意的?」楚元山陰著臉問道。
「你這個老頭子瘋啊?你那隻眼看到是菲菲故意的?我倒是看剛剛曉晨是故意摔壞了那個藥膏,最後還要賴在張嫂頭上,這個孩子這真是真是變化太大了,你別總是老眼昏花的看不清楚,到時候別說有你後悔的!」楚奶奶嗔罵道,心裡也有些無奈,這個老頭子就是倔強,有時候不撞南牆不死心啊,她現在有些矛盾了,她知道楚元山是真心疼愛白曉晨,可是揭穿了的話,是不是對他更是一種傷害?唉……就看天意吧!
「哼,最好不是故意的,我上樓了!」楚元山被楚奶奶說的有些沒面子,倔倔的就朝著樓上走去,在走的時候腦海裡還在思索著楚奶奶說的話,自己的老伴兒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並不是一個小心眼的人,可是白曉晨就是得不到她的喜歡,難道真的是有原因?而他被蒙蔽了?
等看到出院上上了樓,楚羽菲憋住笑摟住楚奶奶的脖子,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奶奶,白曉晨剛剛真是故意的,我看得清清楚楚!要不我不會這麼整她的!」楚羽菲笑著解釋道。
楚奶奶笑了笑,摸著她的長髮,寵溺的說道:「你當奶奶也是你爺爺那個老糊塗嗎?曉晨現在真是越來越過分了,你爺爺的一片好心被她糟蹋,要不是因為我是長輩,我都想抽她,一個毛丫頭是誰給了她這麼大的膽子!」
「說來她也挺奇怪的,這次竟然爺爺說要幫她辦上大學的事情她都拒絕了,奶奶,你說她在想什麼呢?」楚羽菲趴在楚奶奶的肩頭疑惑的問道。
「我也說不好,但是總覺得有些蹊蹺,你在上學走之前,少跟她接觸,我也會盯著她點!放心吧!」楚奶奶小聲的說道,精明的雙眸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楚羽菲離開楚奶奶的身邊,看著剛剛地上的那個彩色的珠子,上面有一個細小的孔,將珠子對著燈光照了一下,楚羽菲蹙起了眉頭,這個東西應該是碧璽的手串之類的東西吧,幾個月前郝奶奶不是也這樣騰空摔在了地上,半天還爬不起來,而就是那一次讓白曉晨從被趕走的命運中逃脫,現在想想,當時的白曉晨好像就曾有過這樣的一個手鏈,難道那天郝奶奶摔倒不是偶然的,而是她故意的?如果是的話,那她也太狠毒了,竟然連自己的親人都能下手,還有什麼事情是她不敢做的。
現在她的變化是不是也因為某些原因呢?這樣的想法讓楚羽菲打了一個寒戰。
「菲菲,你怎麼了?」楚奶奶關切的問道。
「沒事!」看來這段時間她也應該多多關注一下白曉晨了!
白曉晨因為傷了尾椎而在床上躺了一周多的時間,而在這段時間裡,楚羽菲收到了來自聯合國兒童基金會的邀請函,楚家又陷入了一場歡聲笑語中。
這一天蘇銳來到了楚家,在楚羽菲的房間裡,他坐在椅子上笑看著楚羽菲在收拾著東西,柔聲說道:「菲菲,這次我陪你去紐約好嗎?」
「真的嗎?」楚羽菲驚喜的說道,她和蘇銳雖然很穩定可是卻少了一些戀人間的那種熱情,如果能一起出去玩一玩說不定兩個人的關係會更好一些,想到這裡楚羽菲有些期待了起來。
「當然了,這段時間我也冷落了你,現在沒有什麼事情了,我就想著能陪你去美國,你不是說過要去夏威夷海灘玩嗎?咱們這次就去吧!」蘇銳看著楚羽菲因為他的這句話而笑足顏開,他的心微微動了動,她是信任自己的吧?為什麼要如此信任他?為什麼他的一句話就會讓她這麼高興……
「蘇銳,那你趕快把簽證辦了吧,我不知道你要去,所以我和楚赫的已經辦好了!」楚羽菲有些歉意的看著蘇銳。
「傻瓜,今天我就去辦,絕對能在那天趕上的!東西你還要準備些什麼嗎?要是缺什麼告訴我就行!」
「呵呵呵……什麼都不缺了,只要你能夠我一起我就滿足了!謝謝你蘇銳!」楚羽菲走到蘇銳的身邊,輕輕的環住了他的肩膀,將靠在他的肩頭。
「真是個傻瓜……」蘇銳輕柔的說道,手輕輕的在楚羽菲的脖子上滑動著。
邱烈這幾天都一直在調查著蘇銳的事情,越是調查他越是發現眾多的疑點,也越是擔心起了楚羽菲。房間內的傳真機裡突然傳來了一陣滴滴的響聲,隨後打印紙給咯吱咯吱的打印了起來,邱烈站在一遍急切的等著結果。
當打印完後,他看著上面的內容,臉色陰鷙了起來,狠狠的將手裡的紙張握成了一束,陰沉著臉色大步朝著楚家而去。
而休息了十幾天的白曉晨今天也終於可以下床活動了,她聽著樓下的說話聲,心中充滿了對楚羽菲的憤恨,她就是故意的,她以為這樣她就能得意了?做夢!
楚羽菲被邀請參加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慈善演出的事情她也聽說了,原來王教授說的那個機會竟然就是這個,而她卻因為楚羽菲的出現而又一次打破了她在眾人面前嶄露頭角的機會,可惡的楚羽菲,為什麼事事都有你的存在,你難道就是我白曉晨終身的宿敵嗎?她是不會怕的,就是天命如此,她也要搏一搏!
「曉晨,你能下床啦?走路可要小心一點啊!」楚元山笑著說道,自從他被楚奶奶說了那次後,對白曉晨他更多了一份心,他也想證明自己是對的,而曉晨不是那樣的孩子。
「謝謝爺爺,我已經沒事了!聽說菲菲要去m國參加慈善演出,真是太好了!」
「恭喜你啊,菲菲!」白曉晨笑著說道。
「謝謝!」楚羽菲淡淡的回道,對白曉晨她是越來越不舒服。
「爺爺……這次我能不能跟著菲菲去啊?」白曉晨小聲的說道。
「曉晨啊,你這身體剛好,坐飛機可是要做好長時間的,你這麼去了你奶奶不得擔心你啊?」楚奶奶笑著接口道,她可不想讓白曉晨去哪裡,萬一添了什麼亂子就麻煩了。
「這樣啊……」白曉晨低聲說著,眼睛還是不死心的看著楚元山,而楚元山被楚奶奶暗暗掐了一把,最後也就沒有吱聲,白曉晨的計劃又一次落空了。
白曉晨是越想越惱火,看來楚元山都不再寵她了,而她在這個家裡也越來越沒有必要呆下去了,看來她得加緊動作了。
楚羽菲觀察著白曉晨的一舉一動,看著她就這麼偃旗息鼓的消停下來,她更疑惑了起來。
時間就這樣過去,到了出國演出的日子,楚羽菲在一大群記者的閃光燈下走進了機場,她的一舉一動都帶著特有的優雅和尊貴,楚赫小心的將她護在自己的身邊,而另一邊則是站著蘇銳,兩個人一左一右跟著楚羽菲過了安檢,終於鬆了一口氣坐在了候機的椅子上。
「菲菲,楚赫,你們要不要喝水,我去買點!」蘇銳笑著問道。
「好啊,我要一杯鮮搾的果汁!菲菲就跟我一樣吧!」楚赫倒是率先說道。
「好!你們等一會兒!」蘇銳笑著就拿著錢包走到了另一頭的小餐廳。
楚羽菲看著這幾天都有些奇怪的楚赫,她知道楚赫是故意支開蘇銳的,因為他不喜歡橙汁的酸味,平時是很少喝的。
「楚赫,你是不是有什麼要跟我說啊?」
楚赫看著楚羽菲臉,她的眼睛清澈,有些不忍的扯了扯嘴角。
「菲菲,蘇銳到底報考哪個學校了?」最終他還是問了出來。
「呵呵呵……就這個問題啊?還用說嗎?蘇銳說要給我一個驚喜的!」
「菲菲,如果蘇銳自始至終都沒有跟你說實話,他一直在騙你,你相信嗎?」楚赫盯著楚羽菲說道。
「楚赫,你在說什麼呢?這個玩笑不好笑!」楚羽菲的臉色微微變了變,她不相信。
「菲菲,我是個什麼人你應該很瞭解,蘇銳又是我從小的兄弟,我也想相信他做任何事都是有理由的,可是那些理由不該是發生在我妹妹的身上,如果發生,那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他!現在我把話放在這裡,這段時間你也可以好好的觀察一下蘇銳,你們戀愛我不反對,但是前提是他必須對你真心實意的好,否則別說我不答應!」楚赫很嚴肅的說道。
「楚赫……」楚羽菲有些不安起來,雖然她一再的告訴自己,現在的蘇銳就是這樣的個性,可是他的有些行為對於敏感的她來說還是覺得很不對勁的,而自己就是用內心中對他的絕對信任壓制住了所有的疑惑。現在楚赫無情的將那些心中隱藏的一切都掀開,她真的有些亂了……
蘇銳這個時候也走了回來,將果汁交給了兩個人,然後笑著跟楚羽菲聊了起來,而楚赫則是拿著書坐在一邊。
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飛行,終於在疲憊中到達了紐約,下了飛機楚羽菲幾個人和那接待的人會合後,拿著行李去了主辦方安排的飯店。
雖然旅途很疲憊,楚羽菲又有些心事,可是卻開朗大方的模樣絲毫沒有讓她人察覺出她的異樣,操著流利英語笑著回答著對方的問題,不是還會說一個小笑話,來提升氣氛。
到了飯店後,楚羽菲就被早已等待在那裡的戴維激動的抱在了懷裡。
「戴維老師,你要是再不鬆手,我就會沒有呼吸了!」楚羽菲笑著調侃道,她也伸出手緊緊的擁抱著戴維。
「菲兒,我見到你真是太高興了!來,琴房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這次的節目中你可是獨奏哦!好久都沒有聽到你的琴聲,快點讓我回味一下吧!」說完戴維像是一陣風似的,拉著楚羽菲就消失在了電梯裡。
楚赫和蘇銳相互看了看,都有些吃驚的笑了笑,沒想到楚羽菲的大提琴老師竟然像是一個大孩子一樣,根本就沒有想像中的沉穩老成,真是夠顛覆的!
基金會的安排很緊湊,只給了楚羽菲他們兩天的時間,雖然在國內的時候楚羽菲也練習要演奏的曲子,可是換了一個場地還是需要在適應一下,另一個就是和樂隊進行磨合,否則在演出中出現了紕漏就糟糕了。戴維的幾乎抓住了楚羽菲的所有時間,除了在睡覺的時候,否則戴維都會出現在楚羽菲的左右,他在聽著楚羽菲練習曲子的時候是異常嚴厲的,哪怕是錯了半個音符都會毫不留情的讓楚羽菲子啊原來的地方重複練習幾十次,這讓在一遍陪練的楚赫都恨不得想去揍他,楚羽菲完全按著戴維的指導練習著,原本有些生疏的手指變得越來越靈活起來,隨著音符不斷的變化著,跳躍著,完全沉浸在了音樂中。
「好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明天早上咱們在和樂隊試一下,就ok!」戴維一句話讓楚羽菲呼了一口氣放鬆了下來,終於通過了!
蘇銳穿著一身休閒的卡其色上衣站在一邊,他的眼中充滿了激賞,確實楚羽菲的成功不是偶然的,在那個光環下,她所承受的是很多人都無法想像的,沒有汗水的付出,就是再有天賦也都是枉費,楚家能有她在楚赫的身邊的話,那麼楚赫……將會成為了一個很有力的強敵!呵呵呵……如果是他和楚赫之間的話,那誰會贏呢?她又會站在誰的一邊?這個問題真是太有趣了,他竟然有些雀躍了起來。
在第二天晚上的慈善音樂前,楚羽菲和戴維兩個人就提前來到了演出的現場,到了後台這裡面已經聚集了大片的在音樂界很有成就的名人出現,當他們看到戴維和楚羽菲的出現時還是露出了驚訝的目光,聽到戴維熱情的將出楚羽菲介紹給了大家,所有人都驚歎了起來,他們也知道作為新生代的大提琴女王已經被邀請出席,可是楚羽菲低調還是讓人多人都不曾近距離的接觸過她,大家也都覺得關於她的傳聞有些誇張而已。
「菲菲……開始吧!現在到你了!」戴維笑著提醒道,眼中充滿了笑意。
「好的!」楚羽菲說著拿起自己的大提琴對著周圍的朋友笑了笑,優雅的朝著舞台走去,先是對著身後的樂隊輕輕的鞠了一躬,隨後坐在中央的位置上,將提琴放好,擺正角度,對著一邊的指揮點了點頭,隨即一首古風濃郁的前奏響了起來。
楚羽菲隨著音樂的節拍也加入了其中,這次她改變的二胡的名曲中的良宵一曲,這個曲子抒情,清新,明快,而且給人以怡然自得的感覺,曲子分為三個部分,從旋律流暢,婚後如歌,到旋律明亮,激情有禮,再到華彩多姿,整個曲子弄滿了旺盛的生命力,表現出來的歡樂和激情被發揮的淋漓盡致,而楚羽菲用西方的大提琴演奏這樣充滿了民族色彩的古曲,中西的結合帶有一種特有的味道,聽得身邊的人都如癡如醉。
曲子結束了,楚羽菲笑著站起身,看向了戴維老師。
「非常棒!」
「戴維,你的這個學生果然是非同凡響啊,你是在哪裡找到的?她是不是還有姐妹兄弟,是不是一樣也有天賦,介紹給我認識吧?」戴維的老朋友笑著說道,眼中帶著惋惜和遺憾,如果是自己的學生該有多少啊?
「哈哈哈……你小子別想了你要是等著菲菲生下小寶寶的話,還有那麼一點可能!你就老實的等著吧!」戴維調侃著說道。
後面還有陸續要綵排的人,所以幾個人寒暄了一會兒就離開了後台。
晚上夜幕降臨,墨色的天空上星星像是被散落的鑽石一樣,在天空中發出耀眼的光芒,在卡耐基音樂廳的大門口,車水馬龍的忙碌了起來,偌大的停車場上停滿了各色的名車,那些上流社會的富豪,政客,還有應邀而來的各界傑出的人物都齊聚一堂,他們身穿著黑色的燕尾服,話裡的長裙禮服,每個人都精心的打扮著,臉上掛著優雅的笑容走進了大廳。而這個音樂廳,從這個音樂廳建成到現在,幾乎所有最偉大的古典音樂家都曾在這裡演出過,主廳的走廊裡掛滿了簽名花型和紀念品。而它的作用還不止在音樂方面,它也成為政治上演說,辯論,宗教的儀式的場地,能夠夠走入這裡都會是他們一生中最榮耀的記憶。
楚赫和蘇銳也穿著非常正式的西裝坐在戴維留下的位置上,這個角度可以無障礙的看到台上的一切,看著那些只有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面孔真實的出現在他們的身邊,那種激動,驕傲和讚歎都不足以形容此時的兩個人。
這次的主題是《兒童與衝突》,梅切爾的研究報告武裝衝突對兒童的影響引起了整個基金會的嚴肅關注,而為了那些還在戰火中的兒童,他們發起了這次的慈善募捐活動。
而活動的募捐方式也很特別,以每個演出者的表演為標的,幾個人可以同時投一個人的節目,最後價高者得,這樣的新奇的方式讓大家拿著演出表議論紛紛起來。
楚羽菲站在後台的化妝間裡等待著,她的心也有些激動,這樣的募捐方式讓她有些擔憂,畢竟自己在這裡不過是個新人,她會不會……
戴維倒是有些神秘的笑了笑,隨後在一邊笑著跟楚羽菲說起了笑話讓她舒緩一下壓力。
楚赫和蘇銳也有些為難,他們雖然都準備募捐的,可是這樣的方式,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值得一提,這該怎麼好呢?
演出在音樂聲中開始了,楚羽菲的節目作為第十個還要在一邊候場,看著那些不時從門口經過的那些大牌明星,還沒有到舞台上演出,那邊就已經爆出了驚人的掌聲、歡呼聲,而那此起彼伏的叫價聲更是讓現場的情緒一波高過一波,楚羽菲抿著嘴唇,撥弄著手上的琴弦,靜靜的等待著……
「菲菲,該你上場了,不要擔心,你大提琴女王的頭銜可不是浪得虛名哦,你的支持者可是很多呢!加油!」戴維抱了抱楚羽菲,笑著鼓勵道,眼中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嗯!」楚羽菲笑了笑,拿起大提琴朝著台上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在卡耐基音樂廳的正門處,一輛超豪華的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穿著整齊西裝的司機小跑著打開了車門,一條穿著銀灰色西褲的長腿邁出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