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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30.嫌棄:名花有主 文 / 蘇微安

    淚瞳像看見怪物似的把身子往後縮了縮,「東少?你以為現在是呢?你咋不叫東爺?」

    霍啟東怔了怔,而後哈哈大笑,「哈哈,這妞有意思,哎,玉珍,這你朋友?你這朋友可比你有意思多了,你應該跟你朋友學學,這女孩子太文靜了就悶得慌,一點情趣都沒有,是,秉倫?」

    馮秉倫瞧了瞧童玉珍一臉的淡漠,卻說:「兄弟,這蘿蔔白菜各有所愛,咱就喜歡玉珍這麼文靜大方的,要不然整個話嘮在家裡那多鬧騰得慌。」他說著竟然把胳膊搭在童玉珍肩上,倆人的親密程度可見一斑。

    童玉珍卻沒給他留情面的打開他的手,對霍啟東說:「東少,你最好離我這朋友遠點兒,我這朋友已經名花有主了。」

    淚瞳給了他一個嫌棄的眼神,對他避而遠之。

    霍啟東一聽卻越來越覺得有意思了,他東少要是想要女人,那只要勾勾小指頭,多少女人屁顛屁顛的就主動投懷送抱了。這第一次,他竟然被一個女人嫌棄?這男人的骨頭縫裡都是透著賤味兒的,主動送上門的女人隨手就扔了,可這越是得不到的,在男人心裡才覺得越有挑戰姓,越有意思。

    霍啟東就屬於賤男這種類型的。

    淚瞳一張粉撲撲的俏臉蛋,配上清爽利落的短髮,在他眼裡竟然格外的落落大方。他怎麼看怎麼覺得若是和這樣一個女人在一塊,生活肯定會變得很有意思。所以,即便童玉珍挑明了說她已經名花有主了,他仍然吊兒郎當的說:「沒事兒,這年頭好女人都名花有主。不是有句話說嘛,只要鎯頭揮得好,沒有牆角撬不到。咱這些年沒練別的本事,光練揮鎯頭了。」

    淚瞳噗嗤笑出聲來,這男人說話太逗了。

    事天事她。「那個,這位大哥,實話告訴你,就算你鎯頭揮得再好,咱這銅牆鐵壁的牆角你也是撬不到的。因為,咱已經結婚了?」

    「結婚?」

    淚瞳確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點頭,「沒錯?」

    沒想到霍啟東這個極品卻道:「小妞,你不知道如今離婚率年年高昇嗎?沒關係,說不定你今兒結婚,明兒就離了呢。」

    淚瞳一聽就火大了,瞪著眼噌地就站起來指著他罵:「你這小子欠揍是不是?有你這麼說話的嗎?人都說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你這人的思想怎麼這麼骯髒?難道你爸媽沒教你做人的基本道德嗎?」

    淚瞳只顧著教育這個滿嘴不積德的娃,早忘了這是個公共場合,也完全沒在意此時有多少雙眼睛正盯著她。霍啟東看著她傻眼了,卻並沒有因為淚瞳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他難堪而大發雷霆。反倒是閒情逸致的喝著咖啡,就像被人指責的人另有其人。

    就在淚瞳氣憤難當的時候,咖啡廳經理走了過來,說:「小姐,請注意一下影響,這裡是公眾場合,希望您不要影響到其他的客人。」經理大概對這種在公共場合大呼小叫的人很沒有好感,說話的時候也是用一種鄙夷的目光打量著淚瞳。

    不料霍啟東卻挑了挑眉,神情冷冽的對經理說:「她影響到其他客人了嗎?有人因為她的話而喝不進去咖啡或者是吐了嗎?要是沒有的話,我希望你能為你剛才的話向這位小姐道歉。你剛才說話的語氣和神情,東少我非常不喜歡?」

    東少?

    經理挺立的身子微微欠了欠。

    這間餐廳隸屬的整棟大樓都是霍氏家族的產業,偏巧這經理才任職三天,偏巧她平時不太關注娛樂花邊新聞,剛才只是覺得面前這兩個男人有點眼熟,可就是沒想起來是誰。這如今,她得罪的竟然是雄霸一方的霍氏集團的東少?看來她的這份工作又得丟了……

    為了留住這份工作,經理特別誠懇的向淚瞳道了歉。

    淚瞳沒想到事情竟然發展成這樣,她就這麼一聲嚷嚷,可沒想讓誰丟了飯碗,便笑著與經理和解了。當然,淚瞳也是很少關注財經方面的信息的,這霍啟東是個什麼主她一點也不知情,不過,反正不是什麼善茬就對了。

    不想和他過多的糾纏,她便對童玉珍說:「那個,我先走了,你們聊著。」反正有這兩個大男人在這兒,她也跟玉珍沒法聊。

    童玉珍也起身道:「你腿都成這樣了,我送你回去。」tutd。

    童玉珍攙著淚瞳一瘸一拐的還沒走出餐廳呢,馮秉倫就拽著童玉珍,說他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玉珍幫忙,就不能送淚瞳了。而霍啟東這小子立馬止前獻慇勤,說送淚瞳的事情他就攬下來了。淚瞳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壓根就不願意坐他的車。

    事實證明這年頭的出租車真是不好打,淚瞳這腿腳不利索擠公交是不可能的,距離地鐵站又還有段路程,霍啟東開著他那十分招搖的黃色跑車停在淚瞳面前,竟然大手一打橫的就把淚瞳給抱起來了?

    「喂?你幹什麼?你快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就喊非禮了?」這光天化日之下的,這小子竟然敢強搶民女?管他什麼少什麼爺的,她非得一嗓子把警察叔叔喊來,讓他們好好治治這小子。

    霍啟東偏不吃她這套,把她抱進車裡替她繫好安全帶,車子一溜煙的就湮沒於車流中。

    淚瞳瞪大了眼,但並沒有傻眼。

    這種時候,一定要鎮定。

    可雙手明明在顫抖,她愣是顫著手從包裡摸出一樣東西來。一把紅得異常鮮明的剪刀握在手裡,她對著霍啟東牙齒都在打戰,「你、你不要亂來,你要是再對我做什麼,你就把你給卡嚓了?」

    拜託,言情小說裡的這種禽獸男配她在小說裡看得多了,可突然現實生活中遭遇這麼個人渣,她到底該怎麼辦呢?唯一的辦法,就是在他傷害自己之前,先把他給卡嚓了?

    霍啟東看著她握著剪刀拚命抖啊抖的雙手,忽地笑了。

    「你、你笑什麼?」死到臨頭他還敢笑?

    「快說?」

    淚瞳懵了,「說、說什麼?」

    「你不說你住哪兒我怎麼送你回去?」霍啟東輕笑,露出好看的牙。

    「……」淚瞳有點緩不過神來,「你、你確定只是送我回去這麼簡單?」那他幹啥整得這麼兇猛,好像洪水猛獸似的把她嚇得不輕。

    「你覺得還能有什麼?難道我東少會強迫一個女人嗎?拜託,我這個人有一點好處,就是從來不喜歡勉強女人。我喜歡的,是女人的心甘情願,懂嗎?」

    淚瞳崩緊的神經鬆懈下來,深呼吸一口氣,「咳,你早說嘛,嚇了我一跳。」

    霍啟東瞥一眼她手裡的剪刀,說:「就你這跟玩具似的小剪刀你還隨身帶著,也不嫌丟人?」

    淚瞳卻道:「你敢小瞧它?要不要給你來一剪刀試試?」

    霍啟東眸中含笑的看著淚瞳那張看似凶狠的小臉,這個女人,真的是挺合他的心意。他的生活裡以前怎麼就沒這樣有意思的女人呢?

    ……

    好在霍啟東老老實實的把淚瞳送回了家,不過他在臨走之時卻留下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小妞,我們還會再見面的。

    淚瞳沒搭理他,這種人,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再見。

    回到家,她老媽已經回家了,家裡還來了個不速之客。

    淚瞳一見著沙發上坐著的鍾洪武,便開口道:「鍾大哥,你怎麼來了?是不是上次的案子有什麼進展了?」那次她住院的時候在醫院就與鍾洪武打過照面,也知道他與陸瑢止是關係要好的兄弟,所以見著他才這麼的親切。

    鍾洪武一見著她,忙不迭的問:「你腿怎麼了?又把自己整受傷了?」

    淚瞳擺擺手,「走路不小心,走到洞裡去了,不礙事的,一點點小傷。」

    鍾洪武這才正色道,「今天過來,確實是想跟你談一談那件案子的事。我們已經徹底調查過酒店當時入住住客的資料,發現當天那個犯罪嫌疑人的確是一早就住進了那間酒店。但是,當天的案子發生之後,有什麼住客都退了房,犯罪嫌疑人也混在其中,這就加大了我們破案的難度。不過,案件偵察至今,也不是一點線索都沒有,現在有證據表明,這個人應該是持外籍護照入住的中國人。而且,在那天犯案之後,這些天他好像銷聲匿跡了,再也沒有此類案件發生過。」

    淚瞳聽得神乎弦乎的,不禁問了聲:「持外籍護照的中國人?」

    鍾洪武點了點頭,「今天來,我是想再問問你,你當時,有沒有看到他的長相?」

    淚瞳一個愣神。

    那天發生的一切事情,她都已經在努力的忘記,可是現在,鍾洪武的一席話,那一幕彷彿又在她腦海裡鮮活起來……

    「我、他戴了帽子,帽沿壓得很低,完全看不到……」

    鍾洪武歎息一聲,「那就可惜了,這個人很懂得保護自己,出入酒店幾乎都戴著帽子,就連酒店服務員也對他的印象很模糊。」一個不想在旁人眼中留下深刻印象的人,會把自己表現得很平凡,平凡得如同滄海一粟。

    顯然,這個人是有著反偵察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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