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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至客廳,蘇羽依舊平靜翻看《五龍烈焰》。
雲嫣嘴唇微咬,蓮步輕移。
香風襲來,蘇羽適才放下經卷,側頭望去,正是梳妝之後的雲嫣。
淡粉色華衣裹身,外皮白色紗衣,露出優美線條的頸項和**鎖骨。
青絲用髮帶束起,頭插蝴蝶茶,一縷青絲垂在胸前。
飽滿挺翹乳峰,於胸脯,頂起驚心動魄的圓滑。
纖腰如柳,不盈一握,楚楚生憐。
傾國玉容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緋紅,如花瓣般嬌嫩,當真粉面桃花。
氣質優高貴,美麗不可侵犯。
「蘇羽,恭喜你,奪回仙兒。」雲嫣坐下,清美眼眸凝聚著深深欽佩。
關於蘇羽大鬧婚禮,緊接著大戰曹軒的消息,外門偶有流露,雲嫣消息靈通,早已知情。
宗門之中,或許她最能明白,蘇羽是如何一步步走到今日。
一路創造多少奇跡,破開多少絕境,又留下了多少傳奇的背影。
外門之中,蘇羽已是人人追逐的傳說人物,是許許多多人勵志奮鬥的目標。
尤其,那一句,絕望之中的「蒼天棄吾,吾寧成魔」的不屈吶喊,更成為無數外門弟子,銘刻於心的座右銘。
在外門,蘇羽就是一代永難超越的傳說。
作為親眼目睹他一步步成長的雲嫣,她心有榮焉。
奪回仙兒麼?蘇羽心神情有些蕭索。
仙兒,她只奪回一半,還有一半,尚未奪回。
「多謝。」蘇羽勉強一笑。
相處片刻,雲嫣秀拳緊握,內心動搖。
越是瞭解,雲嫣內心越欽佩和敬仰蘇羽,內心之中,渴望與他繼續成為朋友。
今日,若是給他喝下夢幽散,不論最終蘇羽是否接受脅迫,交出《五龍烈焰》。
她和蘇羽之間,便產生永難彌補的裂縫。
參雜著****脅迫的情誼,還有何信任可言?
但是餘光瞥到蘇羽隨意放在桌上的《五龍烈焰》,雲嫣內心痛苦。
一面是想珍重的友誼,一面則是危機重重的家族和自己婚約自由。
到底,該如何抉擇?
正自此時,蘇羽有些蕭瑟抓起《五龍烈焰》,情緒低迷:「雲嫣,明日你就將離開,我……」
眼見蘇羽抓起《五龍烈焰》,有告辭之意,雲嫣心中慌亂。
咬咬牙,雲嫣微笑道:「這麼快就走?酒還未喝呢。」
蘇羽滿心均是仙兒,以及毫無頭緒的修為突破,如何有興喝酒?
「酒還是算了,我……」蘇羽欲將《五龍烈焰》遞過去。
可,卻被有些慌亂的雲嫣打斷:「那……那怎麼可以?明日我便離開宗門,也許今後再難見面,不喝一杯,將再無機會。」
說著,雲嫣慌忙斟酒。
不著痕跡掃捏住壺蓋,輕輕往右扭動,如此一來,夢幽散不會灑落,便是安全之酒。
隨後,又往右轉動,給蘇羽斟上一杯,裡面盛滿的則是有夢幽散的酒水。
耳聽雲嫣離別之言,蘇羽心有慼慼,歎息一聲,接過雲嫣遞過來的酒。
只是即將品嚐時,發覺酒色略帶幾分粉紅。
雲嫣內心一個咯登,掩飾而道:「這是我雲家醞釀的桃花酒,有色素沉澱。」
言畢,雲嫣以示無毒,自己一仰而盡。
如此,蘇羽打消疑慮,仰頭喝完。
餘光注意到此幕,雲嫣內心忐忑,並沒有輕鬆可言。
反而沉甸甸的難受,她終於還是邁出一步,為了一本《五龍烈焰》,放棄她和蘇羽之間的情誼。
這一刻,雲嫣忽然覺得,自己多麼卑劣,本質而言,與李浩有多大區別呢?
利用手段,脅迫他人……
可回想家族處境,雲嫣苦澀,這本《五龍烈焰》,必須到手!
等到蘇羽藥效發作,便以他酒後亂性作為威脅,得到如此珍貴的《五龍烈焰》!
「好了,酒已喝完,明日你便離開宗門,我剛入門,身無一物,唯有此物相贈,希望對你有用。」蘇羽將手中《五龍烈焰》遞過去,面帶微笑。
轟——
恍若雷霆落在腦內,雲嫣僵立當場,難以相信耳中之言。
半晌才吃吃道:「你……把它……給我?」
見她受寵若驚模樣,蘇羽莞爾:「隕星大比之時,就想交給你,奈何人多眼雜,一直拖到今日,實在抱歉。」
再度一道雷霆閃過腦海,雲嫣恍然想起,隕星大比之時,蘇羽曾道,比試之後,等他片刻,有一物相贈。
難道,那所謂一物,就是《五龍烈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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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可是傳承功法……你為什麼要交給我?」雲嫣喉嚨之中,彷彿被什麼堵住,哽咽難言。
蘇羽微笑道:「流仙宗內,我朋友只有你一個,曾經你有恩於我,送一本我自己難以修煉的傳承功法,又有何妨?拿去吧,希望你能用得上。」
唯一朋友?
這一刻,雲嫣心靈劇烈顫抖,從未有過的觸動。
唯一朋友……雲嫣內心反覆呢喃,每呢喃一次,心靈震撼一次。
直到美眸水霧瀰漫,有感動,被人當做唯一朋友的感動,被人真誠對待不惜傳承功法的感動,更多,卻是深深酸澀與自慚形穢。
蘇羽將她當做唯一朋友,她又對蘇羽做了什麼?
對比蘇羽,雲嫣竟覺得自己那般醜陋和陰暗。
她,根本不配與蘇羽為友。
「你……怎麼了?」蘇羽愕然,關切上前,拍了拍她肩膀。
對上蘇羽清澈關切目光,雲嫣苦澀閉上眼,兩行清淚沿著面頰,徐徐滾落。
唰——
雲嫣竟俯下身,含著淚眼,跪地而拜:「蘇羽……對不起!」
事已至此,蘇羽如何察覺不出端倪?
回想那杯粉紅色的酒,腦海之中,一個機靈,難道那杯酒……
凝望著跪地失聲悔泣的雲嫣,蘇羽眼眸閃過不相信之色,那樣一位優高貴,內心善良的女子,為什麼會對他使用這種手段?
良久,眼眸一片清冷,淡淡道:「酒中有毒?」
「不!我……我不會毒害你,裡面是夢幽散,一種催情藥……」雲嫣慌忙道,可嘴唇一咬,並未給自己辯駁。
並非毒酒?蘇羽內心稍稍緩一口氣,只是望向雲嫣目光,漸漸冷淡:「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雲嫣自慚形穢,自不會隱瞞,將李浩與她本人盤算一一道出。
聽罷,蘇羽竟一時語怔。
這些藥物,本是李浩陷害蘇羽所用。
雲嫣本意是假意接受,告密於蘇羽,結果窺見《五龍烈焰》,便另起心意。
「如果,我不遭受你脅迫,你會怎麼做?」蘇羽手中的《五龍烈焰》,徐徐收回懷中。
見到這一幕,雲嫣內心苦澀,可心靈卻莫名輕鬆。
這本《五龍烈焰》太沉重,她無顏接受,蘇羽不送給她,或許更好。
是她自作孽,唯有回到俗世,乖乖接受李浩屈辱的糟蹋,換取更加低劣的《火龍決》。
「我不會陷害你,哪怕,你真的不接受脅迫……」雲嫣哽咽而道。
「請最後相信我一次,我卑劣,但,絕不會害你蘇羽。」雲嫣揚起螓首,淚眼中近乎哀求。
她已不奢望蘇羽原諒她,只希望,自己在他心目中,不要那樣骯髒不堪。
但,令她難以理解的是,蘇羽手中重新出現《五龍烈焰》,將其丟在她身前。
一絲落寞爬滿臉龐:「就此別過吧,你好自為之。」
他和雲嫣的友誼,從此斬斷。
經此一事,二人之間有難以彌合的裂痕,不可能再和諧如初。
蘇羽心中瀰漫一絲孤單,曾以為宗門之中,總算還有一位善良朋友,可誘人利益之前,雲嫣終究還是踏出那一步,捨棄他們之間情誼。
回想那一日,滄海之上,被海獸重傷的他,孤零坐在島嶼之上。
烏龐雲和流光,冷眼相對。
唯有雲嫣,關切贈送回春丹療傷。
那美麗善良的身影,是蘇羽未曾忘卻的記憶。
可而今……蘇羽內心傳來一絲隱痛。
雲嫣心中更為酸澀,好似心靈深處失去什麼。
她和蘇羽之間情誼,再難挽回。
「對不起……」悔恨縈繞心靈,揪心痛楚,令她失聲痛哭。
彷彿年幼之時,失去最為珍愛玩具的哀傷和悲痛。
優尊貴如她,此刻為失去一段友誼,放聲痛哭。
蘇羽默然,邁步離開。
然而察覺到蘇羽要離開,雲嫣忙爬起來,拉住蘇羽:「不要出去,李浩就在外面,你身上有夢幽散,一旦發作,若是路遇女弟子,豈非被他抓正著?」
蘇羽靜心思索,冷淡道:「可有解藥?」
「無藥可解,化龍境也難抵擋。」雲嫣擦了擦紅腫美眸,慚愧而道:「你……就在屋中,在我臥房之內,我將門封鎖住,你熬過今夜便無事。」
蘇羽心有惱意,說起來,這是第二次被人下迷藥!
正自惱恨間,蘇羽忽然覺得渾身燥熱,吃了一驚:「好強的藥力,短短片刻就要發作?」
「快!將我關在臥室之內!」蘇羽趁自己還算清醒,提前封閉自己。
即便自己迷失,他也不願隨便傷害雲嫣。
但,雲嫣並沒有動靜。
側頭望去,雲
雲嫣竟滿面漸漸潮紅,渾身燥熱,忍不住用纖纖玉指拉開領口,口中已有輕微嬌喘,玉容之上寫滿茫然和不解:「為什麼,我突然很熱……」
唰——
蘇羽一手抓過雲嫣用過的酒杯,輕輕一嗅,不由臉色微變:「你為了引我喝下此酒,自己也服用了?」
「什……什麼……我明明用了陰陽酒壺」雲嫣牙齒打顫,心中恐慌,她自己也中了夢幽散?
再度抓過酒壺,掀開壺蓋,蘇羽額頭青筋直跳:「這哪裡是陰陽酒壺,就是普通酒壺!你將藥粉放在壺蓋之內,倒出的酒,均沾染夢幽散!!」
雲嫣倒抽一口涼氣,大腦一片空白和慌亂。
蘇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他一人身重迷幻之毒便罷,總算還有一人清醒。
但,連雲嫣也把自己給迷住……
一絲不妙之感,湧上心頭。
更加不妙的是,雲嫣渾身燥熱,下意識敞開了領口,兩團半遮半掩的滾圓,在燭火之下,綻放驚心動魄的雪白!
只看一眼,蘇羽便渾身血液沸騰,腹中烈焰燃燒。
而雲嫣,則在急劇起效的藥力之下,雙眼迷離,理智漸漸崩潰,不住的解開衣衫。
外層輕紗,早已滑落在地。
華貴衣袍,更漸漸凌亂,大片雪白,展露出來!
潮紅之色,爬滿玉容,呼吸也愈加急促,嬌喘連連。
比之蘇羽,她更難抵擋可怕藥力!
美眸之內,已被火焰佔據,僅保持片刻清明,可清明之中,也是一片恐慌。
當其美眸發現蘇羽之後,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