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聽到秦家敗落的這麼快,李尚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看著自己的孫子李任越發順眼,自己的孫兒猜的太準了!
楊家,楊白虎轉了好幾圈,叫過來楊白山,「那個,秦家還是要去的,看看怎麼回事?我們楊家雖然不是什麼名門,但也不是反覆無常的小人!帶一些禮物!」
蘇家,一直處於中立,似乎自始至終一點反應都沒有。太安靜了!
秦夜瞭解了這些事情也只是冷哼一聲,白天秦夜就拚命地「自虐」,至少在別人眼中是這樣的。平白無故肩膀上又多了兩塊大石頭,這是要愚公搬石頭的節奏?
晚上,拖著血淋淋的身體,秦夜就在神魔空間中修煉幻神訣和神魔煉體訣,一直到天亮。
然後又是一陣自虐,連新來的士兵都看不下去了,心中有的只是佩服和驕傲,誰敢說一個拔出神劍的英雄是自虐狂,老子跟他急!
若不是如此瘋狂,又怎麼能夠拔出神劍,獲得武道的認可!
人人走過秦夜身邊的時候都是一臉地敬畏,今天,所有人都震驚了,怎麼回事?今天早晨沒有聽見轟鳴聲,難道夜少今天不訓練?
秦夜起的很早,換上了士兵裝束,看著一臉迷茫的士兵,「兄弟們,今天十大家族的陳家大少要來軍訓,他的名字叫陳千邊。大家都知道,人家是大少爺,有點特別嗜好,我們一定要滿足他們,要充分友愛,一會兒他來了之後我們這樣……」
士兵們一聽頓時叫好,一個個都很明白的樣子,要友愛,有愛!
「少爺,這樣做」,統領劉青山還是心有疑慮。
秦夜拿出了府主的令牌,「看著沒,讓他們多加鍛煉,死活不論!」
「一會兒,我們一定要滿足人家的需要,讓人家充分滿足!」
秦夜摸了摸下巴,嘴角浮起一絲邪惡的微笑。
「好,一會兒我們全上!」鐵蛋磨拳霍霍,眼中發出亮光。
秦夜急忙嚴肅起來,拿起了令牌,「我們是奉府主之命幫助他們,愛護他們,一定有愛!這可都是我們雍州府的未來啊!不要那麼激動,你這麼壯,他會受不了的!」
眾人紛紛露出十分有「愛」的神情,紛紛點頭,「還是夜少想的周到啊,我等一定好好地愛他!」
幾人已經來到了帳外,一直等到中午,只見一支騎兵隊伍約摸三十幾個人。身上都是青色的戰氣,最前面的便是陳千邊。
遠遠地看見有人在這裡迎接,故意將速度放慢,臉上一副自豪和驕傲以及十分不屑的神情。
只見門口稀稀垮垮的幾個大頭兵,有的竟然還在看畫冊!
陳千邊看了看身後的護衛,心裡頓時有了底氣,高頭大馬走上前去,「我是陳家的陳千邊,奉了府主令來這裡訓練……喂,聽到沒有?」
「行了,不就是欠揍嘛,至於嘛,跑這麼遠,還真是欠揍啊!哈哈!」
一群大頭兵頓時笑了起來,陳千邊掃了一眼,這裡沒有什麼太大的人物。來之前這裡的大小將領人物畫冊都看過的,他陳家大少爺也是有備而來的!
「你說什麼?」
想到這裡,陳千邊心裡暗笑了幾聲,敢笑話我陳千邊,看是你們找揍還是我找揍!敢無視我?一鞭子就朝著大頭兵打了過去!
「哎呦,襲軍啊!兄弟們,上!」
一群大頭兵頓時衝了上去,將陳千邊拉下了馬,「滿足大少需要,就讓我們狠狠地愛他吧!」
背後人人都是大鐵棍,「打!插!捅!」
「侍……衛!」
陳千邊一聲悲涼的慘叫,頓時暈厥了過去,後面的那群侍衛已經被團團圍住,只聽一千兄弟們抄著鐵棍,「兄弟們,陳大少的侍衛我們也有愛!狠狠地愛他們吧!」
隨後所有人都跑的沒影了,莫這個時候才出來,一臉悲痛,「孩子,真是……來人,陳大少滿足了,送他回家!」
雍州府,按照秦夜的旨意,第一週刊新的一期震撼出爐,「陳家大少求有愛,襲軍之過不責怪,愛你只愛一萬遍,一萬遍啊一萬遍!」
一時間連三歲小孩兒都會唱,秦雨兒在家中拿過第一週刊,眼裡一陣埋怨,「這個壞蛋!」
若不是秦夜傳訊告訴秦家一切無事,秦雨兒早就衝向天蕩山脈了。
府主上官度雷霆大怒,「哼!這麼點小事兒又來找我,陳家,哪個陳家?讓他們家族趕緊進獻十名美女,為皇室做點貢獻。」
赫連好全躬身說道,「府主息怒,我們真正的人選還沒有去,紈褲有紈褲的作用,讓他們探探路也好。」
死活都是李家的人,赫連好全才不去去理會這些。
「誰關心這些事兒,你趕緊的,讓那個陳家今晚就將美女送過來,否則明天我誅他九族!」
「是,是」,赫連好全眼中一陣得意……
李家,李任依舊是是面雷打不動不改色,「沒什麼,就讓他們當一下炮灰吧。」
陳千邊幾個是少數的知道這裡是幻境的事實,卻沒想到還是被當做炮灰了。
楊家大堂,張家、吳家和劉家的人也都聚集在那裡,楊白虎又是轉了幾圈,隨後緩緩道,「那裡是秦家的根據地,你們去了之後帶些禮物
打個招呼,然後就回來。」
蘇家,依舊是沒有任何反應。
大營外,秦夜穿著士兵的衣服,嚼著草根,帽子都是歪的,活脫脫的兵痞頭子。鐵蛋打了一路拳,擦了擦汗,「少主,聽說今天來的是曹家的曹壽,而且還是有備而來。」
秦夜摸了摸下巴,嘴角一彎,「又一個有備而來的?來吧,這一次不要一開始就下手,我們這樣……」
「少主,這樣太殘忍了吧……」
秦夜頓時嚴肅說道,拿出府主令,「怎麼說話呢?我們這是幫助他成長!」
又是中午,曹壽這次十分小心,帶了五十個侍衛,不敢太囂張。走到大營門口,只見士兵的態度竟然十分友好,鐵蛋十分熱情地走了上去,「您就是曹家少爺吧,早就聽說您的威武了,絕對不是上次那個欠扁的草包,您請進。」
曹壽心裡十分高興,心道陳千邊你個欠收拾的,什麼水平?
看本少,這才叫王霸之氣!大喇喇地走了進去,越發的牛氣沖天!你看看,人家都用多麼友善的眼神看著我!這就叫魅力!
劉青山拿著士兵服裝走了過來,「歡迎曹大少來到軍營,這可是伍長的身份和服裝,我們也不容易啊。」
曹壽立即會意,從懷中拿出一張一千兩的金票,「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哈哈,哈哈,曹大少果然是性情中人,今晚南門的執勤任務就交給你了。只要一個晚上,您就可以升任百夫長,那可是肥差啊,你懂的……」
「哈哈,好,小小意思,弟兄們買酒喝。」
曹壽又拿出一張金票塞給劉青山,然後興高采烈地換上了衣服。五十名護衛被攔在了大營外面,曹壽只得自己走過去。
夜晚十分寧靜,幾個老兵對他萬分恭維,拿了幾張金票就退了回去,順便鎖上了門。曹壽心裡笑道,「不就是守個門嘛,李大少還給了我一隻三級魔獸呢。剛剛只是拿了出來,就將這些個士兵嚇跑了。都說這裡是雍州府第一軍營,紀律嚴明,也不過如此,哼!」
似乎是為了很好地「驗證」曹大少心中所想一般,一聲淒厲的叫聲,隨後轟隆隆,一聲聲轟鳴聲傳來,十幾頭魔獸眼睛血紅,全都是五級以上,速度極快。
看看自己身邊的三級魔獸,根本就不敢動彈了,一隻鋒利的爪子直接將曹壽那頭魔獸刺穿,曹壽被嚇傻了!
這什麼情況?魔獸群?
還沒有來的及看門內,一群魔獸已經將曹壽團團圍住,褲子直接扯碎,一隻母魔獸玩弄著曹壽,似乎很不滿意。
翌日,雍州府傳來消息,第一週刊再十次脫銷!紅色大標題:大出血啊,大出血!曹壽因璀璨而閃耀,鮮血因沸騰而狂飆!
曹大少為抵抗和同化魔獸做出自己的貢獻,連同他的五十名侍衛一同鮮血燦爛,戰果輝煌……毫無疑問,這將成為他們這一生最輝煌的烙印!
看著帶回來的曹壽全身不成鳥樣,整個曹家簡直要暴走了,府主也是一怒,「又來掃興!滾蛋!你說的那什麼李任究竟要忍到什麼時候?」
赫連好全隨即說道,「我們還有人選,這次微臣帶來了狄戎族美女。」
武宗府主這次消了消火,「帶上來我看看,如果還是大餅臉,哼!」
李家,李尚和李任卻一臉的笑容。楊家立即給自己的附屬家族發出消息,「去了天蕩山脈,絕對不要裝逼!一定要裝孫子,否則後果自負!」
第三天,只聽見外面響聲震震,賈家的賈真清還有蔡家的菜勤帶著人來了,這一次竟然有兩位宗級強者親身護衛!
賈真清一見到秦夜頓時由大笑轉而大哭道,「我的大哥啊,您果然還是我們的紈褲之首!我們兄弟兩個來投奔您了!您可不能扔下我們不管啊!」
賈真清身後兩個宗級強者也看出來了,秦夜全身一點戰氣都沒有,心裡也就鬆了一口氣。這年頭只要你本身沒有實力,就算你再有背景都會被敗光。
再說了,秦夜最大的背景不就是秦家嗎?現在的秦家還值得害怕嗎?
秦夜自然對這幾個想什麼十分清楚,那種輕蔑的眼神透露了許多信息,但是他們卻不知道也不瞭解秦夜。微微一笑,將心中的想法全部掩飾好,拿過賈真清遞過來的幾張金票,一邊數著錢,一邊撅著嘴唇,「好說好說,只是軍帳之中沒有美女,怕是要委屈兄弟了。」
「哪裡哪裡,大哥在的地方我們絕不委屈!」
賈真清看了看周圍,湊過來小聲說道,「我們同行中帶了兩個侍女,嘿嘿,那可是專門為大哥準備的!絕對的處女,剛買過來的!」
「哦?哈哈!真有你的啊」,哈哈一笑,秦夜拍了拍賈真清的肩膀,「別著急,等晚上,晚上,一起哈!」
高聲喊道,「來人啊,這兩位都是我兄弟,以後就是軍中的百夫長了!」
隨手又接過蔡勤遞過來的幾張金票,秦夜和這兩個互相嘿嘿一笑,大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的味道。好兄弟講義氣,一切都理所當然一樣。
回到軍帳中,秦夜卻立即變了臉色,「這幫紈褲!」
冷聲道,「帶來的那兩個女子查清楚了沒有?」
秦空也是一臉地憤怒,「那兩個是狄戎族的女人!已經被我們抓過來了!」
「狄戎族?這是要將我們秦家往死裡整啊,先是將
我給弄一個萬劫不復,而且還給秦家安上一個通敵的罪名。就算沒發生什麼,這份猜疑足以讓秦家覆陷入孤立!」
秦夜自己都沒發覺自己思考的角度越來越傾向於從秦家而不是自己出發,下意識地摸了摸下巴,嘴角一絲微笑。
隱秘的軍帳中,外面全是秦家的暗衛。秦夜走了進去,看著地上兩個女子,「九妹,你出來一下,查清楚她們的情報。」
小九眨了下眼睛,頓時兩名少女就慢慢地失去了意識,「我們來自狄戎,生長在草原邊上,我們每天唱歌歡笑,一起成長,一天,我們遇上了黑衣人,然後就被抓了起來……」
這麼容易?秦夜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九妹,你去一下,好好地讓來的人睡個好夢!」九尾狐眼睛一瞇,「大哥,你就看我的吧,我會讓他們很享受的。」
秦空走上前來,「少主,我們」,秦空停住了,他知道自己只需要提個醒,少主會做出決定。此刻兩個少女已經醒了過來,一臉的驚恐還帶著堅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這個世界無論是什麼人,都有活下去的權利。無論什麼人,都是平等的,送回去吧。」
秦夜的眼神很深邃,這樣的言論在秦空和秦武看起來可以說是大逆不道,他不奢望這些人能夠理解。自由,不是什麼地方都能適用,他也絕不是救世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