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未辦過什麼喜事的鹽石島從岸邊的礁石直到小草房,都放上了大紅彩!
海面上還有三艘島國戰船,威武無比地放出九十九次炮響!
威力驚人,與此同時,鹽石島幾個年長的老人全都被請了出來。
小草房,鹽石島南邊,王二寡婦家。
平淡的樂曲一直不間斷地演奏,院子內外圍上了裡三層外三層的島**隊!
裡面坐著的都是島**官,沒多久,三輛馬車送了進來。
從馬車裡下來了一個個濃妝艷抹的女子,軍官們也不客氣,一人一個全都摟在了懷裡。
為首的中年將軍,解開了上衣兩個扣子,將胸前的大紅花正了正。
當看到紅地毯上走來一高一矮兩個女子,將軍立即站起身,身子還比小姑娘矮一頭。眼中一層油膩不斷放光,大粗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好。
拍了兩個下屬的腦袋,眾人立刻站起身,隨後又一彎到底。這樣一來,將軍就和這些軍官們高度持平,他高高地抬起下巴,朝著王二寡婦和王二丫走去。
不得不說,王二寡婦的確生的無比俊俏,王二丫也無比可愛,兩人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只是姐妹。聽聞已過二十五歲的王二寡婦,看起來卻只有十六七歲的樣子。偏偏,卻有一種剛成熟端莊的艷美氣質!
而王二丫則顯得清純甜美,兩個小酒窩輕輕動著。
「兩位,夫人。今日,是我們大喜的日子。我,三木,無比地高興!你們的美貌,深深地折服了我。我的,會,好好疼愛你們的!」
說著,便去牽兩個女子的手,王二寡婦不動聲色地拿開,王二丫也退了一步。
三木面色一變,「夫人怎麼還不好意思?要知道,外面全是我的人,給點面子,面子。」
王二寡婦輕輕一笑,拉住王二丫的手,「二丫啊,今天我們是在劫難逃了。下面坐著的除了太陽那幫雜種,就是島上各位有頭有臉的人物了。」
「八嘎!」
一聽雜種兩個字,三木立即退後,身上青色戰氣閃動,目光十分不善!
「你也不用喊了,我們母女,今日有死而已。若是秦家的人在,怎麼會讓你們在這裡胡作非為?須知,秦家的人都是熱血男兒,就算是死,也一定會出來保護我們的!」
王二寡婦說著,拉住王二丫,手中拿出一把匕首抵在自己下顎之間。
「秦家的人都死光了,要麼就是,跑掉了,不會出來的!你們的,還是乖乖地,當我的夫人!給我服侍好了,好處,大大的有!至少得給我生個兒子!」三木冷笑道。
「誰說秦家的人都死光了?」
就在此時,台下一名「女子」扯開衣服,一刀將身邊三個島**官結果掉!
隨後以將軍境修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幹掉了周圍六個統領,兩個大統領!
「將軍境!很好,動手!」
揮舞戰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秦大河!
秦大河看著遠處王二寡婦母女,「二娘,二丫,你們兩個別怕!我馬上將這幫島國太陽給剁碎,我」
彭!一支光明弩箭無比準確地射穿了秦大河持刀的手腕!
「該死!」
秦大河左手抽出一把短刀,朝著旁邊一擲,殺死剛剛開動光明弩箭的軍官。隨後身子一動,不斷躲閃,兩隻弩箭射到了身上也不去理會。
卡嚓,第三隻弩箭射碎了秦大河身上的防禦戰器。
幸好,此刻的秦大河已經繞過了三木,來到了王二寡婦身邊。
「大河,你來了真是太好了,大海他們是不是也回來了?」王二寡婦問道。
秦大河怒吼一聲,「沒錯,秦家戰隊已經衝出了星磁霧氣帶,已經包圍了這裡。回頭看看吧,你們的三艘戰船已經被我們攻破和佔領,識相的趕緊投降!」
就當三木遲疑的時候,秦大河怒喝一聲,左手的短刀劃向三木的脖子!
「八嘎,你敢騙我們!」
一道弩箭精準地從三木身後射了過來,正好射在秦大河的短刀上,將短刀射出了一個窟窿。要知道光明弩箭可是光明帝國生產的戰器,威力十分強悍,準確度又十分之高。
秦大河手中短刀被打中之後,身上也被穿了幾道弩箭。
重新退到王二寡婦身前,「你們別害怕,我會保護你們的。」
「將軍,並沒有發現秦家戰隊的蹤跡,戰船上的人還是我們的駐守武士!」一個島**官嘰裡呱啦地對三木說道。
三木臉一橫,「你的,死啦死啦的!剁碎,扔到海裡餵魚的幹活!」
「大河,怎麼就你一個人來了,你這不是送死呢嗎?你哥在哪兒呢?」王二寡婦急忙問道。
「我哥……唉,我的確是一個人來的,我大哥不讓我來!可我放不下你們母女,所以」
話還沒說完,胸前忽地遭到重擊,王二寡婦眉頭一皺,「就你一個那就不值得浪費時間了。」
「二娘,你怎麼對我下元力鎖,你的修為怎麼會比我還高……黃金戰氣,元帥境?」
王二寡婦已經完全變
了原先的嫵媚,輕輕笑道,「大河啊,這麼多年,你覬覦我的美貌很久了吧。只要你說出你大哥在哪兒,我就放了你。」
「你到底是誰?」秦大河愣了。
「我是誰你還不配知道!」王二寡婦玩弄著手中的匕首,上面流動著詭異的血色符!
「你絕對不是二娘!我喜歡的二娘不是這樣子的!」秦大河眼睛一紅,不敢相信地吼道。
「喜歡?哼,你們男人都一樣!」王二寡婦瞥了一眼三木,三木一笑,「我們和島國是盟友,剛剛不過都是在演戲罷了。」
「你到底是誰?二丫,你趕緊跑,她不是你娘!」
王二丫輕輕一笑,小手掌內也流動著血色符,凝結成了一個小球,隨即冷冷地將小球捏碎!在場島**官包括三木瞬間掐著自己的脖子,全身抽搐而死!
「二丫,你……」秦大河不敢相信地看著王二丫,這麼多年一直笑著小跑著叫自己叔叔的二丫!
「閉嘴,我最討厭的就是王二丫這個名字!盟友怎麼了,我想殺就殺!」王二丫怒道,雙眼竟然閃過兩道血刺!
王二寡婦看著地上的屍體,皺了一下眉頭,「這可不符合上面的要求。」
王二丫看向秦大河,「沒關係,只要秦大海的動向知道了,秦夜在哪裡我們自然會知道。查到秦夜的下落,殺幾個島國人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聽我的,上次直接在黑風水寨殺了他們,什麼事都沒有了!」
「哼,秦夜的實力絕對不是大統領中期!計劃是打入他們內部,然後伺機出手,可是組織臨時將任務交給了血衣那個丫頭。知道秦夜是用刀的,我們才會想到要借刀殺人,只是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王二丫輕輕哼了一聲,「明明叫血衣,名字卻自己起做青衣,都距離秦夜那麼近了,竟然還沒得手。」
秦大河笑了笑,「謝謝你們告訴我這麼多,我」
忽地咬向自己舌頭,卻發現自己忽地連舌頭都動不了了,一道血色符凝結在了自己身上,就像是蟲子一樣在秦大河身上爬來爬去!
輕輕一笑,當符一鬆,秦大海才鬆了一口氣。
「哈哈,哈哈」,秦大海忽地又大笑了起來,許是用力太大,竟咳嗽了起來。咳嗽完之後便是沉默,許久語氣平靜了下來。
「怎麼,大河,想通了?你若直接告訴我秦夜在哪裡,看在以往的情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王二寡婦說道。
「情分?」秦大河又笑了,「那年冬天,你剛來,沒東西吃,沒衣服吃,和二丫住的地方連點木柴都沒有,是誰幫你們去雪山裡弄得,半路還遇到了海妖?」
「你來的第二個月,島上的流氓地痞不斷騷擾你,是誰幫你打跑他們的?」
「你來的第三個月,二丫修煉出了狀況,沒有足夠的錢去找人醫治。是誰幫你四處尋訪,借了一屁股債幫二丫穩定了心脈?」
「一年年春天,一年年秋天,人家都說我傻,其實我不傻。沒錯,你說我覬覦你的美貌,我承認,從你上島上來的第一天起,我就將你當做我心中的神來對待,當做唯一的追求。可是,這麼多年我有對你說過一句流氓話,有碰過你一下嗎?」
秦大河怒吼著,眼角一滴眼淚劃過臉頰,混著鮮血流到了嘴裡。
「血色符,刺客聯盟,血刺」,秦大河看著王二寡婦戴上了血刺面具,咂咂嘴,似乎在品嚐眼淚的滋味。
「情分,你若真記得我對你的真心,記得我對你的好。就不要讓我對不起秦家,給我個痛快。立場不同,你也得受上級命令指派,我不恨你。」
說完,秦大海便閉上了眼睛。
王二丫看著戴上面具的王二寡婦,「怎麼,你該不會被這段告白動情了吧?要知道,你那一擊已經廢掉了他的丹田,有沒有元力鎖其實都差不太多。你廢了他的修為,就已經斷掉了他的性命,現在要做的就是尋找到秦夜的下落!」
「只可惜,我們是敵人。下輩子,我們或許能做朋友。」王二寡婦上前一步,「你還是告訴我秦夜在哪兒,否則我照樣有辦法知道。血刺搜魂,你應該聽說過吧?」
秦大河還是睜開了眼,盯著面具下的那一雙眼睛。
「二娘,死之前你能告訴我你的真名嗎?你是元帥境,就算不是敵人我們也不會在一起,我這輩子,就喜歡過你一個女人。」
王二寡婦的聲音冷了下來,「不過都是演戲而已。」
「演戲?人生不就是一場戲嗎?只可惜,你是我的主角。我在你眼中,連龍套都算不上。」秦大海又看向王二丫,「這些年叔叔對你怎樣,我也從未對你毛手毛腳過吧?我也從來沒像那些島國小太陽,用骯髒的眼神看過你吧。」
「我這輩子,二十八年沒求過人。這次算我求你們了,乾脆利落的,殺了我。」
秦大海看向王二寡婦和王二丫,二女相視一眼,還是冷冷地看向秦大河。只不過這次,王二丫也戴上了血刺面具。
兩人是血刺,不再是王二寡婦,也不再是王二丫!
「殺了我!我秦大河從小就不好好修煉,我該死!」
「我保護不了島上的人,我該死!我保護不了少主,我該死!」
「殺了我!」秦大河雙眼血紅,忽地呼吸一停,身子不動了。
「你動的手?」
王二丫看向王二寡婦,王二寡婦搖搖頭。
王二丫道,「我也沒動手呀,不好」
「彭!」一陣悶響,秦大河半邊身子瞬間炸開,秦大河睜開雙眼,猛地咬向自己的舌頭。
雙眼慢慢無神,看著前面兩個女子。眼角,還掛著一地血淚,順著臉頰流下,到了地上。
「可惡,他體內還有一件小戰器!自爆了!」二女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