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宴左疼得倒抽一口冷氣,卻咬著牙沒發出一聲,從小他就是一個非常要強的孩子,父親知道大哥無心家業,從小便對他嚴格訓練,各種各樣的苦他都吃過,小時候他很恨大哥,為什麼要將這一切推到他的身上,為什麼就沒人問問他的意見.
大哥寧死都不肯繼承家業,甚至不惜和父親斷絕關係,堅持過他自己想要的生活。小妹被小姨帶到英國,過著公主一般無憂無慮的生活。就只有他,活該要承受著這一切,沒人問過他願不願意,他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三歲那年就被迫接受一切嚴格的訓練,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去恨誰,又或者說這麼些年來,他都已經淡忘了居。
母親在他五歲那年就病逝了,所以自小他就極度缺乏父母的疼愛,是家裡最不受待見到的那個。大概也是因為他是三兄妹中長得最像母親的,於是父親更是不願意見到他,更是變著法子訓練他,經常讓他承受著在那個年紀根本負荷不了的訓練。也是從那個時候起,他幼小的心靈中,對父親一直是帶有恨意的。直到18歲那年父親被害去世,他接管了舒家旗下企業和炎鷹幫,才知道了父親的苦心,要當上黑白兩道的霸主,不夠狠,不夠強大是絕對不行的。也就是從那時候起,他嗜血的個性變得更加厲害!比他父親要狠厲數倍!
這麼些年,陪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接受訓練的也只有琅,琅是父親撿回來的孤兒,從小陪著他一塊,是他不可多得的好夥伴,好朋友,好兄弟。
「宴,其實有時候也可以喊疼的。」段子琅笑得很無邪,嘴角暈漾出一抹溫暖的笑容。
「你以為我是你嗎?整天聒聒噪噪的!」舒宴左坐在籐椅上,眼裡閃過一絲促狹。
「就知道你最瞭解我的,哎!士為知己者死啊!」段子琅歎了口氣,轉到他背後,幫他清理背後的抓傷,嘴裡不停地碎碎念,「哎呀!這隻小貓的爪子還真是鋒利,有著狼牙,還有著貓爪,看來很不好拿下哦,也不知道某人攻下本壘沒……」
舒宴左一把揮落茶几上的杯子,眼神噴火,「你還沒完了!赭」
段子琅依舊笑嘻嘻的,絲毫沒被他的怒氣給嚇到,只是很快地收拾好藥箱,準備閃人,畢竟他現在可不想打架,而且以他這麼文弱的身子怎麼打得過宴呢!所以,還是跑路得好,嗯!順便去瞧瞧那只有著狼牙的小貓。
霍爾緋自從被帶進這間臥室後關起來後,就再也忍不住了,坐在地上抱著腿嗚嗚地哭了起來。
雖然她並不是什麼有錢人家的女兒,可是爸爸媽媽都很疼她,對她百依百順,呵護備至,何嘗受過這樣的對待,簡直比古代的奴隸還不如。如果爸爸媽媽知道了,還不知道要急成什麼樣!偏偏手機還不見了,真是該死的臭男人,詛咒你!詛咒你!
「嗚嗚嗚嗚……」她越想越委屈,越哭越大聲,只覺得沒有人再比她更倒霉了,怎麼就能這麼栽了,早知道就不該貪圖這免費的旅遊了,打死她以後也不要去接那天上掉下來的免費餡餅了,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砸出了一個大坑,讓她掉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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