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安晴卉再次被叫到二少房間暖床時,已經是隔了一天晚上,在之前的一天她已經虛心像管家舒媽求教,怎樣才能更好地取悅二少。
舒媽見安晴卉是個很識時務的女人,而且沒有被二少丟出去,繼續留在舒宅,說不定就有機會成為二少的情人,那麼自己就沒必要和她過不去。她一向都是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很圓滑,知道該去巴結誰討好誰,要不然也呆不到現在,連二少都稱她一聲舒媽。
所以她便稍微提點了安晴卉幾句,也是警告她要識時務,不要癡心妄想,本分點最好。
安晴卉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她怎麼可能不癡心妄想,既然來了這裡誰不想成為二少的女人。
晚上,舒宴左將白日對雷一恆的怒氣全部發洩在身下的女人身上,在她身上毫不留情地啃噬,柔涅,撞擊,帶著狂暴的怒氣。
安晴卉也感覺到了二少發洩在她身上的怒氣,只能默默承受著,因為她知道自己就只是暖床工具而已,沒有資格說不。
當自己無能為力的時候就只能忍,等待時機,這是她做人的原則。
發洩完**之後的舒宴左,也感覺到了這個女人的變化,上次的她似乎是第一次,特別青澀。而今晚,完全變了個人,嫵媚了很多,也很會取悅他,讓他很舒服。
他一向喜歡聰明人,女人也不例外。
「你很聰明。」舒宴左離開床的那一刻,居高臨下地說道。
「謝謝二少誇獎,作為暖床工具,我知道該怎麼做才是我本分之內的事。」安晴卉忙伏在床上謙卑地回道。
舒宴左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似乎比較滿意,「你能這樣想最好,我一向都喜歡聰明人,所以,別干蠢事!」說完,便進了隔壁的浴室。
伏在床上的安晴卉一陣顫抖,胸口起伏。
別干蠢事!別干蠢事!她不會那麼傻的,她總能等到那一天的,想到這,她的神色稍好了些,拾起地上的浴巾,裹好身子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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