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怎麼考慮,那抹氣息的位置以乎又有了變動,清逸道君眼神微黯,薄唇抿了抿又鬆開,默念法訣,一股輕風忽地而起,繚繞著他盤旋而上,輕風過後,人已經不在原地。
回到石前輩作為洺濟真君的院子,莫青並沒有感到多安全,想想也知道這個正大先明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偷窺的地方也用不著那些高明得不行的陣法,即使是那樣高明得不行的陣法不是照樣可能被那個人破解。
莫青突然有些絕望,反正也躲不了,何必再連累洺濟真君。
或許他會對洺濟真君退讓,但或許不呢?躲了也白躲……
這房子不能久留,自己能從那處石前輩隱藏的院子轉到這處眾所周知洺濟真君的院子,傻子也知道那處住所和洺濟真君有關係……
想得越多越發現自己不能再呆在這裡!她立刻出了院門往外狂奔出去,對了,她可以離開,離開青雲派,精血的氣息是不是離得越遠越不容易感受到了?
她可以離開!遠遠的離開,當然只是暫時離開,扶定路旁的一株梧桐還沒來得及喘氣,便祭出自己那清水樣的飛行法寶,可惜人還沒踏上去,那汪清水竟被人收了。
「你想去哪裡。」
說話的人並沒用疑問的語氣,他說起來更像是其實並不需要對方回答。
那汪清水縮在他手心裡靈動的跳躍似乎急於要擺脫出他的掌控,他瞟過的眼睛帶出一道光,又把注意力轉到莫青身上。
「你想去哪裡應該和我說一聲。」
他的話在莫青聽來毫無誠意。
「我不想在你的院子。」已經避無可避莫青反倒沒有那麼在乎生死,索性說道。
在莫青眼裡總是一副對任何事都沒有多餘表情的清逸道君此刻臉上競然扯起一抹微笑,就像瀰漫的濃濃白霧中突然破開一道最璀璨的星光,他難得開口的薄唇很快的張合著吐出一句比一句刻薄的話語:「那麼你想到誰的院子?方才斷崖那邊的那座?還是沒了紫極道君的烈陽峰?又或者是陶清音那裡?且不說他在閉死關,你無處可去!陶清音本身在白疊峰便受盡了排擠,他護不住你。當然你也可能說是無過峰肖立,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他那院子正張燈結綵,婚禮便是下個月初一,他那新娘飛鶴仙子可容不得別的女人;至於秦懿齊,他那師妹看得可比最稀罕的丹藥還緊……」
「夠了!」
這樣兩個一貫犀利的字眼莫青並沒有說得多有氣勢,但足夠打斷清逸道君的話。
清逸道君緊抿住唇,冷冷的看著眼前這個一而再再而三,還想繼續逃開他的女人。
「你究竟想如何?」
說這些話總有些讓莫青心力交萃,她接著說道:「我自問自己無論是資質還是修為都沒有道君你可以用得上的,道君能不能放過我?我反覆思量過我的確不曾得罪過道君你,當初道君你要推我到那般境地也就罷了,或許是我的確有不長眼有得罪過道君……能不能看在我不過是青雲派一個無足輕重的弟子份上饒過我?我可以發心魔誓以前的事我絕不洩露半分出去!我也可以發心魔誓我絕不心存報復也絕不會報復,我更可以發心魔誓以後不再礙道君侶你的眼,有道君的地方我一定及早避開!」
「夠了!」
聲音沉悶而陰鬱,顯得說這兩個字眼的人此刻心情極其不好!
夏錦並沒搜索到幾個屋子,並不是他在搜索屋子的同時要避免
沒辦法,明天中午回家,補齊今這兩天拖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