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莫青快快的回答,語氣很是寡淡,她不可能放棄先機,讓人覺得自己底氣不足,畢竟身後的清逸道君還在療傷呢,想想他胸前那血窟窿,方纔他傷得多嚴重啊……這五個人只有一個她看得出修為,練氣十層,其他四個顯然都是築基期以上,修為還都比她高。
不知嗎,楊義神色微溫,他沒有忽略這個女人身旁的幼小嬰孩,玉雪可愛,不愧是這樣美的美人生出來的,還是和一旁療傷的男人吧,看不出修為,傷應該很重,楊義眼神暗了暗,轉開眼,又問道:「敢問道友是怎麼來到這裡?」
「道友是走進來的?」莫青有些不耐,這人自己都不先報上如何來到這裡,偏偏象警察一樣追問犯人一樣直槓槓的問自己。
「天啦,芝姐,他們居然是自己走進來的,我們是掉進奇怪的黑沼澤裡,他們竟然是自己走進來!竟有這麼傻的人。」一個**打扮的小子回頭對他們五個中的一個御姐模樣的一驚一乍的大驚小叫。
他的話剛說完,就被他身旁一個留有短鬍子的憨厚壯漢給輕輕拍了一下。
「那你們是從何處走進此地?」說話正是那個憨厚壯漢。
莫青想翻白眼,可惜她著實不會,回想了一下,自己確實沒說自己是走進來的,怎麼這兩人會這樣想。
那楊義笑了笑,安撫的說道:「道友,我們沒有惡意,何況就憑道友你們布的這陣法,我們也不能對你們如何。」
莫青將信將疑,回頭看了看正在療傷,對這邊的事毫無知覺的清逸道君一眼,無論如何,她還有身旁的小孩子要照看,不能大意。
「這孩子可真可愛,睡得可真香啊。」那邊御姐模樣的女修一直看著莫青身旁的孩子,看著看著眼裡便流露出艷羨,像她這般修為的如今已是生不出孩子的,尤其是長得這麼可愛的孩子哪裡那麼容易生出來的,她越看越愛,孩子睡得小臉紅撲撲的,她忍不住湊過來問道:「能給我抱抱麼?」
「……」莫青有些詫異,這人有腦子沒有呢,又不是什麼熟人朋友,怎麼會把孩子給她抱,何況自己這裡明明有陣法護著,難道他們不覺得自己應該有防範之心?
「真是小氣,又不會搶了你孩子。」方纔那**少年,側身對御姐模樣的女修說道:「芝姐,不如我們自己生好了。」
「阿鼠,誰和你生!」御姐沒好氣的回瞪了他一眼,吶吶的又回頭看莫青身邊的孩子,不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要求離譜,而是那孩子著實可愛,何況自己一行確實沒有傷他們之心。
「道友,那隻手是?」剛才的鬧劇楊義並沒放在心上,眼睛看向陣法內的地上一直怪異乾癟的斷手,傷口處黑血糊糊,不由問向陣法內這唯一清醒著面對他們的人。
「一個怪物,你們最好也佈個陣法,那怪物未必不會回來,或者你們現在便走遠遠的吧。」不清楚這幾人是什麼樣的人,是好是壞,也沒從他們言談之間得到什麼有用信息,也沒看他們有什麼攻擊自己的打算,莫青好心的說道。
「那你剛才怎地不說?」那**少年很是不悅,其他幾個神色也有點變幻。
「若是我一直不說呢?」莫青不悅道:「我對你們一無所知,你們是好人還是壞人都不清楚,我能說都不錯了,還這般挑剔。」
「道友忽惱,是我們得罪了,那怪物方才可是傷了你家郎君?」對方確實說得在理,楊義首先反應過來,眼睛看向莫青那邊看不出修為正入定療傷的男修馬上開始估計那怪物的武力值,這為女修的夫婿修為明顯比自己這一群人高出不少,不然明明胸口都有一塊血糊糊的疤痕,看上去就傷得很重,自己居然還看不透他的修為。
郎君,素來精明的莫青自然聽到這個詞,錯愕,看看身旁的孩子,又看看一邊療傷的男人,確實看起來很像一家三口,但是這話,清逸道君那樣嚴正的人,聽到別人這麼誤會會生氣吧,莫青黑線,趕緊說道:「的確是那怪物所傷,不過他不是我家郎君。」
「蠢貨。」
咦,這句罵自己蠢貨的話分明是神識傳來的,莫青錯愕,瞥了瞥完全沒有別動靜,依舊入定療傷的清逸道君,是自己錯覺嗎。
唔,不是郎君?楊義眸光閃了閃,這不管他們的事,不過這女修既爽快的介意他們離開,又敢讓他們留下佈陣,饒是長期在搶掠和修煉的人生中掙扎的楊義也選擇相信莫青,不過陣法麼,楊義回頭看了看他們一行中一直不出聲的纖瘦女子,自然用上了神識傳音。
「香秀,他們這陣法你看,能佈置得出來麼?」
纖瘦女子一直不出聲其實也是職業性的習慣被眼前的陣法給吸引住了注意力,這會兒他們這一群為首的楊義問起,香秀連傳音都顧不上了,朝楊義略點點頭,又看向那陣法,這陣法她從沒見過,但顯然是元級陣法,給她時間,她一定能把這個陣法給繪製出來。
「那需要多少靈石便給老哥說。趕快把陣法給佈置起來。」楊義因為剛才聽說有厲害怪物有些躁動的心思略略放了些下來,不過也不能不避忌怪物突然的襲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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