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仙谷那略顯女氣的男子陰陰的笑著提議道:「既然這婆子說這草損人神魂,我們不如就拿這臭名昭著的婆子試草好了。」
「哎唷,這位大姐好生狠毒啊!你難道不知,我既然敢要,就不怕這毒?」那女子桀桀的笑道。
原本這女子把那隱仙谷明顯是男子的修士喊大姐,那男子就已經面色一變,接下來她又提示明明既然敢要此草顯然並不怕這草,而皓雲派這修士還用這草來傷她,言下之意隱仙谷這修士豈不是很蠢。
「少說廢話!納命來!」那隱仙谷金丹修士面色漲紅忽地祭起一隻怪獸血盆大口倏向女子大口咬去。
說時遲那時快,女子一套金蛟剪迎了上去瞬間剪掉那怪獸的嘴巴。
萬劍宗眾人見狀,裘沛東一示意好幾個築基期便立刻執著佩劍組成劍陣攻去。
叮叮噹噹金蛟剪和飛劍你來我往斗了好幾個來回,相持不下,一枚烏青錚亮的透骨釘如有意識般彎彎曲曲從劍光剪影中穿了過去,還未曾粘到她衣衫,便被一層不知什麼擋住,這何馬姑眼見是有什麼護體的東西,罩在身體外面。
修真界奇奇怪怪的法寶很多,這樣一層看不見的保護罩倒是很少見,那透骨釘眼見不能鑽進去竟然如鑽子般鑽了起來。
河馬姑原本輕鬆的神色一緊,身體微微一震,全是一道褐色的光圈瞬間起落,彭,那透骨釘竟彈了出去還與好幾隻飛劍叮噹相撞,那幾隻飛劍材質難得,但透骨釘材質也不一般,透骨釘被震了出來竟落到地上碎成了幾截。
該死!隱仙谷那金丹修士臉色鐵青,他又祭起一隻材質不明的九重塔倏忽飛到河馬姑頭上不停的旋轉,塔下瀾起一股龍捲風風口深不見底的裡面伸出一隻黑色的大手抓向何馬姑的頭。
那何馬姑急了高聲大喊:「死鬼還不出來救我!」
這時只見她鼻息裡不慌不忙逸出一股幽幽的藍焰從飛騰而上一觸到那大手,那大手如粘上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慌忙退回,整個塔轉得更快,卻彷彿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只顧不停的轉動。
見此情形,其他在場的幾位大派來人不約而同各自祭出自己的得意法寶,很快,何馬姑招架不了,完全被困到在地,她嬌艷的臉上竟然沒有一絲的慌張,相反唇角還有一抹得意的笑,太猖狂了有木有,林非離眉頭一皺,雪亮的飛劍應聲而起,血刃飛快的正要切下她的頭顱。
一卷黃色的物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擋在她的頭與血刃之間,那血刃再不能近半步。
這時眾人才注意到,那卷物事竟然是一卷經書。
「阿彌陀佛!」竟然是剛才那位似和尚不似和尚的光頭,他施了個佛禮,半張著昏花的老眼道:「各位施主,看在方才老衲提醒各位的份上,把她的性命施捨給老衲吧,她害死我徒兒,便要為我徒兒守寡,不能沒命守啊。」
「你這和尚是打算讓我等饒了她性命?」隱仙谷那陰柔修士臉色黑沉著問道。
「阿彌陀佛,望施主施捨。」那老和尚無奈的點了點頭。
你妹,這年頭死和尚都有了老婆,我們這些光棍連老婆影子都沒有,且不說其他人如何,單單這萬劍宗一群築基期弟子就很是不爽。
「你這和尚,你是和尚你徒兒自然也是和尚,和尚能娶妻麼?出家人可是不打誑語的。你怎麼能撒謊呢!」萬劍宗那個白胖胖的弟子陸龐憤憤插話道。
那老和尚長長歎了口氣,說道:「是老衲教徒不嚴致他破了色戒。」
「既然是他破了戒,你該做的自然是清理門戶,再不濟逐他出門,怎麼還能縱容?」林非離插話道。
「唉,我那徒兒一尺五寸長便被我從荒野中野狗的嘴裡搶來養大,既是他臨終所托,老衲怎生忍心不顧他的遺言。」
「你可知這女子騙了多少人,搶了多少人的寶貝?把她儲物法寶交出來吧。我們就饒她性命。」隱仙谷那陰柔修士說道。
他話音一落,方纔那藍色的火焰瞬間又從何馬姑鼻息裡騰出衝向那陰柔修士,那老和尚趕緊攔住,面上很是為難的說道:「這……」。
「喲,不願意?」那隱仙谷修士陰狠的一笑,「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這種逼人交出法寶實在是有些有違正道,在場的其他人都有些不方便說話。
「咦,那法寶交出來怎麼分呢?」一個清爽的女聲好奇的問道。
隱仙谷那陰柔男子朝那聲音看去,一眼瞥見不過是一個築基期的女子,十**的年紀,卻仍然是一團孩子氣,圓圓的臉蛋一個酒窩,眼睛倒是黑白分明得很,黃衫綠裙,形制隨意,顯然是一介散修,真是好膽:「哼!當然是誰的法寶和她爭鬥受損最多便該多分給誰。」
「可是……可是……」那女子撇了撇嘴說道:「其他人的法寶都沒損壞,偏你的法寶都彷彿都受了損失,難道不是因為你拿出的法寶太差麼?」
「你……」那隱仙谷陰柔男子原本就因為方才在何方姑那裡當眾丟了不少顏面,這又冒出一個膽大的女子出門刺他,方才因眾人一道擒住何方姑而消下的怒火又重新升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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