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被女子身上的淤血暈開,一團團血霧在水中瀰漫。
女子沒醒,一放進池水裡,人就無力的軟癱到了池底,韓殊不得不趕緊下到池水裡扶女子無力的腰肢,柔軟燥熱的身軀靠在他身上,緋色的臉頰比早春第一枝桃花更嬌嫩,濃密而黝黑的睫毛羽毛覆蓋在眼瞼下,眉毛深深的蹙著不知忍著多難受的苦痛,軟嫩的唇殷紅得不像樣子,微微翕開呻、吟,精緻至極的小臉耷拉在他肩頭,身子無力的顫抖著。
韓殊忍不住銜住她唇,清甜軟嫩,舌尖從隙縫裡伸了進去,深深的吮吸,手順著衣襟抽開那細細長長的繫帶,這一吻便不可收拾,韓殊覺得自己某處脹痛起來,韓殊回過神,鬆開她的唇,輕輕的剝開她哪件破了不少洞,稀稀拉拉粘了血污的外衫,靈蠶絲織就的白色裡衣也是破破爛爛粘了不少血,妖嬈的身段裹在濕透的裡衣裡越發把那對渾圓和細細腰肢顯得更加醒目。
韓殊不由口乾舌燥,脫去那裡衣,小巧的肚兜裹束著哪對白嫩,不能再脫了,韓殊的心噗通跳得厲害,手滑到那肚兜最下方那處私密,隙縫裡探了手指……還是處子,難怪!難怪方才自己一直不敢確定她是否中了那毒!
也不知她遇上了什麼人,竟然是這樣的毒,雙歡。
這種毒需與兩人交、合才能暫時緩解。
而第一次交、合之人其中之一必須要天靈根才行,否則會一直不能離男人至交、媾而死,幸好自己便是天靈根,韓殊心裡莫名的有喜悅有憤怒有酸楚,要想根治,需得同時與十人……不知是何人如此歹毒,如此毀她!害她!
她還是處子!還好還是處子,所以沒清白沒破之前,尚能這樣昏迷不醒不知人事,若是破了早便騷動不安難以忍受了。
韓殊知道自己冒犯了,他願意負責,可是即使自己願意,如今也還差一人。
不知為何,韓殊並不願意讓墨兒幫忙,可是還差一人。
外面一串腳步聲越來越進。
「少爺,莫仙子換洗的衣服我已經找來了,是您吩咐的老夫人先前沒穿過的衣服。」
「墨兒不要進來,衣服便放在門口吧。」
「少爺,那我便放門口了。」
「墨兒你現在速去青雲派駐地找他們主事的人通報一下,便說是莫仙子受了重傷還中了極其難解的毒倒在我們門口,求主事的人來一趟。」韓殊糾結了一陣,還是決定通報她師門。
她身上的傷處,韓殊一處處細細的抹上了靈藥,靈藥的效果在陽池之水下極大的加強,片刻之間,那些傷口便在肉眼可見的情況下一一消失。
莫仙子是名門正派的弟子,那樣做對女子名聲傷害極大,也不知她是否有喜歡的男子,若是那男子介意,自己這麼做必定是拆散了他們,可是不這樣做,她便一直這樣,即便再騷癢,再難受,本身這樣昏迷的狀態也無力去搔,無力去緩解。
韓殊的手覆上那雙軟嫩渾圓,軟嫩舒適的觸感立時湧了上來,大手開始輕輕的揉搓,只弄得那藏匿於布下的奶尖堅硬挺起,韓殊只覺得陣陣的電流從手心傳到了他的下腹,阻隔的觸摸已經不能滿足他的**,可是眼前女子緊緊閉著的眼睛,深深蹙著的眉頭讓他保持著最後一絲的清醒,他這樣做,只是幫她緩解不適!他手下的力道越加的大了起來……
「大膽!你這是做什麼!」屋子裡不知何時已經多了一個人,來人一身褐衫,這褐衫是青雲派制式,衣領處有青雲派的特有紋式。
來人樣貌普通,面色暗黃,一雙眸子卻出奇的奪目,流光迤邐,顯得人不同凡響,深皺著眉頭,手一展,一件衣衫立捲住莫青,手一收,莫青立時被他一手摟住。
這是!?來人一探她的脈,用神識細細一掃,竟中了雙歡之毒!
「你一介凡人竟敢褻瀆我派弟子,想怎麼死,看在你著人來報信的份上你說吧。」來人冷冷的看向正從池水裡起來的韓殊道。
「前輩息怒,小子是不得已而為之,小子是天靈根。」韓殊焦急道,他的焦急並不是怕來人殺了他,而是怕他死了,難再找人為她解毒,畢竟天靈根是非常稀罕的,近千年都沒聽說過誰有這樣的資質,自他出生後測出了靈根,他父親便一直小心的隱瞞著消息,怕對頭知道了,在他還沒成長起來就把他滅殺了。
「天靈根?」
「正是!」若不是為她治傷,韓殊決計不會洩露自己是天靈根的事。
「你現在怎麼還是凡人!」來人用神識細細的一辯,果然是天靈根,不過竟然是凡人。
「晚輩受了傷,修為跌落了,但資質確實是天靈根。」韓殊已經站在了池邊,身上的衣衫竟濕,這時正是初冬,一陣冷風吹過,整個身子忍不住顫抖,原本就蒼白虛弱的樣子顯得人更加憔悴老成。
來人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說道:「你叫什麼?是什麼人?」來人顯然已經把這裡一目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