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爹都老大一把年紀了,還生什麼生!」韓頓悶聲道。
「即便爹您修為高深生不出來,不是都說杜家的女兒能生麼,不如爹向杜家表示一下,杜家肯定會送女兒過來。只不知費盈那女人會不會找您鬧。」韓殊冷嘲道。
「你這孩子你這孩子!那是你小姨!」韓頓氣惱疊聲說一句,又說不下去,這事確實是他理虧,可男人嘛,多個女人不可以?
「我娘沒有姐妹,我沒有小姨!」韓殊重重的說道!娘對費盈那麼好,她要什麼給什麼,無論多珍貴的丹藥,多貴重的煉器材質,但凡她要,娘都給她,娘還說她只有這個妹妹,一直和妹妹相依為命,費盈當初不聽她勸非要嫁給一個小門派宗主的兒子,開始還好,後來不知道怎麼回事,那門派竟然不知何時結了個修為不得了的仇家,被那仇家給滅了門派,費盈幸而時常帶著她女兒來自己家看完姐姐,那次也是,便躲過了。
事後,她不思報仇,也不擔心她女兒會否被那仇家繼續追殺,便賴在自己家,美其名曰幫娘照顧自己,還是娘求了爹去幫她殺了那仇家,那費盈竟然爬親姐夫的床……
「算了,不說我的事情!爹這次給你說的女修人品也好得很吶,」韓頓看兒子依舊無動於衷,繼續補道:「那女修人品可好得很,竟然對一個凡人還能細心的用靈氣療傷,還好心勸告那凡人呢。」
韓殊面無表情的臉上,瞬間有了一絲皸裂。
「既然你不喜歡,那爹就算了啊,原本我和她的師門還是有點關係,若是你願意,我們家雖說沒有造化丹,卻還是湊夠了煉製造化丹的靈植的,那女修是青雲派的,聽說那青雲派近來被隱仙門用造化丹換去一個築基期的女婿,若是你喜歡,爹也願意用爹好不容易才攢起的煉製造化丹的靈植和青雲門那位紫極道君給你換個媳婦回來。」時刻關注著兒子表情的韓頓把兒子那絲變化看在眼裡,繼續說道。
「不必了。」靜靜的聽完,韓殊閉了閉眼,悶聲道。
自己這副身子,別說她看不看得上眼,自己也不願意勉強她。
「真的不必?」韓頓不信道。
「不必,我走了。」韓殊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轉身便往門外走。
「你的身子,也不是完全沒有辦法。」韓頓衝著兒子背影喊道。
「我知道!」韓殊頭也不回的繼續往外走,傷是治得好,可修為永遠無法恢復也永遠無法提升,娘找來的那西陵界最高明的治療師已經給自己看過了。
「爹最近訪到一個人,他治療術極是高明,聽人說他曾經治療過和你如今情況類似的人,經他的治療,那人不僅傷好了,修為也恢復了。」韓頓補道。
韓殊身子頓了頓,又繼續往前走。
這死孩子!韓頓無奈。
自從那件事發生,原本天靈根金丹期的殊兒跌落成了凡人,傷重無法聚集靈氣便無法修煉,整個人迅速憔悴,二十幾的人外形竟然四十有餘,自己在這東芒界找了不少高級治療師都歎氣沒有辦法,殊兒他娘便把家裡托付給盈盈,去海外西凌界給殊兒找醫者。
男人嘛,老婆久不在家,又有別的女人一旁不斷的勾、引,有幾個男人不會犯錯,自己也不過是犯了全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而已嘛。
也不過就那一夜,自己飲了費盈送來的茶,那茶有古怪,自己這樣的修為飲了都很有些口乾舌燥……
自己是被上的那個啊!不過順水推舟而已,就那麼一次,就那麼巧被中途回來的真兒撞見了。
不錯,自己確實曾經答應過真兒一生一世一雙人,可是,好吧,確實自己錯了,可自己也道歉了啊,都道歉了呢,為什麼真兒就不依不饒呢,搬出去不說,兒子也跟著搬出去了,兒子如今是凡人呢,真兒一個人又跑外面去給兒子找治療師了,兒子還不是塞給自己管,當然自己的兒子當然會自己管了。
至於盈盈,好吧,她比她姐姐主動,非常大膽,什麼姿勢都敢做……很能挑起男人的**,其實論到自己的修為和自己這把年紀的閱歷,很不應該這樣容易被誘、惑,無奈不知怎麼的,就是對她身體很上癮,難道是一百年的夫妻,自己已經厭倦了真兒的身體?
且不說韓頓如何來想,莫青又逛了幾家其他類型的鋪子,她靈石不多,便沒怎麼敢花,買了好些空白符,那空白符也是漲了價的,不過,成品的符肯定是比空白符價格高出許多。
想來那個屈言誠是個會制符的,明日自己一行便要離開秋狄修城,自己沒有打算收下他做僕人不說,他弟弟也不適宜跟自己一行奔波,他們無處可去,便暫時只得讓他們在門派駐地住著,這些空白符便給他,讓他多做些他能做的適用的符出來賣出去,靈石給陳老當住房的租金好了。
當然這麼多空白符也不是白給,當然要他做一些給自己……說起來,收他為僕人也不錯啊,再收個會煉器的,再收個會煉丹的,再收個會馭獸的,再……好吧,想多了。
莫青笑瞇瞇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邊走邊忍不住樂呵,奴僕制度就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