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狂怒的關門而去,只有他知道他不僅僅再說給以沫聽,還是說給自己。
眼淚又一次氤氳而下,剛才的溫暖仿若不真實般的存在,剛剛有的希望,有一點溫暖就能給自己帶來的希望,又這麼快的變成了泡沫。
苦笑的繼續把自己身體縮成了一個弧度,盡可能的給自己更多的安全感,可是為什麼眼淚卻如此這般的苦澀?
剛剛停下的眼淚又一次氾濫,白皙的纖纖玉臂就這樣摟著蜷在一起的膝蓋,彷彿這樣才能得到一點支持般……
痛苦是不是一種亙古存在的輪迴——
齊以沫
第二天,齊以沫早早的起床,平時素顏的她特意畫了淡妝,為了遮掩昨天晚上的哭泣,不讓父母擔心。
開著車來到超市,買了一些營養品,然後回到了在雲市大學院內的家。
「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如果自己在痛苦中還有一點點的期待的話,可是自己女兒要是不幸福的話,這種痛苦應該是父母最大的折磨。」給自己打氣,對著車裡的鏡子,努力的展示著一點微笑的表情,現在終於明白了那句「只要有需要,每一個人都是最好的演員的含義」,自己的世界承載的苦痛,一定讓父母親遠離……
打開門,走進了屋子,笑意嫣然:「爸爸媽媽,我回來了啊!好想你們哦!」
聽見女兒的聲音,齊向平和袁婉急忙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今天早晨很早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期待著女兒的回家。
雖然只是兩天的時間沒有見到齊以沫,但是這次離開畢竟與以往不同,這次是真真正正的離開……
傳統上的習俗是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別人家的人,齊向平和袁婉更是傳承了這麼多年的傳統的教育,從小養到大的女兒成為了別人家的人,這個認知讓他們更加酸酸的。
充滿歡喜的走出房間,看到的只是齊以沫單獨的一個人,手裡拿著一大堆的東西,笑意倩然的站在了門口。
這麼重要的日子何相濡怎麼沒來?
齊向平夫婦心中募地空了一塊,沒由來的感覺到失望,甚至是恐慌,回門固然是兩個人在乎的禮節,可是他們更為恐慌的是女兒的不幸福。
看出了父母的擔心。齊以沫顧目盼焉,強按著內心的苦楚,把自己身體內能夠用來演戲的天分發揮到了極致,笑的看起來有點羞澀和快樂,微笑的眼波流轉:」爸爸媽媽,相濡他昨天有事情必須出差,還特意跟我說了下這個事情,本來還不打算去來的,但是我讓他去,畢竟生意重要,來日方長啊!
齊以沫說的雲淡風輕,努力使自己看不出一點破綻。
齊向平夫婦看著女兒的小臉兒雲淡風輕,沒有任何異樣,才不由的鬆了口氣,何氏集團是個在國際上非常富有聲望的國際集團,所有的事情都需要何相濡運籌帷幄,他的時間要比一般的更為金貴,作為長輩,自己更應該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