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酒有毒,相濡你別喝」!可能是迷情藥份量過重的緣故,齊以沫感覺到頭重腳輕,一股異樣的灼熱從身體的中心部位直達胸口。殷紅的血液直擊她的胸口,她迫切的需要什麼東西撫慰,因為受不了這種力道的襲擊,她情不自禁嬌弱無骨般的偎依上自己能夠依靠的何相濡的龐大胸膛。
「該死的」!
何相濡低吼一聲,齊以沫奮不顧身的相救,徹底的打亂了他的計劃,看見她傻乎乎嬌喘的樣子,用男性的直覺也能感受到旁邊一些男人不懷好意的眼光,雖然對眼前這個女人異常的趕到厭煩,但是也不能把她扔在這裡不管不顧,用一記致命的眼神給了苑小資警告後,抱起了站立都很費勁的齊以沫向酒吧外走去。
走進了酒吧附近的七星級大酒店,通過專用電梯,走進了頂樓自己的專用總統套房,殊不知這一切都被大酒店的侍者看到了眼裡,並且通過電話的方式匯報給了何相濡的爺爺何啟明。
進入總統套房後,何相濡把手中的齊以沫隨意的一拋,齊以沫就被拋到了巨大的白色床上,此時的她感覺到自己越來越頭暈。
想要站起來,但是雙腿已經完全的不聽自己的使喚,思考的能力也已經漸漸遠離,看著眼前自己深愛的何相濡,癡笑的眼神迷離,笑容也變得異樣的甜美,身體已經被一股陌生的異乎尋常的熱力包圍。
身體上的渴望讓她毫無控制能力跌跌撞撞的衝向正在沙發上坐著冷冷的看著自己的何相濡。
此時的她已經與平時嬌羞、內斂的齊以沫南轅北轍、大相逕庭,她只是屈從於藥力的作用,只有這樣靠在何相濡的身上,彷彿感受到他微涼的溫度,才會讓自己身體內的熱力得到微微的緩解。
嫌惡的推開她的撫摸,看著她因為站立不住而倒在了地上,眼神中的冰涼卻沒有一點因此而減少:「齊以沫,不要以為你替我喝了那杯酒,我就會感謝你。」薄唇中吐出的依然是淬人你的冰冷。
實在控制不住因為藥物過量而催生的**,熱氣從心底燃氣,像似一團火般,齊以沫匍匐的站了起來,脫掉了白色的t恤,胸口的風情已經一覽無餘,她實在控制不了自己顫抖的靠近何相濡。
何相濡平淡冷靜的外表下也深深的震驚,看似如此纖弱的身體,竟然極有料!
乳白的渾圓像似召喚般,喚起了何相濡最原始的渴望,他的聲音有些嘶啞,雖然面孔依然陰鬱而又狂傲。
已經意志力全無的齊以沫用自己纖瘦而又十分具有觸感的身體反覆的摩擦著何相濡,彷彿這樣才能找到那一絲絲屬於自己的涼爽:「好熱啊,我要受不了了……」
看著她這般痛苦的模樣,糾結於自己輕易就被引起的**,何相濡有些懊惱自己,和苑顏顏在一起四年,自己從來沒有過這樣輕易的被引誘過,雖然苑顏顏的明示和暗示不止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