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一名頭挽雙髻,面帶甜笑,美艷照人的明眸錦衣丫環從第一輛馬車上走了下來,單看這丫環就是人有一種驚艷的感覺。()此女來至第二輛車前,脆生生道:「請夫人下車。」
這時,自車門內緩緩伸出了一隻春蔥般的纖纖玉手,輕輕搭在那錦衣少女的削肩上。接著,車門內又緩緩伸出了一雙纖秀澤圓的玉足,足上穿的是一雙自綾的輕鞋,鞋尖一粒珍珠,竟有龍眼般大小,隨著微風輕輕顫動著。雖然未見其人,就只這一隻手、一雙足、一對顫動的珍珠,已使那些長時間從軍,見到母豬也是美女的刺史府士兵心旌搖蕩,不能自制,有不少的士兵更是微微拱起了腰,不想讓人看見自己的下體因為看見了那一雙絕美的玉足而產生的生理反應。
這時,盛裝而來的張夫人才出現在人們的眼前,只見張夫人秀髮如雲,眼波如水,全身穿著一件似絹非絹,似紗非紗的宮裝輕衣,有如月宮仙子縹緲動人。還未說話,她的眼皮輕輕一瞥,便已勝過千百句言語,登時,那些士兵更是不知道身在何方,更因為自己的身體有了生理反應,心中有種極強的罪惡感,但偏偏又想要把張夫人撕碎揉爛,恨不得吞進肚裡的虐待感。
沒有人答腔,張夫人只好站著,好半天在有人反應過來,才跑過來對張夫人說刺史大人已經等待多時了。張夫人對其嫣然一笑,登時那士兵馬上不知身在下何方,站在那裡獨自傻笑,連張夫人從身邊經過也不知道。
張夫人帶著二十名假扮成家丁的特種精英,氣定神閒地走進了刺史府。
這些特種精英身上帶著各種武器,而且那三輛隨之進入到刺史府中的馬車地步,還藏著十把「損益連弩」。當然,張夫人也知道,在刺史府門外這條看似安靜的街道上,樊濤已經布下了重重殺機,只要一聲令下,刺史府馬上就會被攻破。
不過張夫人卻知道這還需要等,等到韓馥待會先動手為止。
郭嘉的劇本,終於要上演了!
張夫人在前面款款慢行,自然不知道她身後那些特種精英在幹什麼。
這些人看似目不斜視,實則每一個人都在密切地注視著周圍的環境,雖然韓馥不可能對張夫人下毒手,畢竟還有那麼大的利用價值,因為控制了張夫人就等於控制了甄氏家族,而且向張夫人這麼美麗的女子,即便是沒有了價值,單單是收入到私房中也是一間沒有任何男人可以拒絕的事情。
但是他們卻不得不防備韓馥對他們這些家丁下手,因為有起事來,這些家丁在韓馥看來乃是張夫人最後的希望,所以一定會先收拾他們的。
他們用眼睛的餘光洞悉無遺地觀察著周圍。房簷、樹後均是敵人施放冷箭的絕好地點,而兩側的房間則可以埋伏大量的甲兵,事起時手持長武器攻出。
不過若是出現這種情況也難不倒這些訓練有素的特種精英,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藏有手弩,更有必要的防護措施,但從外面看則一點都看不出來。
當然在院子內就動手的可能性並不大,因為按照人性的慣有思維,現在的韓馥一定是得意洋洋,以為一切掌握之中,所以一定會對張夫人在語言方面進行刺激,極盡羞辱之能事的。而且若是誤傷到張夫人的話,那就得不償失了。
這時,大廳的大門打開,在裡面,韓馥以及耿武和閔純正不苟言笑、正襟危坐,張夫人毫不遲疑,便走進了大廳,向三人施禮。身後隨即跟上了四名特種精英。這個人數正好,若是過多,只會引起韓馥的疑慮,而且在屋中這相對於外面狹小的空間來講,進去的人多了反而是一種累贅。
郭嘉早就料定韓馥會在袁紹來之前的一段時間內對甄氏家族動手,這樣,在袁紹到的時候就可以向袁紹賣個好,並且先行拿下張夫人的話,他們還可以對手無縛雞之力的張夫人進行為所欲為的淫辱,然後再把張夫人獻給袁紹。
果然,韓馥這老色鬼貪婪地看著張夫人那精緻到極點的容貌,閔純和耿武對著張夫人那朦朧輕紗中峰巒起伏、勾勒出了人間所有完美的玉體更是差一點流下了口水。
這狼狽為奸的三個人早就已經有了默契,一旦拿下張夫人,就要對其實行姦淫,然後再把這個張夫人獻給袁紹,算作是見面禮,他們當然不怕日後這張夫人一旦得寵便蠱惑袁紹對三人進行報復,因為袁紹的正室劉夫人乃是有名的潑婦,嫉妒心極強,張夫人這樣的尤物若是落在劉夫人的手裡,只怕活不了太長時間。
韓馥緊緊盯著張夫人,嘴中使勁地向下嚥了一口口水,喉嚨在那因為衰老而長滿褶皺、好似雞皮的脖子處的皮膚後面蠕動了兩下,看得一向喜歡觀人入微的張夫人心中一陣噁心。
韓馥坐在那裡沒有動,只是微微一擺手,對張夫人道:「夫人請坐。」
若是換了往日,韓馥見到張夫人的話,儘管以他一州刺史的身份也會對張夫人十分客氣的。可是今日這韓馥見到張夫人居然連身子都未欠一下,可見這韓馥已經自認為勝券在握了。
再看看耿武和閔純兩人,和韓馥是一樣的醜陋嘴臉,那眼睛中有著太多的獸慾,恨不得現在就把自己的衣服扒光了按倒在地上發洩他們的**,想想平日裡他們對自己恭敬有加的態度。張夫人就更加的鄙視起他們來了。
人就是這樣,很有可能因為某種原因而壓制自己的**,但是一旦沒有人可以妨礙他的事情,他的某種本質就會被施放出來,甚至那僅僅是一種潛質,現在韓馥三人對待她的態度就是明顯的例子。
張夫人心中暗罵一聲,不過臉上絲毫不以為意,不動聲色地對韓馥道:「坐倒不用了,刺史大人,請問要奴家過來有何貴幹?我甄氏家族事務繁忙,請刺史大人直說,奴家還有要事要辦。」
這張夫人說話時的樣子無比的動人,看得韓馥有點失魂落魄,居然沒有聽見張夫人在那裡說什麼。
在屋中的三人只有耿武的定力好一些。見韓馥聽了張夫人的話全無反應,雖然此刻**已經佔據了三人的頭腦,令他們不會有半點羞恥之心,但是耿武卻不想讓眼前的這個女人佔半點上風,只要一想到今天自己有機會可以將這個平日裡高高在上,不把任何男人放在心上的美艷貴婦壓在自己的身體下肆意淫辱鞭撻,他的身體馬上更加燥熱起來,對張夫人不懷好意地笑道:「夫人稍安勿躁,還是坐下的好。畢竟來日方長。」張夫人稍稍挑起一下蛾眉,語帶雙關諷刺道:「哦?來日方長嗎?『子在川上曰:逝者如斯夫。』奴家還以為時日無多呢!」
若是在往日,這三人也許會因為張夫人的這番話而覺得事情不對頭,只可惜現在三人已經精蟲上腦,根本就不去揣摩張夫人的話,在他們的眼中,這張夫人已經是他們這三隻饞貓嘴裡的金絲雀了。
閔純緊緊盯著張夫人玲瓏有致的酥胸、嚥著口水道:「夫人何必著急呢?可我們歡愉的時間還很多呢!刺史大人今天要夫人到這裡來就是希望夫人可以在刺史府多住幾日。」他見張夫人只隨身帶了二十名赤手空拳的家丁,就認定張夫人毫無準備,所以言語上就全無遮攔起來。
張夫人假意勃然大怒道:「閔純你是何等樣人?怎可對本夫人如此的不敬!到底是誰給你的這膽子!」
閔純哈哈大笑道:「我的張夫人,時至今日你還不明白嗎?你的甄氏家族已經完蛋了,你不是討厭男人嗎?以後你的日子就是陪我們這些男人在床上度過了!」耿武也跟著淫笑起來。韓馥的那張老臉則越來越紅,呼吸急促起來。
張夫人雖然早就知道這三個男人對他居心叵測,但是沒有想到,閔純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敢對自己說這麼無恥下流的話語,一時間玉容通紅,鳳目圓睜的嬌喝道:「閉嘴!」
韓馥見張夫人已經和自己撕破了臉皮,把一隻拿在手中的茶杯高高舉起,一下子狠狠的摔到了地上,喝道:「還不動手,更待何時?」
登時在大廳的內外湧出了無數人,手持各種兵器向張夫人湧來。
可惜韓馥的動作還是晚了。
就在閔純對張夫人出言不遜的時候,張夫人帶來的那二十名分站在大廳內外的特種精英就已經暗中做好了動手的準備。韓馥那面才一下令,那二十名特種精英就迅速地拔出了藏在身上的手弩,佔據各個位置,先行射擊。
這些特種精英作戰經驗豐富,他們知道己方這二十一人現在被分成了兩部分。張夫人等五人由於站在大廳之內,所以對方不可能用弓弩手進行攻擊,怕的是誤傷到張夫人和韓馥這方面的三人。
可是大廳門外的十六人就不同了,誰會在意這些無關緊要的家丁的生死呢,要解決人的最好辦法就是永遠距離武器了。所以在院落中,敵人最先出現的就應該是弓弩手,所以當韓馥的摔杯聲起的時候,這些特種精英的最先反應就是尋找最有可能出現弓弩手的角落,先發制人,解決掉對方的弓弩手。
果然,大廳外面的十六人瞄準的各個角度紛紛出現了弓弩手,這些弓弩手自以為對方的敵人乃是可以隨意射殺的活靶子,所以現身之後,正準備從容瞄準的時候,特種精英的弩箭已經飛到了他們的面前,登時,血光迸濺,慘叫聲起,弓弩手紛紛到底身亡。
韓馥方面配合弓弩手攻擊的長戈手哪裡知道會發生如此突變?在變生肘腋、措手不及下,紛紛停滯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等他們反應過來準備衝上去以眾多的人數收拾掉這十六個人的時候,特種精英早就已經撇掉了手中暫時無用的手弩,奔馳到了一直在自己身後的馬車邊。
面對韓馥那氣勢洶洶、對自己湧來的長戈兵,這些特種精英顯示出了驚人的冷靜和反應力,為首的兩名特種精英面無表情地把張夫人帶來的那名俏麗丫環一把抱起,這小丫環正在驚聲尖叫,卻被兩人一掌敲昏,把她扔到了馬車上。
另有四名特種精英迅捷無比的把馬車的底部暗箱打開,從裡面掏出了「損益連弩」,遞到那些站在自己身旁,正雙手左右開弓用特製的鋼針對敵人進行攻擊的同伴的手中。
「損益臉怒」被迅速地分到每個人的手中,登時,形勢完全不同,只見這十六名特種精英手扣扳機,開始向四周的士兵掃射。那弩箭猶如水銀洩地般無孔不入的攻向了那些長戈手。
這些士兵做夢也沒有想到人時間會有如此的神兵利器,這種「損益連弩」完全打破了他們對弓弩的基本常識,這種猶如後世的機關鎗一樣的連弩雖然射程較短,但是在院落這種狹小的空間距離內根本就是無可抵禦。
機括聲響,弓弦連動,那一隻隻特製的弩箭傾瀉而出,帶著烏光的寒芒猶如倦鳥歸巢般鑽入到那些長戈手的身體裡。登時,刺史府的院落中人仰馬翻。
當第一輪的八個人激射完一個箭匣裡面的弩箭時,在他們身後的八個人馬上迅速補位,進行下一輪的激射。而前面的八人則馬上從馬車的底部拿出新的箭匣安裝上,以便進行下一輪的激射。如此週而復始,不多時,從進院子裡的一百多個精壯的士兵紛紛倒在了血泊中,呻吟遍地。
而這時,大廳中的戰鬥也正進入到了僵持的階段,韓馥的杯子剛一落地,自大廳的屏風後面就衝出了二十幾個士兵。
誰知,張夫人身邊的那四名士兵早就擋在了張夫人的前面,用手中的手弩向韓馥三人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