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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青山隱隱流不斷的綠水悠悠 342:小哥,笑個 文 / 美越

    「所以,我跟老君勾銷兩筆賬,老君有何不願意的。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機。我已用沸水將龍筋煞氣濾掉,老君直接可以拿去煉成丹藥。也不知道,三界沒有的玩意,能練成什麼丹藥。」一朵拿著紫檀木盒子在老君手邊晃了又晃。

    老君終於道了句「一筆勾銷就一筆勾銷」,一把將紫檀木盒子奪了過去,如獲珍寶地抱在懷裡。

    一朵挑眉一笑,端著王后莊嚴的架子,往玄水宮找無殤去了。

    每逢傍晚,她和無殤都會攜手到玄水明宮最高的高台上,一覽大好江河的山光。也希望看向遙遠的天邊,可以等到長樂歸來。

    那一片浩瀚的山河,皆是他們需要守護的土地。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生命,皆是他們的子民。擔子如千金重,也感到驕傲。

    「與你攜手共賞江山如畫,許你一生一世的不變誓言。這樣的美好情話,可喜歡聽?」他從後面抱著一朵,附在她耳邊柔聲蜜語。

    「酸死了。」

    「原來你不喜歡酸的。」

    「我喜歡鹹的。」

    「鹹的怎麼說?」無殤等著她的高見。只見她踮起腳尖一把摟住他的脖頸,食指勾起他的下顎。

    「小哥,給姐樂個,逗姐開心一下。」

    無殤啼笑皆非,一把擁住她的腰身,讓她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暗啞著聲音道,「你的膽子愈發大了,小心我打你屁股。」

    一朵吐吐舌頭,「不帶威脅人的。」

    「悍妻如斯,豈敢威脅。」他纏綿的一吻落在她的耳畔,小聲低語。

    一朵臉上掛著幸福的笑容,靠在他懷裡。看向遙遠的天邊,最後一縷殘陽隕滅在天與地的交界處。倦鳥歸巢,一聲一聲唱著安詳之夜的歌。

    如此美好的光陰,若可日日如此,那該多好……

    無殤終還是沒能耐得住性子,他去找了花水。

    花水和尋花被安排住在落花宮的偏殿。那裡紅牆金瓦,很適合佈個結界封印,將他們二人封印其中,再不能擅逃。

    一朵不知道無殤進去和花水說了什麼。進去半天,再出來時,亦如進去時那般仍是一臉沉重。一朵沒有問他們說了什麼,給他泡了一杯紅棗茶。

    紅棗可以補氣養血,最近無殤的臉色總是很蒼白。一朵知道,他的傷口又復發了。只是他一直啞忍,她也一直裝作不知。

    無殤性情倔強,現在花水又在玄水明宮,他是絕對不會同意將心臟移植回去。而還藏在冰棺內無殤的心臟,不知花水是否還在打著主意。

    宜暘這次來玄水明宮又沒打算急著要走的意思,整日黏在玄水宮也不知要幹什麼。每次見到一朵,還是混血兔長混血兔短的,尤其當無憂來玄水宮處理朝務批閱奏折時,他總伸長脖子往大殿方向看。那是妖界機要之地,除了無殤和無憂,一朵都很少進去。

    宜暘還變得愛美了。不時就拿著一面小鏡子照啊照的,還不時問一句,「混血兔,你看我的臉上是不是有皺紋了。」

    不管男女,一旦變得注重儀表,多半是動了春心。

    至於宜暘的春心,為誰而動,也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沒有。冥王英姿勃發,不減當年。」一朵最近喜歡上了針線活,一邊縫製無殤的貼身衣物,頭也不抬地道。

    「你看都沒看我!」宜暘將他的臉貼上來。

    一朵拗不過他,只好抬頭仔細看他一眼,「沒發現有皺紋啊。」

    「你看我的眼角,是不是有一點點?」他摸著自己的眼角,更近貼近一朵。

    「沒發現吶。」

    正說著,只見宜暘的身體猛地後退了一步,似被什麼力量彈了出去。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所為。

    無殤忽地就進來了,直接站在一朵身前,擋在宜暘身前。臉色陰沉,口氣不善。

    「冥王自重。」

    宜暘撇撇嘴,「我又沒做什麼。」

    「回你的冥界去!」無殤喝道。

    「無殤,我們倆的交情,在你妖界呆幾天,都不行!」宜暘氣得瞪眼。

    「交情?我們不早就絕交了嗎。」無殤陰下聲音,眸光寒冷。

    「可以絕交的交情還叫交情嗎?!幾千年的兄弟情義,一句絕交就完了?」

    「是。」

    宜暘氣鼓鼓地黑著臉,慪氣的樣子完全是個小媳婦,哪裡有半點為王者的風範。「你真是一條白眼狼!無憂就隨你!」

    無殤黑著臉,目光危險,大有一巴掌將宜暘拍回妖界之勢。

    一朵吐吐舌頭,坐遠一些,免得被掌風殃及。

    「果然是夫妻!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宜暘憤然指了指一朵。

    「嘿嘿……」一朵嘻嘻一笑。

    「白瞎我一顆赤誠心,還將你們當朋友!」宜暘氣得牛喘,趕緊深呼吸,兀自叨叨,「不能生氣不能生氣,氣大傷肝,老的快。」

    他自己順了順胸口,總算又恢復笑意盈盈的平和樣子,「我就住下了,妖王還能攆我不成。我可是冥王,妖王總要給幾分薄面。何況玉磬已死,我們的賬也都一筆勾銷了。看在無憂懂事殺了玉磬的份上,本冥王已原諒妖王包庇玉磬之過。」

    「一分薄面都不給。還望冥王速速回去。」無殤漠然瞥了宜暘一眼。

    宜暘再度氣得面皮抽搐,「你這傢伙,真記仇。無憂像極了你。」

    宜暘負氣而去。還以為他一怒之下回了冥界,不想還繼續悠哉悠哉留在玄水明宮,不是在無憂經過的涼亭附近搔首弄姿,便是在無憂的無憂殿附近的無憂池裡,凝神垂釣。

    至於他是不是真的凝神釣魚,誰也不知道,總之釣了好幾天他一條魚也沒釣到。倒是脾氣變得越來越差,不是折斷了魚竿,就是一掌風毀掉整座涼亭,要麼就是揪著某個宮女猛扇了幾個大耳光。

    聽見宮裡小宮女的議論,一朵知道了詳情。

    那日宜暘在釣魚,無憂和小彩說說笑笑從旁走過。無憂好像眼神不好,就踩著宜暘坐在池邊垂地的衣袂而過,全然沒看見他一眼,摟著小彩的胳膊還說了一句。

    「小彩你真好!我最喜歡你了。」

    只聽「卡吧」一聲,宜暘折斷了手裡的魚竿。

    那日宜暘特意換了一身新衣裳,髮絲也梳理得一絲不苟,看上去整個人像個少年。坐在無憂宮外的小涼亭內靜靜品茶,好一副端靜公子的優雅模樣。

    無憂從宮裡出來本是一個人,似是看見了涼亭內的宜暘,默了幾秒。

    宜暘心下歡喜,繼續端著優雅的姿態,等待無憂像以前一樣跑過來親暱地喊一聲「暘暘」。他終於看見無憂笑了,正是對著他的方向。他正欣喜若狂,實在等不急無憂奔過來,就要投懷送抱,自己奔過去時,已有人先他一步,幻影一閃便奔到無憂面前。

    正是小彩。

    「你以為你躲在那裡我就看不見你了。」無憂笑著對小彩說了聲,挽著小彩的胳膊,倆人又有說有笑地走遠了。

    「每次跟你玩捉迷藏,都能被你第一時間找到。我不幹!下次要換個玩法。」小彩撅嘴嘟囔。

    「好呀!下次我們玩什麼?蒙上眼睛抓人好吧?」

    「好啊!我一定不被你抓住。」

    宜暘已捏碎了手裡的茶碗,咬牙切齒說了兩個字。

    「幼稚!」

    起身之間,整個涼亭都被他一掌毀為廢墟。

    宜暘終於將所有的耐性耗光,又羞於放下尊嚴當面找無憂,便寫了一張字條,叫無憂身邊的宮女轉交給無憂。約無憂晚上子時時分在無花宮附近的蓮池旁的假山後見面,有要事。

    緊張地等了一日,終於到了晚上,宜暘精心打理下儀容。還隨身帶著一面小鏡子,時不時照一下,看看風有沒有吹亂他的頭髮,衣服上有沒有褶皺,特意敷了玫瑰花水的臉有沒有被風吹得乾燥起皺紋。

    他打了一遍又一遍的腹稿,決定將心底積壓所有的話統統都對無憂說出來。在妖界,無憂只經歷了幾個月,他在冥界可是深思熟慮了好幾年,這一次絕對不能再等了,一定要統統都說出來。

    焦急的等待,終於到了子時。夜深人靜,蟲鳴嘰嘰,更顯夜晚寧寂無聲。

    終於,由遠及近傳來清淺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這個隱秘的地方。

    宜暘呼吸呼吸深呼吸,按奈住驀然狂跳的心臟,僵硬地站在假山後面連頭都不敢回。生怕被無憂看到他的緊張無措,笑話他。

    腳步聲緩緩停在距他幾步之外處,靜靜的沒有一點聲音。似在深深凝望他的背影,宜暘更加緊張了,渾身都莫名地熱燙起來,臉也開始發燒。他便更加不敢回頭。

    「你來了,我……我……」該死,居然結巴了!太沒出息了。深吸一口氣,將要說的話準備好,找回以往滿不在乎的樣子,挑高了幾分聲調道。

    「我其實也沒什麼事。就是這幾日我一直在默默關注你,想找機會給你好好聊一聊,你似乎對我不堪在意,我倒是也沒什麼,不過還是有點生氣。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那日確實是我的錯,我不該抱著翠花。你說我當時怎麼就沒想通,什麼救命不救命之恩的,咬咬牙狠下心也就那麼地了,反正她都要死了,把你氣得再不理我,著實不值得。」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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