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冥被我氣的臉都綠了,說:「蘇小瑤,你的思想不光狹隘,還很齷齪。現在哪個時尚的男士,不用護膚品?」
「也不知道誰思想齷齪,天天晚上睡不著覺。」我白了他一眼,說著起身揭掉面膜,下地去洗臉了。
洗完臉回來看見陸冥坐在那裡,臉還綠著呢。
看他那樣,我心裡忍不住偷笑了下,也不去搭理他。
我去櫃子裡拿自己的被褥,剛抱在懷裡,就看陸冥那貨,也把他的被褥夾在胳膊下,就等著我鋪哪他鋪哪。
我見了抱著被褥,不知道該鋪哪好,問他:「你今天睡炕梢,睡炕頭?」
「你先鋪,我再說!」陸冥很無賴地勾著嘴角說。
我一陣無語,想了一下,又多拿出兩個枕頭,擺在炕中間說:「我鋪炕頭,你鋪炕梢,枕頭當界線,誰過界誰是王八犢子。」
「幼稚!」陸冥冷哼了一聲,很乖地把他的被褥鋪在了炕梢。
我一見他還挺配合,也就跟著把我的被褥在炕頭鋪下。
我鋪被褥的時候,陸冥就坐在炕梢看我鋪被褥。
被褥鋪好了以後,我剛要脫衣服,他還坐在那直勾勾的看著我脫衣服。
我瞪了他一眼,伸手把燈給閉了,脫了外衣,就麻利地鑽進被窩。
但沒想到,我剛躺進被窩裡,就聽陸冥說了句:「我活了200來年,還治不了你可得了。」
我還沒反應過來,他說這話啥意思,陸冥這王八犢子,一下子過來掀開我的被子,就擠了進來。
我一下子懵了,臉騰的一下就火辣起來。
「你過界了!」我第一反應就是用力往出推他。
「你剛才說我的被褥不許過界,沒說我的人不許過界。」陸冥說完,竟然一下子翻到我身上來,把我死死地壓在他的身底下。
我本能地想推開他,他一下子把我的手拉過頭頂,把他的手掌壓在我手心上,一股清亮的感覺,從他的手心傳遞到我的手心。
我又是一驚,他是怕我心疼,提前給我輸入靈氣。
我一時間羞憤的無處自容。原來,他一直就知道,我只有在動心動情的時候,才會心疼。
陸冥把靈氣源源不斷地輸送給我以後,不顧我的掙扎與反抗,一雙柔軟略帶冰冷的唇,霸道地覆蓋在我柔軟的唇瓣上,膽大妄為地貪婪索取著。
我沒想到他竟然這樣的大膽,愈加的慌亂。
隨著他的吻落了下來,一種窒息眩暈的感覺讓我大腦一片空白。
我試圖掙脫他的束縛,卻被他用力地控制在身體下。
也是在這一刻,我才體會到男女在力量上的懸殊。
陸冥的吻,溫柔而又濃烈,迷亂中又有些瘋狂,充滿了佔有與掠奪,輾轉於我的唇瓣與頸項間,如施了魔法般,在我的身體裡,點燃了一朵朵不安分的小火苗。
一陣陣眩暈的感覺,撲山倒海而來,伴隨著一種從來未有的酥麻感覺,瞬間擴散到全身,麻痺著我週身的每一根神經,讓我開始迷戀這種感覺,沉醉其中。
陸冥見我不在掙扎,也沒反應出來疼痛的情況,更加肆無忌憚的騰出一隻手來,不安分地滑到我衣服底下。
我按住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沒想到換來的是更加濃烈的吻,就好像在懲罰我的不聽話。
**,一觸即發,兩顆彆扭的心,終於融合在一起。
就在我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時候,一串佛教的手機音樂響了起來。
陸冥的手機響了,他就像沒聽到一樣,還在不斷的給我輸入靈氣,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手機鈴聲停了,又響了。陸冥很懊惱地罵了句見鬼,探出手去抓過手機,但絲毫沒有要從我身上起來的意思。
「你要說不出正經事來,明天我就捏死你!」陸冥把手機放到耳朵上,很火大地說了一句。
也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陸冥有好幾秒沒反應,然後才很不甘心地點開燈,從我身上爬了起來,去穿他的警服。
「二條給我打電話,說發現厲鬼的行蹤了。我得趕緊過去一趟!」陸冥麻利地扣著鈕扣說,我注意到他的唇比以往都要蒼白。
「小心一點。」我聽到厲鬼倆字,心不由得一緊,忽然擔心他的安危,忍不住脫口而出。
陸冥聽了,嘴角勾出一抹笑意,帶上他的「警官帽」說:「不錯,有進步,知道關心人了。等我回來獎勵你!」
「不要臉。」我聽了他的話,曖昧的讓人羞臊,又向下滑進了被窩裡,把自己蒙在被子裡。
「要你還要臉幹嘛?」
陸冥說完,走過來掀開被子,俯身在我額頭落下一個吻,很暖昧地說:「總是這樣害羞,都讓人亂了方寸。乖乖的,在家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