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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晚膳的時候,屋裡尤為的安靜,比平時要安靜上許多,齊眉悄悄地抬眼看阮成淵的表情,帶點兒不知為何的怒意,臉也一直紅一陣青一陣。
莫不是今日應試的時候出了什麼岔子,齊眉加了一點韭菜炒蛋放到嘴裡,味道和以前是一樣的,她的廚藝不說多好,怎麼也是過得去。
但阮成淵今天每樣菜都只挑了幾筷子,眼見著飯菜都要涼了,他碗裡的飯菜也都沒有動過,齊眉主動夾給他的也只勉強象徵性的吃一口。
看來應試的時候果然是出了什麼事,「飯菜都涼了,子秋拿去廚房裡先熱在那兒。」齊眉又轉頭笑著沖阮成淵道,「是不是沒有胃口?反正現在時辰也還算早,你什麼時候想吃,讓子秋她們再端過來就是了。」
「不用了。」阮成淵粗聲粗氣的,齊眉身子一頓,子秋也停在門口不知道該把飯菜端走還是放著。
阮成淵又緩了緩語氣,道,「我不想吃,撤了吧。」
「那我晚些讓廚房燉個湯給你?」齊眉試探的問道,看模樣脾氣還不小,也不知是誰惹得他這麼大的火。
之前去阮大夫人那兒好像也沒有心情不好的樣子,一回來卻飯都不怎麼吃,面色也不大好。
「是不是又要燉蘑菇湯一類?」阮成淵問。
齊眉點點頭,「蘑菇燉排骨湯,是不是不喜歡,不喜歡可以換……」
「為什麼你一下廚就是韭菜或者蘑菇什麼的,即使是大廚房送膳食來也沾著這些邊兒。」
子秋把簾子放下,識趣的退到了外屋。
齊眉搓了搓手,「這些對身子好……」
「對身子哪裡好?」阮成淵一下子湊得離齊眉很近。鼻子都要挨到鼻子的程度,近距離的對視,阮成淵的眼眸尤為的清晰,比女子的眼眸都要顯得清澈好看,總覺得下一刻就能被吸進去一般。
齊眉悄悄地挪開眼,不答話。
總不能說是對……好吧,不好意思說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會傷了阮成淵。
阮成淵坐到床榻上,手撐著膝蓋,頭微微低下來看不到是什麼表情。
屋裡又恢復了沉寂。
齊眉慢慢走過去。伸手探他的額頭,「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今日你穿得也不是很多。也是我的疏忽,已入十月,秋風涼得很。」
確實他的額頭有些發熱,但又好像不是染上風寒的那種熱氣,齊眉有些糊塗起來。
正要問用不用請郎中時。齊眉忽而被阮成淵一把拖到床榻上,動作看上去粗魯,手下的勁卻是收斂了許多,再加上進了初秋,被褥換成了較厚的,所以雖是被『扔』到床榻上。齊眉倒在床榻上也沒覺得被『扔』疼了。
莫名其妙的撐起手,阮成淵立馬雙手撐在她身子兩邊,「韭菜和蘑菇一類都是壯陽的。」
說這麼直接的話。阮成淵面色卻十分平靜,好像是說我回來了這樣的話一樣自然。
齊眉的臉一下子炸紅起來,羞得不知道要往哪裡躲才好,阮成淵這審問的眼神,好像是她多想幹什麼一樣。「我……我只是……」每次一遇上這樣的事,平日說話順溜的她就結結巴巴。
骨節分明的大手制住她。不然她亂動,眼眸定定的對上她的視線,「你在想些什麼,是不是一直沒有圓房所以你在懷疑什麼?」
女子成親之前都會看圖冊,也會有婆子一類的人來講解,所以不可能什麼都不懂,況且前世兩人又不是沒有過肌膚之親,齊眉定是誤會他不圓房是因為不行。
阮成淵臉青一陣白一陣的。
「我之所以不行房只是因得那時候濟安公剛剛病逝,我知你想守孝,再加上我之前也一直以為你心屬別人。()」
「誰?」齊眉稍稍安靜了一下。
「文弘學堂那位太學品正。」不想說這個名字,阮成淵彆扭的扭過頭。
「他?」齊眉訝異的重複。
「你前世就喜歡他,他也喜歡你,只不過因得別的原因,你只能嫁給我,我以為今生還是一樣的……」阮成淵眼眸有些暗下去,下一刻卻想起今晨那句『我捨不得你走』的話,清麗柔和的女音像暖泉一樣流入他的心裡。
當初他的誤會,讓齊眉衝他發脾氣,把被褥枕頭都塞到他懷裡把他趕出屋,阮成淵卻十分的高興,抱著被褥枕頭在外頭傻笑。因為他有些明白,事情或者並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就像站在溪水旁,諄諄流淌的一直是溪水,但卻不是原來的溪水,上一刻所看到早就順流而下,不過也是虛幻一場。」齊眉輕聲道。
阮成淵沉默了起來,齊眉也不說話。
兩人這樣的姿勢再加上屋裡的沉寂氣氛,顯得尤為的奇怪。
齊眉動了動身子,這樣絲毫動彈不得讓她有些不習慣。
阮成淵眼眸裡閃過一絲喜色,而後卻沉下聲,「不岔開話,你做那些食材的緣由老老實實說給我聽。」
關係到男子的尊嚴,阮成淵十分的認真。
齊眉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紅著臉把那日的事又複述了一遍。
阮成淵的臉色再次漲成了豬肝,「你……」
「沒什麼關係,你我是夫妻,旁人也不會知曉……」齊眉是在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了,說也是他說的,問也是他非要問的。
「你竟然是以為我不舉!」阮成淵深深地吸口氣。
齊眉嚇了一跳,臉也跟著紅到一定的境界,腦子裡拚命的想著要怎麼才能安撫好生氣的阮成淵。
沒有多餘的時間再給她思考,阮成淵大手摸到床沿,床帳落下。
俯身上去啄起齊眉的朱唇,甘甜柔軟的唇引得他不停的蹂躪,很輕易的撬開牙關,舌頭滑了進去,齊眉完全無法招架,被動的任由他在唇中肆虐。
鬆開唇,阮成淵除去了自個的衣裳,精壯的身軀很快又覆住柔軟的身體,齊眉忽而覺得腰間一鬆,束帶被阮成淵扯開,動作雖然急躁但還不算粗魯。
剝去衣裳,先露出如白玉一般細膩的脖頸,鎖骨凹出來十分誘人,火熱的唇吮了上去,一個用力,齊眉輕輕地啊了一聲,緊接著大掌在她柔滑的肌膚上撫摩,手到之處都掀起一陣火熱。
漸漸地,齊眉的身子滾燙滾燙的,呼吸急促,張開唇微微地喘息。
手無助的放到身子兩側,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下身一涼,最後的遮擋也被除去,齊眉知道他在看自己,急忙拿手擋住臉。徹底除去衣裳這樣相對也不過寥寥數次,而且齊眉從心底覺得前世的他和今生是不同的,前世他什麼也不懂,像個小弟弟。
今生他是真真正正的男子漢,再不是那個懵懂又癡傻,只會拉著她四處跑或者玩的人。
齊眉整個身子都呈現出一種淡淡的粉紅,似是嬌嫩的花已然開放,青澀又誘惑,只讓人忍不住伸手要去採。
在大掌摸上她渾圓的時候,齊眉緊緊地咬住唇,身體的變化她自己最清楚,麻麻癢癢的感覺漸漸擴散到全身。
阮成淵舔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呢喃,「想聽到你的聲音。」
低沉又磁性的嗓音自然的引誘著,灼熱的氣息都噴在她耳旁,只覺得熱熱的又癢癢的。
感覺到她的本能反抗,阮成淵騰出一隻手輕捏住她的下巴,不然她再咬著唇,被狠狠疼愛過一番的唇特別的紅,紅得妖艷無比,讓人只想嘗個遍。
在他的灼熱抵到接納他的地方的時候,齊眉明顯的身子一僵,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
侵略的動作停了下來,齊眉遮著眼眸的手鬆開些,正好從指縫中看到阮成淵俊秀的臉,眼眸裡帶著濃濃的**,聲音十分沙啞,表情卻認真又有些緊張,「我,可以嗎?」
因得被她的誤會而氣得厲害,這是十分正常的手,而後下手粗魯的把她扔到床上要證明自己是『行』的,在即將要進去的時候卻還是停了下來,不是兒戲,也不是逞能,齊眉頓了一下,阮成淵的眸子即使是被**佔滿,也還是帶著幾分清澈。
齊眉吸口氣,微微點點頭。
下一刻灼熱擠了進去,齊眉覺得下身瞬間被疼痛脹滿,脖子仰起一些,痛吟了一聲後手緊緊的揪住被兩人早就弄亂了的被褥。
阮成淵沒有猴急的開始動作,進去了後耐心的等著她適應,手和唇都在她柔軟的身體上親吻撫摩。
漸漸地,齊眉的身子再次熱了起來。
阮成淵的脖頸忽而被柔弱無骨的手勾住,他再也不忍耐,很快地律動起來。
明明是秋日,屋裡卻滿室春風。
迎夏剛從外頭採買回來,齊眉讓她買的東西都買好了,大大咧咧風風火火的邊問邊往裡頭走,「大少奶……」
下一刻就被捂嘴敲腦袋,還來不及生氣和看清楚,迎夏就被初春給拖了出去。
過了一個多時辰,在外頭忙碌的丫鬟們才看到大少爺出來,讓子秋幾人準備了木桶,盛滿熱水抬進去後,子秋她們也被趕了出來。
至於大少奶奶,直到翌日清晨,迎夏進去後才看到她,疲憊的坐在銅鏡前,手正捂著嘴,小小的打了個呵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