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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69章 針忘了洗 文 / 蒙面

    蘇紫月進了劉府,便見劉府大廳裡站著一個高大挺拔的身影,正背對著她,似乎在等什麼人,聽到蘇紫月的聲音後,轉過身來,蘇紫月一見這人面容,英俊瀟灑,正是劉從順的兒子劉頌,心裡不覺跳了一下。

    劉頌回過身來,以為是自己等待的人,卻見進來的是個大美女,頓時了呆了一下,一時認不出來這是誰。

    蘇紫月臉上微紅,有些興奮地叫了一聲:「劉大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也不告訴我一聲?」

    劉頌看了一會兒蘇紫月,這才認出來是誰,臉上顯出溫和的微笑,說道:「哦,原來是紫月啊?我都快認不出來了,你,你變得好漂亮!」

    蘇紫月被劉頌稱讚,心裡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紅著臉說道:「劉大哥,你還像以前一樣帥氣!」

    劉頌微微一笑,說道:「紫月你這是……」

    蘇紫月說道:「我聽我的秘書說,見到你回國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哈哈,看來還是我做得不夠啊,回來也沒有給你打電話,我應該先去看你的。來,坐,大哥給你泡茶。」劉頌將蘇紫月讓了座,開始給蘇紫月泡起茶來。

    兩人相談甚歡,劉頌一邊給蘇紫月泡茶,一邊講述著自己在國外的經歷。

    蘇紫月正襟危坐,一雙手放在膝蓋上,張著一雙大眼,認真地聽著,不時地偷瞄劉頌一眼,見他神采飛揚,心裡那股沉寂已久的愛慕之意又再次甦醒。

    卻在這時,她腦裡便跳出陳星的那張臉,她心裡嘀咕了一句:臭土包子,這時候跑出來幹什麼?她搖了搖頭,將陳星的那張臉搖掉,繼續專心地聽著劉頌講述自己在國外的見聞。

    這時,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人行色匆匆地走進來,先是看了一眼蘇紫月,然後將嘴湊到劉頌的耳邊說了幾句話,劉頌點了點頭,揮手讓那人上了樓。

    蘇紫月問道:「劉大哥,你有事嗎?」

    「沒事。就算有事,也比不了陪你喝茶重要。」劉頌滿臉笑意地看著蘇紫月說道。

    蘇紫月聽著心頭又是一顫,嘴角泛起一絲笑意,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劉頌倒了一杯茶給蘇紫月,說道:「紫月,喝茶,試試我泡茶的技術怎麼樣?」

    蘇紫月侷促地伸手舉起茶杯,放在嘴邊輕輕地吹了幾口氣,正要吸一口時,卻聽一個聲音闖了進來:「不要喝,這茶裡肯定有問題。」

    說話的自然就是陳星,他聽說蘇紫月這時候正跟劉頌喝茶,已急步趕了進來。

    蘇紫月愣了一下,停住了喝茶的動作,皺著眉頭看見陳星,一臉嫌棄地說道:「你進來幹嘛?不是讓你在外面等嗎?」

    陳星先走到蘇紫月的面前,伸手將她手中的茶杯搶了過來,然後又摸起了下巴,繞著劉頌轉了幾圈,說道:「我懷疑這個人對你心懷不軌,他肯定在茶裡下了藥!」

    蘇紫月想發怒,可是在劉頌面前,她又想保持著淑女的形象,只好咬牙輕聲呵斥道:「你胡說什麼?!」

    劉頌聽了哈哈一笑,也不生氣,站起身來,對蘇紫月說道:「紫月,這位是你的保鏢嗎?說話倒是很風趣。」

    陳星站在劉頌的面前,正想開口說自己不是蘇紫月的保鏢這麼簡單,而是她的未婚夫,蘇紫月已經搶先開口說道:「是的,他是我爸給我請的司機和保鏢,平時說話就是這種風格,劉大哥你不要生氣啊。」

    「哈哈,沒有沒有,我怎麼會生氣,我覺得他很有趣!」劉頌哈哈笑了起來,對於陳星剛才的話並沒有表現出生氣的樣子。

    陳星從乾糧袋裡抽出針灸所用的銀針,對蘇紫月說道:「老婆,為了你的安全,我得先試試你喝的這杯茶裡有沒有毒!」

    說著,陳星便手中的銀針探進了茶水之中,攪拌了幾下,卻不見那銀針有啥顏色上的變化。

    「嗯,看來沒問題。」陳星點了點頭說道。

    蘇紫月滿臉難堪,一跺腳,對陳星說道:「你胡鬧什麼!」

    好好的一次見面,卻讓這個土包子給毀了!蘇紫月真想搶過陳星手中的針,將陳星紮成馬蜂窩。

    劉頌滿臉驚異的神色對蘇紫月說道:「咦,我怎麼聽你的保鏢兼司機叫你老婆?」

    「呃……」蘇紫月一時竟不知如何作答。

    陳星已滿臉得意之色,挑釁地對劉頌說道:「因為我就是她老公,你想怎麼樣?!」

    劉頌重新審視了陳星一番,滿臉不信之色地看向蘇紫月,說道:「紫月,他說的是真的?你什麼時候結婚了?」

    「劉大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說來話長,總之,我也還沒嫁給他呢,再說那個什麼婚約本來就是我爸一時糊塗,跟人瞎定的婚約,其實,那作不得數的!」蘇紫月趕緊給劉頌解釋起來。

    陳星聽了,心裡突然彷彿被針紮了一般。

    要知道,蘇紫月在陳星將沈玉雲救星之後,就曾經說過,只要陳星將沈玉雲救醒,她就決定要嫁給陳星,之後兩人關係也比從前更進了一層,蘇紫月其後還做了一件令陳星感動的事情,將自己從小到大的照片跟陳星p在了一起,至今陳星仍隨身帶著那本相冊。

    可是,就在剛才,蘇紫月卻突然說道,那紙婚約是作不得數的。

    陳星心裡有一股痛。

    >如果這時候只有蘇紫月一個人在他面前,他也許會表露出來,可是,現在還有外人在,陳星是那種不願意在外人面前表現自己軟弱的人,所以他除了心裡一痛之外,臉上卻沒有表情。

    劉頌聽了蘇紫月的話,微微笑了一下,對蘇紫月說道:「既然有一紙婚約,不管作不作得數,那他現在也算是你的未婚夫,他這麼護著你,我也理解。」

    劉頌轉頭對陳星說道:「看來你很在意紫月的安全,我理解。為了讓你放心,我就把紫月這杯茶喝了!」

    說著,劉頌便從陳星手中拿過剛才蘇紫月準備喝又沒有喝下去的茶,一仰頭,自己喝了下去,然後笑著對陳星說道:「這下,你應該放心了吧。我跟紫月是從小就認識的朋友,我是不會有害她之心的!」

    唷,跟老子比資歷?老子幹嘛要跟你比?

    「唉呀!不好!」陳星突然大叫了一聲。

    蘇紫月和劉頌都不解地看向陳星。

    陳星一拍腦袋,望著手中的長針,說道:「前幾天有個人得了痔瘡,找我醫治,我便給他在屁股上紮了幾針,給他的菊花活活血,但是扎完之後……」

    蘇紫月和劉頌心裡突然都有一種不妙的感覺。

    「扎完之後,突然有急事,我就忘了洗針了。」陳星說著,嫌棄地看了看手中的長針,說道:「好像用的就是這根針!借點茶水給我洗洗,再來點火,我要給它消消毒!」

    蘇紫月聽了馬上反應過來了。那,那就是說,這土包子剛才用這枚針探進茶水裡試毒,相當於洗針,而那杯茶水……

    劉頌一聽,胃裡頓時一陣翻騰,一手捂著嘴,低著頭就開始找垃圾桶。

    蘇紫月自己都覺得有點反胃,見腳邊有個垃圾桶,趕緊拿過來,放到了劉頌的腳下。

    劉頌對著垃圾桶好一陣猛吐。

    蘇紫月一邊給劉頌輕輕拍著背,一邊轉頭怒視著陳星,說道:「你個土包子,怎麼給人治過痔瘡也不給針消消毒,真是的!」

    陳星見蘇紫月給劉頌拍著背,心裡升起一股醋意,再見劉頌吐得苦膽水都出來了,心裡卻又有一種快意。

    陳星一邊掏著耳朵,一邊欣賞著劉頌痛苦的吐姿,滿臉不在乎地說道:「老婆,你看我是這麼不講衛生的人嗎?其實我根本就沒有給人治過什麼痔瘡,再說這針可是我的寶貝,我也不會拿針去扎什麼菊花,只不過是跟他開個玩笑而已,唉,誰知道他居然是這麼一個開不得玩笑的人!」

    劉頌聽了,停住了嘔吐,轉頭對陳星怒目而視,說道:「你,你剛才是在開玩笑?」

    「沒錯,我剛才就是在開玩笑。但是以我從醫多年的角度來看,開個玩笑不應該會吐啊,依我看,你應該是懷孕了。你說你,跑到國外去,什麼不學,偏學人家歪果仁那一套,亂來了吧?懷孕了吧?孩子他爸都不知道是誰了吧?」

    陳星開始譴責起劉頌生活作風不好,太不檢點了。

    「你,你胡說什麼?男人怎麼會懷孕?」蘇紫月怒視著陳星。

    陳星滿臉狐疑地看著蘇紫月,說道:「咦,老婆,你怎麼這麼懂?難道……」

    「這是常識好不好!」蘇紫月氣得直跺腳。

    蘇紫月好想朝陳星吼起來,但這時候有劉頌在,她在注意形象,只得壓著嗓子說話。

    「常識雖然如此,那難說他身體結構不一樣。你忘了嗎,豬八戒喝了女兒國的河水都能懷孕,我覺得你這個什麼劉大哥跟歪果仁亂搞,懷個孕也不算奇怪了!」陳星堅決將胡說八道堅持到底。

    蘇紫月一雙俏目怒視著陳星,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了。為什麼這個世界上會有人這麼能胡說八道?!

    那劉頌這時候已經停止了嘔吐,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一塊手帕,很斯地擦了擦嘴角,但是看陳星的目光已變得凌厲起來。

    他心想,這到底是哪兒跑出來的土鱉,居然害我在美女面前丟臉,一會兒我得讓你吃吃苦頭!

    劉頌假裝不在意地微微一笑,走到陳星面前說道:「沒想到,你很喜歡開玩笑嘛。我叫劉頌,還沒請教?」

    劉頌說著主動伸出了右手。顯然他這是要跟陳星握手了。

    「陳星!」陳星也伸出了右手,跟劉頌的手握在了一起。

    陳星的手剛跟劉頌的手一握,便感覺到對方手上有一道奇力傳來,這股力道很大,看起來劉頌是準備將陳星的手骨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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