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星一步步逼近,林思琴心裡一種亂跳。
心想,這臭流氓不會喝醉了這會兒還沒醒來吧?他要是趁著酒勁發起酒瘋來,那可真的不好辦了!
林思琴心急之下,還真的扯開喉嚨玩笑似地大喊了一聲:「救命啊!」
聲音在大廳裡一陣陣迴盪。
「嘿嘿,美女姐姐,這別墅裡就咱們兩個,大小妖精可都不在,你喊了有什麼用?」
「我就喜歡喊,你怎麼地?難道還能讓你這歹人輕易得手不成?」
林思琴索性又喊了一聲:「救命啊!」
大廳裡又一陣迴盪。
陳星歎道:「負隅頑抗是沒用地,美女,你還是繳械投降吧!」
陳星說著就要蹦過去,這時卻突然有個人出現在大廳裡,手裡拿著一個平底鍋,緊張地說道:「姑爺,林秘書,發生什麼事了?是不是有小偷?」
陳星和林思琴一看,這不是劉嫂嗎?
看著劉嫂手裡拿著平底鍋的樣子,陳星和林思琴互看了一眼,突然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怎麼把劉嫂給忘了,這別墅裡可不只他們兩個。雖然平時劉嫂做完一切就回屋裡去了,很少出來,但是林思琴這麼驚天動地的喊叫,劉嫂睡著也得爬起來了。
劉嫂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個神經病,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笑了一會兒,陳星才對劉嫂說道:「劉嫂,沒事,你回去睡覺吧,把你吵醒了真不好意思。」
林思琴停住笑聲,向劉嫂解釋道:「劉嫂,我只是看到了一隻蟲子,所以被嚇著了。」
劉嫂這才鬆了口氣,笑道:「林秘書,你膽子也太小了,居然一隻蟲子就把你嚇成這樣,都快把這別墅給喊塌了。」
劉嫂見沒事,便帶著她的平底鍋回去了。
陳星對林思琴說道:「美女姐姐,沒想到你還是有救兵的嘛!不過,也沒用,你趕緊投降吧!」
林思琴臉色一正,說道:「不許鬧了,有人!」
說著,站起身來,回房去了。
其實剛才兩人都沒有意識到別墅裡還有劉嫂,所以玩得不亦樂乎,有種兩人世界的感覺,可是,一旦劉嫂出來之後,林思琴心裡便有了一道坎。
如果別墅裡真的只有陳星和林思琴,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底線是什麼,沒準真的會不小心被陳星佔了大便宜。
可是,一旦意識到別墅裡並不只是他們兩人的天下,林思琴便有些放不開了,心裡總有那麼一些不願意讓人知道的情緒。所以趕緊臉色一正,不再跟陳星玩耍。
陳星看著林思琴進房間的背影,歎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女人心真是海底針,為什麼每個女人都是變臉大師呢?」
第二天倒是一切如常,劉嫂也沒發現什麼不對,該準備的早餐照樣準備好了。
兩個昨晚瘋了一回的神經病相安無事,照常上班,中午回來吃頓飯。
陳星接到了沈月君的電話,說是讓他下午去派出所做份筆錄。
吳鐵英和馬艷麗把事情交待得差不多了,他們對陳星的陰謀其實並不重要了,現在所有的證據指向都是:吳鐵英下藥迷倒馬艷麗,然後實行猥褻,形成事實,並夥同他人拍下照片。
馬艷麗整個人的精神狀態也很不好。她沒想到自己居然著了自己的道,被一個又老又色又猥瑣的男人給上了。這本來都不在她的計劃裡,雖然她男友換得勤,但不代表她什麼人都能接受。
她尤其接受不了吳鐵英這種醜老並猥瑣的男人。
於是,她在派出所裡也一口咬定吳鐵英對自己施行不軌,並夥同他人拍照,意圖勒索自己。
在所有事實證據和證言面前,吳鐵英百口莫辯,睜著眼睛就吃了個啞巴虧,少不了得坐幾年牢了。
林思琴聽陳星講述了沈月君報告回來的情況,不無擔憂地說道:「吳鐵英是收拾了,可是馬艷麗這個害人精卻逃脫了責任,你以後可得當心點!」
林思琴想到馬艷麗居然用這麼陰毒的計謀陷阱自己,心裡直恨居然沒有把她繩之以法。
陳星說道:「這個你就放心吧。其實馬艷麗她已吃了一個大虧,讓吳鐵英這樣又醜又猥瑣的男人佔了這麼大便宜,估計她也難受死了。至於她以後還有什麼陰謀,哈哈,她那腦子還不需要我去擔心。」
下午,陳星將林思琴送去公司,便開著車到了臨城派出所。
做筆錄的時候,陳星非得讓沈月君給自己做。派出所裡的人幾乎都認識他了,哪敢不順著他的意。
沈月君也只好忍受著陳星這個臭流氓不時的調戲,勉強把筆錄做完了。
陳星本來還想耗在派出所裡調戲沈月君,沈月君實在受不了他,而且在同事面前被**裸地調戲,她想發作還被同事勸導,說,這是王局的老熟人,你上回吃過一回虧了,你還是小心伺候著這們爺吧。
同事們都不希望沈月君把這位爺給惹了,到時候又給所裡添什麼麻煩。
沈月君好說歹說才把陳星勸回寶馬車裡。
陳星依依不捨地看著派出所的大門,心想,改天讓王再勝那老頭把警花姐姐調到我們公司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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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要是王再勝知道陳星這想法,估計得說:「這不是同一個系統好不好?」
陳星在車上磨蹭了好一會兒,這才打著火,準備一踩油門閃了。沈月君卻突然跑了出來,陳星心頭一喜,難道警花姐姐捨不得我,要跑過來給我一個香吻?
「喂,臭流氓,先別走,我剛得到線報,那天那兩個穿著黑白衣服的怪人又出現了。」沈月君跑了過來對陳星說道。
咦,那兩個練陰毒功夫的人又出現了?
好嘛,老子正想找他算賬呢,以為他們不敢出來了,沒想到居然還敢出來作案!
沈月君剛才回到派出所就接到了線人打來的電話。上回知道那兩人的厲害了,這回也不敢自己一個人出警,正好陳星在,於是跑出來告訴了陳星。
「好,警花姐姐,那兩個人你可對付不了,交給我吧。」
陳星問清了方位和那兩人的車輛特徵,開車便走。
沈月君向著陳星的車喊道:「喂,臭流氓,你小心一點!」
陳星搖下車窗,伸頭向沈月君拋了個飛吻。
這臭流氓,臨走還要耍流氓!
沈月君迎著同事們意味深長的目光,尷尬地回到了自己的崗位。
陳星一路狂奔,因為有沈月君提供的實時信息,各個路口的監控攝像頭都能顯示那車輛的動向,陳星沿著沈月君指示的路線一路追了下去。
直到出了城區,沈月君那邊才沒有實時信息更新了,因為出了城區後,就沒有路口的監控攝像頭輔助,沈月君也無法實時通過電話告訴陳星,黑白無常的車去了哪裡。
還好出了城區後,只有一條大路通往郊區。陳星只需要一路追下去總會有所發現。
陳星一踩油門,車子開始急速狂奔起來。
車子越走越遠,已進入了一片山區。陳星的車在郊外也走了有半個小時了,居然還沒有看到黑白無常的車,正有點心焦之時,遠遠就見一個山腳下停了兩輛車,其中一輛正符合沈月君的描述。
陳星將車停了下來。
原來那兩個混蛋跑上山去了。只是奇怪,難道他們也知道本少爺在追他們?所以急得棄車逃上山去了?為什麼還有另一輛車也停在這裡?
陳星也沒有細想,棄了車子,便向山上奔去。
陳星上了山就像回了家,世間所有的山都差不是一樣的,所以陳星一路尋蹤覓跡,很快就發現了兩人的蹤跡。沒一會兒,摸到半山腰時,便遠遠聽到一陣打鬥之聲。
陳星心裡有些詫異,為什麼會有打鬥之聲?難道這兩孫子碰上老虎了?
陳星摸近一看,這兩孫子還真是遇上老虎了,只不過是一隻母老虎。
那黑白無常正跟一個女人打得不可開交。
陳星定晴一瞧,咦,這位姐姐漂亮啊!
正跟黑白無常交手的是個二十五六歲的白衣女子,長髮在腦後紮了個馬尾,那馬尾隨著她的攻擊和閃避一晃一晃,煞是好看。身材沒得說,一身白衣功夫裝,玲瓏凹凸盡顯無遺,曲線妙曼,手中一柄長劍,舞動起來,婀娜多姿。
陳星摸著下巴,盯著那白衣女子不放,心裡嘀咕道,居然還是個高手,那她就是高手姐姐了。
雙方互攻了幾招後都跳了開來,黑無常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幹嘛追著我們不放?」
「你不用管我是什麼人,你們這種惡人,人人得而誅之!」白衣女子也趁機喘了口氣。
白無常冷笑道:「在市區的時候,我們是不願意太引人注目,如果到了這裡,我們可不會留手了!」
黑無常也淫笑了一聲,對白無常說道:「今天雖然被人攪了,可是這個更好啊,沒想到還有自動送上門來的!」
「這個也不是門主指定的,那就歸我了!」白無常眼睛一直在白衣女子身上轉。女總裁的護花聖手:.
那白衣女子咬牙說道:「無恥之徒,我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把你們殺了!」
說著,白衣女子挺劍便向黑白無常刺去。黑無常閃過來劍,伸手就向白衣女子拍去一掌,那女子見來黑無常的掌來得很快,不及閃避,便也伸手與他對了一掌。
「啪」的一聲,兩人都後退了兩步。
白無常「嘿嘿」一笑,說道:「小妞的掌力不錯啊,來,接我這一招!」
說著,伸出左掌便向白衣女子胸口拍去。那白衣女子輕蔑地笑了一聲,也伸出掌來,與那白無常的左掌對了一掌。
這白衣女子哪裡知道白無常左掌打出的是陰掌。
「啪」的一聲,兩掌相撞,白衣女子頓時倒退了五步,眼前一黑,身體搖晃,一時竟站不穩,長劍撐地,單腿跪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