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洪武莫名其妙就給了劉佳明一記耳光,這一變化令蘇氏姐妹和林思琴驚詫不已。
「爸……」蘇紫月實在看不懂了。
「我剛才說了,誰這麼大膽敢在我門口打人。那些人都是得到了我的准許在這裡討生活的,你敢在我蘇洪武門口打人,這不是阻礙我改邪歸正嗎?!」
蘇洪武冷冷地看著地上的劉佳明。
蘇洪武這話一出口,蘇紫月便不再說話了。以蘇洪武的能力,在門口發生的事情又怎麼會不知道,恐怕事情剛發生,就有人向他報告了。
要不是當時陳星擋下了那一腳,恐怕劉佳明這時候的遭遇可不是吃蘇洪武的一記耳光這麼簡單了。
「把他拖出去,從此不准進紫園一步!」蘇洪武冷冷下了一道命令。
門外的兩個保鏢進來將劉佳明拖了出去。
「可是,爸爸,他……」蘇紫月還有話想說。
「可是什麼,真把爸爸當傻子啊。他皮細肉嫩,臉色蒼白得不見一點陽光之色,你真以為隨便找個人來頂替能瞞得過我?」蘇洪武看著蘇紫月的眼神責備中仍舊帶著慈愛。
「我不管,反正我不跟一個沒見過面的人結婚!」蘇紫月嘟起了小嘴,女總裁也只有在父親面前才會做出這種撒嬌的姿態。
「沒準見了面你就喜歡了,你今天沒去火車站接人是吧?唉呀,萬一把人丟了可怎麼辦。」蘇洪武有點擔憂地說道。
「那麼大個人要是能丟,那就更沒資格讓我喜歡上他。」蘇紫月說著已生氣地站起來,丟下一句話走出了「沉思閣」。
見蘇紫月氣哼哼地出去了,蘇洪武歎了口氣轉過頭來看著陳星,說道:「小伙子……」
「唉呀,可憋死我了,終於到我說話了?我說老頭啊,你這樣就不對了,你怎麼可以逼自己的女兒跟一個連面都沒見過的男人結婚呢?這跟我師父那個臭老頭有什麼不一樣,那個臭老頭也要我娶一個沒見過面的醜女人。」
陳星剛才一路看戲,自然猜到了蘇紫月身上發生著什麼,頓時有一種感同身受的感覺,這時候不由得教訓起蘇洪武。
包子啊,上面還有芝麻的啊!陳星又想起了照片中的姑涼。師父這個臭老頭!
老頭,他居然叫我老頭!蘇洪武嘴角一種抽搐,要不是剛才聽說了這年輕人在門口的行為,這會兒他得叫門口的保鏢將他轟出去了……不過,似乎門口那兩個保鏢都不是他的對手。
「咳咳,小伙子你有所不知,我早年混跡江湖被人追殺,走投無路之時,有個人救了我,從此洗心革面改做正當生意,十年前機緣巧合之下又見到了救我的恩人,就跟我家紫月定了一門親事。前幾年我的腿出了毛病,遍訪名醫無果,如今已不能行走,還是趕快把他們的親事定下來……」蘇洪武好像突然陷入回憶似的說了一大堆。
「你盡找些庸醫有什麼用。」陳星聽得想睡覺。
「爸爸請的可不是庸醫,都是國際上享有聲譽的醫學專家。」妖精二小姐適時地插嘴。
「那也是浪得虛名的庸醫,你的腿只需我扎幾針就可以恢復如常了。」陳星搖頭歎息,如今的醫生連條腿都治不好也好意思享有聲譽。
剛才基本處於沉默狀態的林思琴終於逮到機會嘲諷起陳星來:「牛都被你吹上天了!」
「哈哈,小伙子,你功夫不錯,今天就可以上班了,門口那兩個保鏢可是國際特種兵,紫月和夢語的安全我就交給你了。」蘇洪武對陳星的牛皮絕口不提。
年輕人嘛,吹吹牛有益身心健康,自己年輕時候也是愛吹些牛的。
陳星最受不了的就是美女姐姐林思琴的嘲諷,他一挪屁股,挨近林思琴的身邊,嗅著她身上的淡淡香味,說道:「美女姐姐咱們打個賭,如果我醫好這個老頭的腿……」女總裁的護花聖手:.
「除了不賭讓我親你,別的都可以。」陳星一開口,林思琴就猜到他要幹什麼,非常聰明地先將一步。
「不賭這個,咱們賭個別的。」陳星再次賤兮兮起來,說道:「如果我把這老頭的腿治好,你就讓我親一口。」
林思琴:「……」
「好吧,一言為定。」在董事長面前,林思琴要表現得行事果斷。再說,她也絕不相信這農民工比國際著名醫師還厲害。
蘇洪武臉上一陣黑線,這兩個傢伙旁若無人地拿他來賭,實在是……不過,反正他這腿也是沒治了,聽這年輕人信心滿滿的,死馬當活馬醫唄。
「好,江湖中人講究言而有信,你們這賭局我做證人了。」蘇洪武一拍大腿做起了證人。
只是,好像我成了賭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