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沐嵐晨乾脆地將門一關,差點將對方的鼻子砸到。
門外的一群人,各個愣在原地,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什麼。
「邪了門了……」帶頭的那個男人,眼神古怪地看了看被關上的門,然後也沒有計較太多,乾脆地回頭揮了揮手:「主題改變!」
「今晚主題從沐嵐晨單身趴改為沉痛緬懷單身漢沐嵐晨同志!」男人嘻嘻哈哈地笑著,對著其他人說著:「即將進入婚姻墳墓的沐嵐晨同志永垂不朽!」
這群人本來也只是找個由頭玩樂而已,沐嵐晨態度堅決地將門關上了,他們又不能真的跟這位沐大少翻臉。於是一群人重新活絡起來,帶著酒鬧哄哄地又離開了。
沐嵐晨聽見門外再也沒了聲音,這才翻了個白眼,將自己往床上一砸。
屋子裡好安靜……
今天還沒見雙雙呢,不知道她在幹嘛。
沐嵐晨翻了個身,想要給禾雙雙打電話,卻又猶豫著不知道該不該撥通那個號碼。
他將臉埋在了枕頭裡,心裡甜蜜又惶恐。
原來,真的愛上一個人,是這樣的感覺。心甘情願為她畫地為牢,小心翼翼靠近卻又擔心她逃跑。
不過……他是幸運的吧。
畢竟,他馬上就能和她訂婚了。
想到這裡,沐嵐晨再一次對明天充滿了期望。
這一夜,沐嵐晨連夢裡,都帶著一絲暖意。
第二天一大早,禾雙雙照例在七點多醒來。她睜開眼,腦子裡第一個湧出來的,便是——今天不用去公司。
嗯。
不用去公司的原因,是因為她今天就要訂婚了。
想到這裡,一半魂魄還流連在夢裡的禾雙雙,頓時身子打了個激靈,整個人清醒了過來。
然後,她伸手將被子拉過頭頂,默默逃避了五分鐘的現實。
禾雙雙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個蟲寶寶,然後在大床上滾來滾去。好一會兒,她才坐起身子,認命下了床。
早上八點,禾雙雙在母親不停的嘮叨之中吃完了飯。一個上午無所事事,禾雙雙本來想偷摸溜上樓去拼一會拼圖,誰知卻被自己老媽催著,說預約好了美容師做全身護理。
禾雙雙無力,明明只是訂個婚而已,要不要搞得這麼興師動眾。
可是,她哪裡說得過媽媽,於是她只好認命地被拖到了預約好的美容院,做全身護理。
做完了全身護理,兩人從美容院出來時,已經中午了。禾雙雙伸了個懶腰,聽見媽媽在和別人打電話。
「對……是的呀。好的,那就到時候見啦……」
「媽,是誰啊?」禾雙雙隨口問了句。
「你舅媽啊。」禾母掛斷電話,與禾雙雙一同走出了美容院。
禾雙雙眉頭一皺:「媽,不是說了,讓你少跟她來往的嗎?舅媽心術不正……」禾雙雙話說到一半,卻被母親打斷。
「好好好……我知道的。雙雙既然這麼說了,媽媽肯定會小心的。只不過畢竟舅媽是親戚,今天的訂婚宴,她也是要參加的呀。她不過就是打電話跟我確定了一下時間和地點而已,你不要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