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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一百八十四章 :何以歸來 二十九 文 / abbyahy

    蓮絳聞此名,渾身陡然一震,停下動作,只感到一種難言的痛,縷縷彙集在心口,似有一雙無形的手包裹著他心臟。鴀尜酉曉俯身,一手撈住十五的腰,一手撫摸著她的因為不適而大汗淋漓的臉,「你方才喚我什麼?」

    他輕喘著氣息,一頭烏髮垂落,蔓在她週身,與她縷縷素絲交織,形成一張網,將兩人包圍。

    這種居高臨下,禁錮的動作,讓她誰也逃不脫。

    十五睜開眼,渾身依然像著火那般滾燙,且又軟綿無力。

    漆黑的瞳隔著那濕潤的眼睫望著頭頂上的人,對上了他絕美的容顏和灼灼雙眸枳。

    「蓮……蓮絳……」十五啞聲。

    「唔。」蓮絳身子當即疼得一顫,只覺得那雙手,突的用力,捏著他心臟。

    「你?振」

    十五見他蹙眉忍痛,嚇得渾身冰涼,推開他就要掙脫。

    他見她又要掙扎,俯身咬住她肩頭,舌尖輕佻,身體對她的掠奪更加變本加厲,像脫韁的野馬,咆哮奔騰。

    「原來,你一直知道本宮的名字。」

    三年來,所有人都知道大冥夜帝,可無人知道,這夜帝就是南疆昔日的祭司。

    蓮絳……蓮絳,這個神秘的名字,一直不為世人所知。

    可懷中的女子,他認識幾天便奪為妻的女子,全知道。

    他每一次深入,心臟處就傳來一陣鈍痛,可那種融和的滿足感和喧囂感讓他根本無法停歇下來。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固執,可只有此時,她唯有像一個小女人一樣,完全掙脫不開他的束縛。

    而每每她試圖要趁機他不注意逃開時,他又總能找到她的敏-感所處,只需要輕輕一撥,她僵直的人身體便柔軟如綿,任由他把握。

    肌膚之親,不過先前的一夜,可他像很多年前就熟悉這具身體一般,熟稔她的每次皺眉,把握她每次展眉,對她寸寸愛撫,寸寸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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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就覺得自己像一片帆船,沉浮在暴風聚集的海上。

    精疲力竭的等待他的肆意掠奪,接受他一次比一次凶狠的攻勢。

    似快樂的,似痛苦的,似愉悅的,似絕望的!

    「來……夫人……」

    魅惑慵懶的聲音自頭頂傳來,她終於被放開,唯有那手在她腹部曖-昧遊走,撩撥簇簇火焰,可這也比他進入好受許多,趁機貪婪的享受片刻的舒適。

    「喚我的名字。」那低沉之聲,多了不可忤逆的霸道。

    語盡,他突來,十五隻覺得呼吸瞬間被掐斷,她嚇得驚呼,「蓮絳……」

    「嗯~」妖媚的尾音,帶著一絲得意,「再喊。」

    、動作更狠,這一次是絲毫不給她喘息機會。

    手抓著床定上方垂下的紗幔,十五虛弱無聲,只得應了他的要求,淺淺的哀求,喚著他的名字。

    他麗禍眾生的臉亦露出滿足和欣喜笑容,連帶的聲音亦透著歡愉和道不盡的滿足感,可動作未停。

    她的楚楚可憐反倒更迎合了和刺激了他的佔有慾和馴服欲。

    更讓十五驚恐的是,他根本沒有任何善罷甘休的意圖,反而一次次的將她推到雲端,卻恰時止住,不給她極致的歡愉,不讓她解脫,反反覆覆的折磨。

    「夫人……告訴我你真正的名字,我就給你……」

    邪肆的聲音傳來,旖旎的燈光中,他媚眼如絲,紅唇如凝,妖嬈倒了極致。

    「衛霜發。」

    「不是!」

    十五亦被狂風浪潮的攻勢逼到了盡頭,豁然睜開濕潤的雙眼,軟綿無力的手扯住頭頂細沙,往他手上一卷,旋即咬牙用力一拉。

    蓮絳微微一怔,只覺得紗幔如蛇鑽過手腕,然後絞在一起。方纔那還被自己壓在下方無限折騰求饒的女子,足下突的用力,壓著他膝蓋,又是那麼一勾。

    他竟然雙手被束只頭頂的躺在床上,女子已翻身坐於他腰腹,雙眼憤憤,「你夠了!要麼你專心點,要麼你睡覺!」

    他揚起一抹笑,「我心中疑惑太多,可偏生你不給我解開。如果要我安分的睡覺,那夫人你幫我……否則,我今晚是消停不下來。」

    十五胸口沉悶,他要的答案,她的確不會給。

    看著她臉上的遲疑,他嘴角的笑容有一抹苦澀,腰部用力,翻身半跪於她身前,那捆縛的手臂亦同時將她圈在身前。

    心臟上的疼,絲毫沒有消減,反而更加的痛。

    「陪我一起痛!」

    他低沉一聲。

    十五低頭,在他肩上狠狠咬下,「一起痛。」

    同甘共苦,作為夫妻,他們,怕只有此刻,能共享片刻的苦。

    一場柔情,一腔思念,一生愛戀,一生苦楚,能否化成這抵死纏綿,消散在醉生夢死裡?

    沉淪在那極致的眩暈中時,他們唇齒裡皆是一片苦澀,帶著一絲腥鹹。

    這番纏綿中,她終不抵的昏睡過去,而他依然半撐著身體壓制她身上,那中愉悅很快被凌遲般的心痛覆蓋,讓他難以承受的顫抖。

    最後,頹然躺在她身側,殷紅的血沫染紅了她點點白髮。

    到底,她還是什麼都不肯說。

    他閉上眼睛,有一種痛到極致的絕望,他渴求真相,渴求光明,渴求進入她的世界,渴求知道關於她的一切,她寧肯被折磨也不願開口說一個字。

    他想要的好簡單,只要一個名字!

    他不敢奢望其他,只要她一句真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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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五醒來時,身上還纏著昨晚酣戰中被扯掉的紗幔,而床邊蓮絳已經不在。

    她艱難翻身,這才發現,週身竟無一完好之處,如雪的肌膚上,寸寸緋紅,都是昨晚兩人抵死的證據。

    十五無奈的吐了一口氣,看向窗外,才發現天還沒有亮,屋子裡影影綽綽的光線中,有一個人正在躡手躡腳的走來走去,那人手裡拿起一件衣服,在身上比劃一番,神色有些頹然的扔到旁邊,然後又挑選了一件……那些衣衫,五彩燦爛,有紫色的綾羅,白色的雪紡,碧色的緞……

    十五不由托著下巴,側趴在床榻上,靜靜的看著他在那裡將中意的衣服,認真疊好,放在一個箱子裡。

    另一個箱子裡,已經整整齊齊放滿了衣服,清一色的黑色,繡地湧金番蓮。

    此時的他立在銅鏡前,手裡拿著一件白色的衣服,回頭看了看那些黑色衣服,蹙眉,然後上前,將那些衣服全都取了出來。

    一縷白霧照在窗欞,那人還光著玉足,踩在地毯上望著一箱子的衣服發愁。

    靠窗的沙漏已經掉了許多,算來,他這站在銅鏡前,也有一個時辰了吧。

    十五實在有些忍不住了,「陛下……你在做什麼?」

    蓮絳驚訝回頭,看著十五醒來,面色尷尬一紅,最後合上箱子,走到十五身前,低頭就要吻來。

    心口的疼,讓他動作滯慢,而十五已趁機往後一滾,避開了他的唇上的偷襲。

    跪在床邊,托著腮幫,眨著水色朦朧的眼睛,「夫人,不是說今天要起程去看岳父大人?」

    十五看著不遠處的兩個箱子,低聲道,「陛下不用帶這多東西。」

    「這不行。」他嫣然一笑,「初次見岳父大人,怎麼也得留一個好印象。這些年,習慣了黑色衣衫,可若穿著去見岳父,會太嚴肅,可又不知道選什麼,乾脆就帶的多些了。」

    十五避開他眼神,將頭扭向一邊,「那打算什麼時候啟程?」

    「一個時辰後.」

    十五點頭,拿起衣服披上,「我去看看阿初他們收拾好沒有。」

    蓮絳起身就要跟上,卻被十五攔住。

    她笑了笑,「崑崙乃極寒之地,陛下還是多帶點東西。那件黑色的貂風陛下穿起來很好看……」

    蓮絳被十五一句話簡直誇得不知雲裡霧裡,只傻傻的在原地傻笑,待十五離開之後,他又慌忙去找自己的衣衫。

    正泰殿外,流水早就等候。

    十五也並沒有走遠,目光一邊盯著蓮絳所在閣樓,一邊低語,「都收拾好了嗎?」

    「好了。」流水低聲,「水牢附近都是我們的人。大冥宮的侍衛全被帶去了外圍,看樣子是時間太短,,蓮絳來不及召喚回斬夜軍團,大冥宮兵力有些不支。」

    「好時機,一定要帶上她!」

    「帶?」流水驚訝,「怎麼帶?」

    「就說小魚兒送了許多禮物給阿初,裝兩個箱子!」

    流水點點頭,退了下去。

    風儘是一個禍害,十五自然是不會將她留在大冥宮。

    一個時辰後,大冥宮有十六輛馬車聚集,卻分別向著四個方向。

    四路馬車同時出發,引開敵人的視線。

    火舞隨蓮絳而行,冷留下來照看整個皇宮,上馬車後,南苑宮的門前,站著一個身披雪白披風手抱著布娃娃的小少年。

    十五沒敢回頭,她帶不走小魚兒。

    也或許是自私的,她無法陪在蓮絳身邊,小魚兒在,反而了卻了她一番心願。

    「小魚兒哥哥怎麼不和我一起去?」

    小蓮初趴在窗戶上,依依不捨的看著風雪中越來越遠的那個身影。

    「我們很快就會回來的。」蓮絳將阿初抱在懷裡,調整它放在弄歪了狼頭帽子,「崑崙比大冥宮冷許多,小魚哥哥身體不好,不能亂走。」

    「哦。」小東西想了想,又撩開窗子,大聲的對小魚兒道,「哥哥,你要照顧我的那些老婆啊。」

    身後的蓮絳笑得花枝招展,他發現,他這個兒子簡直就是一個非常非常好哄的寶。

    倒是十五,臉皮難看的抽了抽,忍不住瞪了一眼蓮絳。

    蓮絳忙止了笑,認真而嚴肅的看著十五,「夫人,我只有一個老婆。」

    十五鬱結,歎口氣,「陛下,阿初還是孩子呢。」

    「阿初不是。」小蓮初一聽,忙搖搖頭,對十五認真的道,「阿初是大人,阿初能保護娘親。」

    十五伸出手,阿初順勢鑽到十五懷裡。

    馬車外面傳來石門打開的聲音,馬車旋即一沉,在隧道中前行,最後行了半個時辰,最後一座依山而立的巨石裂開,四輛黑色的馬車停在了林子裡。

    那一刻,十五一直繃緊的臉,終於得到一絲緩和。

    馬車裡,她能感到蓮絳在看自己,但是為了怕暴露自己的神色,十五始終低著頭和阿初說話。

    孩子兩歲,對一切事物都好奇,一聽石門聲音,它就要離開四周簾子,要觀看雪景不過卻被十五攔住,然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坐在最暗處的蓮絳。

    「你知道我怕光?」

    不過一個細微的眼神,卻落在了蓮絳眼裡。

    十五睜著無辜的眼睛,「整個大冥都知道夜帝陛下只出現在夜裡,難道不是怕光。」

    「夫人,我覺得你比我自己還瞭解自己。」

    「人,其實最不容易掌控的和瞭解的,就是自己。」

    「夫人說的好。」

    哪怕昨晚,她被迫喊了他的名字一整夜,而他一整晚,卻都只喚她為夫人,未曾喊過衛霜發這個名。

    馬車前行的很快,所過之處,帶起的風讓整個林子都發出簌簌聲響,時不時能聽到樹枝被雪壓彎,再不堪重負而折斷的聲音。

    「咕咕……」

    隱約中,似有鳥鳴受了驚嚇,從林中飛起。

    「不要怕。」蓮絳看著十五,靜靜一笑,「為夫一定會陪夫人前去崑崙看望岳丈大人。」

    「追兵,好像有兩路。」十五開口。

    「不。」蓮絳瞇眼,碧眸深邃,「是三路。」

    十五眉心一跳,暗道:他果然是知道了。

    的確有三路,其餘兩路十五不知道到是誰,但是,第三路,卻是北冥鬼狼。

    空氣裡,有她熟悉的氣味。

    在七日前,她救阿初被迫留在大冥宮時,在大洲所有的鬼狼都趕來了赤霞山,奈何這裡到處是八卦機關,無人上得了山。

    更重要的是,還有另外兩處追兵。

    十五事先有過交代,沒有她的命令,北冥鬼狼族,不得參與大洲任何爭端。

    這畢竟是,大洲的天下!

    「人不多。」

    蓮絳笑著安撫十五,眉眼裡竟是溫柔。

    馬車繼續前行,追兵不斷,但是卻無人靠近馬車。

    很顯然,那些追兵都被蓮絳的侍衛給攔截住了。

    而方纔還活波好動的阿初,突然安靜下來,瞇著眼睛靠在十五懷裡。

    「阿初,你怎麼了?」

    蓮絳很快感覺到了孩子的不對,「阿初。」

    「爹爹,阿初困,阿初睡覺。」

    阿初沖蓮絳撤出一絲笑,然後將臉藏在十五懷裡。

    「阿初有些感冒了。」十五深吸一口氣,竭力的保持平靜,看了一眼馬車外面濃郁的林子,然後望著蓮絳,「陛下可否停下,去第三輛馬車拿一個藥箱,裡面是阿初的退燒藥。」

    蓮絳掀開簾子出去,並未招呼馬車停下,身形如飛鶴,直接掠向第三輛馬車。

    十五將手伸到馬車外面,五指張開!

    恰此時,四輛馬車都進入密林道,幾張網從天而降。

    --------------女巫ソ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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