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棗姐?怎麼了?」
牧野冬不知道原本好好的姐姐,為什麼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
略微緊張,牧野冬向前走了兩步,伸手拍了拍她的肩頭。
「棗姐?」
「沒……沒事的,冬。」
她微微的扭過臉,朝著身旁的牧野冬露出一副無關緊要當然笑容。
只是大概她自己不知道那個笑容有多假。
「快,快點撿起來吧……」
蹲了下來。
「真是的……怎麼會沒拿住呢。」
無意識的嘟囔著,牧野棗慢慢的撿著面前的飲料。
「誒?」
動作停了下來。
「沒關係的。」
牧野棗慢慢的抬起頭,看著眼前的那個人。
「沒關係的。」
向前遞了過去,我將最後一瓶飲料塞進了塑料袋裡。
或許就連她本人都未曾發現,她的那副樣子是多麼的狼狽。
就像是小狗一樣,渾身傷痕纍纍卻還要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就是她吧,用手中的木刀攻擊著想要接近她的人。
並不是蠻不講理,而是……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的動作。
牧野棗……
「白……白同學。」
嘴唇有些哆嗦。
她蹲在地上,昂著頭看著站在面前的我。
「拿好了,下一次……可不會幫你撿了。」
「……」
「棗姐?」
牧野冬想要說些什麼,但天生柔弱的她似乎連大聲說話都做不到,只能乾巴巴的站在一旁。
看著蹲在地上的牧野棗。
「走,走吧……冬。」
站了起來,她用剩下的左手擦著眼角,然後低聲說了一句。
「她們該等急了。」
「棗……棗姐!」
慌慌張張的叫喊,並沒能使牧野棗停下腳步。
抱有歉意的朝著我鞠躬,然後邊跑邊輕聲叫喊著朝著拎著塑料袋的牧野棗追去。
只留下我……站在那裡。
那個女孩……
……
…………
凌晨一點鐘左右。
今天的我格外的有精神,並沒能睡著。
不知道,或許和剛剛因為口渴而作死般的喝了三杯咖啡有著關係的緣故吧。
我的雙眼瞪的圓溜溜的。
死死的盯著每個病房內都幾乎會放置的一部電視上面。
沒什麼有趣的節目。
應該說,在這個時間段裡,除了深夜黨的各種賣肉動畫之外,就是那些早上或者中午播放完畢的新聞之類的吧。
重播,就是這個意思。
「6月24日,xxx路發生一起兇殺案,死者為一名單身女性,年齡大約在22至24歲之間……」
無關緊要的新聞並沒能引起我的注意力。
這種幾乎每天都會出現的新聞我已經失去了關注的樂趣。
這已經是我醒來之後的第幾期了?
每一次都是單身女性,幾乎就連作案的手法都一模一樣。
無非就是,**死亡……下體被貫穿之類的。
下體……貫穿?
我突然停止了這種無意義的吐槽思想。
剛剛的那段話我還沒能忘記……是的,下體被貫穿。
有些興趣了。
我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電視屏幕。
死者的遺體不可能在電視上光明正大的播放出來,所以除了口述描繪死者的情形之外,就沒有別的資料了。
這樣的事情原本不歸我管。
確實,連環殺人案件,按道理說和我簡直就是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但……死者的死亡方式卻讓我緊張起來。
只有兩種可能。
一,兇手是那總有著奇怪嗜好的變態。
二,就只能是類似於那種東西的傢伙了。
籐井正元……那最後如觸手一般的東西,我還沒能忘記。
如果是那個的話……應該能做到讓被害人沒有任何激烈的反抗就被殺掉的手法。
如果……真的和那種傢伙有關係的話,就不能不管了。
啪。
「是誰?」
我的思緒被打斷。
然而打斷我思緒的則是一種細微的聲響,雖然足夠小,但是卻在這寂靜的夜晚聽的格外的清晰。
絕對沒有辦法無視。
我站了起來。
朝著聲音的發出的地方走去。
窗戶。
剛剛就是從這個地方發出的類似於「啪」的聲響。
推開。
夜晚一片漆黑,在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人都已經入睡,所以整個城市都顯得很黑暗。
彷彿……來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但,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存在在窗戶旁。
應該說。
剛剛那聲聲響,是自己的幻聽?
我不確定,沒有足夠的證據讓我確定我那種東西就是我猜想的東西。
最近……變得多疑了。
「你還真是大驚小怪啊,白燭葵。」
我自嘲似的說出了這句話,然後微微的搖了搖頭,將窗戶再一次的關閉。
在窗戶合上的那一刻,一陣風吹了進來。
明明是夏天,吹來的風卻讓我有種寒冷的感覺。
然而,這卻被我歸算為了,夜裡或許比較冷的原因吧。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開始將無法理解的事情強行安裝上自己的理解,然後認同這個觀念。
或許是逃避的一種現象吧。
我時常這樣想到。
……
…………
早上五點鐘左右的時間。
這個時間段,大部分的人都還沒能起床。
不過,每天都是這個時間段起床打掃醫院衛生的高山建一則老早就起床,帶著以往打掃衛生時所用的到的工具開始進行一天的工作之一。
他大概已經記不得在這裡工作多少年了,沒有老婆也沒有孩子,就如流浪漢一樣。
除了在這家醫院做著打掃衛生當然工作之外。
這或許是他唯一能確定自己生存價值的事情吧。
哼著不知名的小曲,他的左手拎著工具,而右手則拖著一把大掃把。
因為是醫院,所以才需要時刻的保持著乾淨的樣子。
他幾乎已經策劃好了接下來要去幹什麼。
做好工作後,去吃些早點,然後再去看看一些老傢伙們下棋。
這樣的生活,對他而言,似乎也不賴
「誒?這是什麼?」
突然,滿腦子的事情已經不翼而飛。
高山建一看著病樓牆面上的東西,他滿是皺紋的臉上已經佈滿了疑惑這種神色。
從三樓的窗戶,向下延伸。
類似於白色,但更像是透明的液體在牆面上留下了明顯的痕跡。
長長的一道印子。
這可沒有辦法清理。
「真是的……這是什麼東西?病人們的惡作劇嗎?」
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一下。
粘糊糊的。
「還真是噁心的東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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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發現我越來越沒有節操了啊……好懷念當初剛寫書的時候,那一天更四本書的激情啊……全不見鳥,此時的我最多一天更三本。
無奈……
其次,我寫書……貌似已經有一週年了呢!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