籐井正元將自己手中早已掛斷的手機放在了桌面上,空曠的房間內,除了椅子和桌子之外就不存在其餘的東西了。
蹭。
長度大約十厘米左右的刀具,被籐井正元抽了出來。
很鋒利,就算只是遠遠的看著,也能感受的到,如果捅在人身上的感覺。
翹著二郎腿,右手拿著刀具,修剪著自己的指甲。
「你到底是什麼呢!要對葵做什麼!」
就算渾身被捆綁的如粽子一樣的真理奈,也不忘了朝著眼前的這個男人質問。
擔心……這種情緒存在著。
「你……很喜歡那個傢伙對吧?」
「什麼?」
籐井正元的臉,被口罩遮擋住,就算露出眼睛,也可以看得到,眼睛周圍那殘破的傷痕。
如果,整張臉都是那種效果的話……還真是夠嚇人的。
「那個傢伙啊!」
右手無意識的晃動著刀具,那鋒利的刀刃好像下一秒就要隔斷她的喉嚨一樣。
「應該,對你很重要吧!」
「……」
「想要說什麼?」
「不想說什麼。」
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將手中的刀具插在一旁的桌子上。
「只是想給他點小驚喜罷了,你應該知道我是多麼想念那個傢伙嗎?」
「誒?」
「想到……把他的內臟挖出來呢!」
真理奈的表情,已經用震驚這個詞彙表達了出來。
隨後,恐懼也慢慢的出現。
「你……你說什麼?」
「這不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嗎?」
伸出食指點著腦袋。
「我的這個腦袋裡啊!如今裝著的,可是如何殺掉你喜歡的那個男人呢!怎麼樣?這種感覺?」
張開雙手,就像是擁抱某種東西一樣。
「殺掉白燭葵,這就是我如今的目標,而如今這麼做的我已經沒有退路了,不……從一開始我就沒打算退出,怎麼樣?如今的你能覺得我把白燭葵殺掉嗎?」
「會的吧,連你也是這樣考慮的吧!考慮我如何幹掉白燭葵那個傢伙,不用擔心……不會很血腥,我只是會把他的腦袋切下來而已,僅此……而已!」
面部的肌肉已經僵硬住了,真理奈渾身上下顫抖著,就像是看到了某種場景一樣。
眼前的這個男人,瘋子一樣的男人。
「不……不會的。」
「不相信嗎?還真是天真呢……」
蹭。
刀具被收了起來,輕輕的縮進了衣袖內。
根本看不出來,他是如何將長度達到十厘米的刀具毫無破綻的收入袖子內的。
「你,你這個瘋子!」
「對啊,我本來就是瘋子,從一開始我就沒有否認過,從白燭葵將我的人生毀掉的那一刻,開始!」
「不過啊……」
輕輕的,他的手搭在了臉上的口罩上。
「我……可不會讓他那麼簡單的就死掉,而是會……好好的,戲弄一番。」
掉落。
真理奈的表情,在他摘掉口罩的一瞬間就已經定格在了哪裡,恐懼……沒有絲毫掩蓋的表現出來。
那……就像是被老鼠啃過的臉,殘破不堪的臉……
籐井正元!
……
…………
伸出手,輕輕的將眼前的這道門推開,我,一步接著一步的向前走著。
胸口不停的起伏著,汗水順著臉頰一滴接著一滴的向下滑落。
「喂……你在那?呼呼……」
疲憊不堪的我,就算坐出租車來,在趕到這個地方的時候,也早已疲憊不堪。
昏暗的房間,就如同廢棄的倉庫一般,堆積著數量不少的東西。
很難想像,在城市偏遠的郊區裡,是怎麼搞到像這樣的地方的。
砰!
身後的門,被猛的關上。
產生的巨響讓我忍不住嚇了一跳。
扭過頭,看了一眼。
「你這是再給我製造心裡壓力嗎?」
我並不害怕這種東西,因為從一開始這種東西就沒有讓我懼怕的理由。
鬼神之說,我絲毫不恐懼。
「還真是,準時呢!白燭葵……」
就算是大白天,但處於地理位置偏僻的地方,也足夠的昏暗,但……昏暗並不能給我帶來恐懼。
所以,對於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這個男人,我並沒有感覺到絲毫害怕。
「籐井正元是嗎?」
「呦,還記得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調笑的意味。
「很難想像,我這樣的小人物怎麼能如得了你的法眼。」
「你可不是什麼小人物,最起碼現在……你逼得我不得不認真起來。」
聳著肩,我看向籐井正元。
「怎麼樣?條件是什麼?」
「條件?你以為我會和你談這些?」
我愣了一下,隨後帶上了笑容。
「意思是沒得商量嘍?」
「你完全可以這樣理解。」
「那就好辦了啊!因為……我這個人最討厭的就是談判了!」
我的臉上掛著嘲笑的表情,看著這個如瘋狗一般,想要報復我,咬我一口的傢伙。
「如果可以的話,你能把你臉上的口罩摘掉嗎?」
我瞇著眼睛看著他。
「因為我想看看……你的那張噁心的臉,被我毀到了什麼地步!」
「……」
「沒問題哦。」
他笑著說,沙啞的嗓音讓我聽起來是那樣的可笑。
「讓你看看你的傑作吧!」
我沒有想到,這樣的諷刺竟然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應該說,他已經拋棄了那可笑的羞恥心嗎?還是說……為了報復我一切都無所謂了?
摘下口罩。
我看到了他的臉。
如果在沒毀容之前還算是個人的話,如今應該連人都不算了吧!
他如今的面貌,恐怕直接去演恐怖電影也不需要化妝了。
「怎麼樣?托你的福,我變成了這個樣子。」
「還不錯的樣子」
「是嗎……不過,想必你一會大概就不會在這樣悠閒自在了!白燭葵」
他瞇著眼睛,盯著我。
「你愛的女人還在我的手上,你或許應該知道……在我沒有告訴你她在什麼地方的時候你是沒有辦法找到她的。」
「我可不能保證,不能發生意外什麼的」
他變聰明了,懂得攻擊我的軟助。
很正確,真理奈的存在,就是如今我不敢去懂他的唯一的籌碼。
「你或許沒有這樣想過」
他開始一步接著一步的朝著我走來,直到……到達了我的面前。
「我會站在你的面前,這樣和你說話吧!那個被你肆無忌憚踩在腳下呻吟的我已經不在存在了,站在你面前的,則是全新,滿腔怒火的,籐井正元!!!」
該說他是何來的自信嗎?
緊緊只是變成了亡命之徒而已,他能做什麼?
我面前的籐井正元猙獰的表情呈現在我的眼中,沒有絲毫掩蓋的殺意顯露出來。
可笑,這種傢伙還真是想讓我發笑嗎?
「你……何來的自信?」
「你說呢?白燭葵……」
嘴角勾起笑容,那猙獰的笑容出現在了他的臉上。
可以正面感受到他的瘋狂。
噌!
「……」
我的視線內,他的那張臉還是一如既往的噁心,但腹部傳來的疼痛卻讓我不得不重視眼前發生的事情。
簡直難以置信。
如撕裂般的痛處,開始由腹部蔓延至全身。
大腦一片空白。
擁有這雙眼睛的我……
我慢慢的低下頭,那握著刀柄的手映入我的眼中。
長度十厘米的刀具,全部插入我的腹部。
怎麼做到的?
「不可思議吧!這樣的事情!」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難以掩蓋的欣喜,以及……一絲病態的快感。
眼睛瞪到了極致。
我的這雙眼睛……為什麼
沒有看到,他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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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被捅了,呵呵……柴刀出現,雖然不是妹子捅的但性質差不對,最後……給點推薦票吧!這個星期推薦好像很差的樣子……沒法和以前比,是因為劇情太虐了?不會啊,這只是經歷事件讓主角成熟的必要手段而已。
所以,推薦票有的也別藏著了,嗯……都給點,這樣我好有動力!
最後,文筆爛傷不起啊!看了幾遍不滿意,但詞彙有限我又寫不出更好的,想寫的場景也寫不出來,他坑爹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