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大山,朱祥,你不會是連你表弟是誰都不記得了吧。」符雙手環胸露出了他的大刀。
朱祥看到了符亮出來的大刀,額間的汗珠冒了出來,「不是不記得孟大山,而是因為我的表弟很多,你們一來就問我的表弟,我一時間沒有想到是這個已經死了十幾年的表弟。」
「現在你知道了吧,說吧,是什麼時候來的,什麼時候走的。」符嚴肅的問道。
「知,知道了,自從孟大山出事以後我們就沒有在來往過,所以也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十幾年前孟大山出事的那一天是我娘的生辰,其實那日孟大山根本就沒有來,後來才聽說他是被淹死的。」朱祥一臉驚慌的說道。
「什麼,你是說孟大山根本就沒有來你家?」蘇無憂很是吃驚的看著一臉驚慌的朱祥。
「是啊,當時在席間幾個表兄弟都還納悶為何孟大山會沒有來。」朱祥說著又擦了擦額間的汗珠。
「誰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既然孟大山沒有來過你家,為何在他死後你不說?」蘇無憂疑惑的問道。
「我們接到孟大山死後的消息是在他下葬以後,我們是去過一次他們的家的,也去看過我的姨媽,就是孟大山的母親,當時他的母親是一個人獨居的,對於孟大山的死姨媽並沒有什麼疑惑啊,既然人都已經死了,我們就覺得沒有必要在去問他為何沒有來。」朱祥解釋著說道。
「當日來過我家的客人都可以證明,那邊的鄰居也可以證明。」朱祥說著就帶著蘇無憂來到了另一處院子外。
「老朱啊,什麼事啊,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那個走出來的人是一個和朱祥差不多的年紀的男子。
「王田,是這樣的他們想知道十幾年前我娘生辰那日表弟孟大山有沒有來過我家。」朱祥直接對王田說道。
「十幾年前?」王田撓了撓後腦,「孟大山,就是那個喝酒特別厲害的那個嗎?」
「對,就是他。」朱祥有些小激動。
「那日他好像是沒有來吧,不是你的其他的那個表弟還提起了他多次的嗎?那幾個喜歡喝酒的不是因為他那天開沒有能盡興嗎?」王田抬頭想了想的說道。
「對啊,那日另一個表弟還說他是不是忘記了,害的大家喝酒都不恩能夠盡興。」朱祥說道。
「幾位衙役大哥,你們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吧。」朱祥又看著蘇無憂既然滿眼期待的說道。
蘇無憂低眸想了想,「朱祥,你能再找一個人來證明嗎?」
單憑一個人的話,的確是不能起到讓她完全相信的作用。
「老朱啊,那張老頭不是也來喝酒了嗎?他不是和你表弟孟大山的關係很好嗎?你可以去他那裡試試啊。」王田突然的說道。
朱祥想了想,「對,幾位跟我來吧,張老頭可是村子的喝酒最厲害的,曾經和我的表弟一起拼過酒,我娘生日那天他一定記得表弟沒有來。」
「好,你帶路吧。」蘇無憂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