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松,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蘇無憂轉頭又問向了何松,這一次她沒有去案發點,只是在看了看屍體。
還是在公堂之上看屍體,這些個兇手居然會一一的浮出水面。
何松低垂著眼眸原本一切都是那麼多天衣無縫,就算是得不到左彩月也不會讓她好過,卻不曾想到這個宋寡婦居然將他給供了出來。
「小的沒有什麼還說的,劉強的頭的確是被我用凳子砸的。」
「宋寡婦,本官很好奇在你的心裡是那麼的欣賞何松,為何現在又要將他給供出來呢?難道你除了看上了何松,你還看上了劉明?」蘇無憂接過了龍翼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手。
宋寡婦跪在地上,全身微微的顫抖著,「大,大人,民婦真的什麼都沒有做,一切都是何松做的。」
「賤人,明明都是你出的注意,現在居然全部都怪到我的頭上,真是最毒婦人心。」何松已經一改剛才的陰霾大聲的怒斥著宋寡婦。
「大人,你不要聽何松胡言亂語,民婦和何松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只是碰巧在劉家外面聽到了裡面的動靜才知道劉家兄弟在打架的,然後看到劉明匆匆離去,這才好奇的進了劉家。」宋寡婦小聲的說道。
「進了劉家以後呢?」蘇無憂問道。
宋寡婦悄悄的看了一眼蘇無憂,發現蘇無憂也在看著她,「我們進去的時候,劉強一身狼狽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看到我們進去,他怒意滿滿,就是因為何松之前想要輕薄左彩月。」
「劉強站定以後,就一聲怒吼叫我們滾,何松一直都是喜歡左彩月的,所以他也恨劉強,就在劉強驅趕我們的時候,何松突然抓起了地上的凳子就向著劉強的頭砸了去,劉強就被砸倒在地。」宋寡婦又說道。
「你胡說賤人,是你一把將驅趕我們的劉強推到在地,說只要是劉強死了,我就可以得到左彩月,我才情急之用凳子砸了劉強的頭,你還將你買的砒霜倒入了劉強之嘴。剩下的砒霜也是你佈置在了劉家,你現在居然全部扣到了我的頭上,我還沒有問你,在身上帶那麼多的砒霜在身上想要做什麼?」何松此刻的情緒激動異常若不是兩個衙役將他給拉住,他現在一定會去掐斷宋寡婦的脖子。
「好了,不要吵了,這不是已經很清楚了嗎?這劉強本就死於與頭部的重創,左彩月是無辜的,而你們,還有你。」蘇無憂說著指了指宋寡婦,何松,劉明。
「你們三人都做了傷害劉強的事兒,不過這最終的殺人兇手的何松,就等著呂同大人來審判吧,不過棗花村以後不能再有浸豬籠這樣子的事情發生了,有事情都可以找衙門,浸豬籠可是用私刑,也是在殺人。」蘇無憂說完就扯了扯龍翼的衣袖眼神向外瞟了瞟。
龍翼當然明白蘇無憂的意思,輕笑著點了點頭,一把摟著蘇無憂的腰,一個輕躍就帶著蘇無憂離開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