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那根銀針明明沒有變黑,可是現在這根銀針居然是黑的。
「大家一定很好奇吧,其實本官也好奇,本官好奇不是這根變黑的銀針,而是何松為何會不止一次的要將砒霜之事給搬出來,沒有親眼看到左彩月下毒,沒有親眼看到劉強中毒,為何就那麼肯定的說是左彩月毒死了劉強?」蘇無憂不急不慢的說道。
「大人,冤枉啊。」何松已經被兩名衙役給抓住了。
「冤枉,左彩月就不冤枉嗎?你們一個個的冤枉她殺害了自己的丈夫,一個個要將她浸豬籠,一個個的想要輕薄她,她就是該給你們這麼欺負嗎?」蘇無憂很是憤怒的說道。
「她殺害了自己的丈夫,又到處的勾引男人難道就不應該浸豬籠嗎?」宋寡婦小聲的嘀咕道。
蘇無憂冷冷一笑,「宋寡婦,本官也有事想要問你,你是怎麼知道左彩月做了那些事的,你又是怎麼知道她殺了自己的丈夫?」
「整個棗花村的村民都知道,又不是民婦一個人知道。」宋寡婦回答道。
「馬村長,滿足市民條件的女子會被浸豬籠啊?」蘇無憂問道。
馬成擦了擦額間的汗水,「回稟大人,凡是有男盜女娼的都要浸豬籠,不分男女。」
「既然是不分那女,為何浸豬籠的只有左彩月一人啊?」蘇無憂又問道。
「這個是因為左彩月勾引男子,所以只將她一人浸豬籠。」馬成額間的汗珠的越來越明顯了。
「哈哈。」蘇無憂笑了起來,「村長一個巴掌拍不響的,難道你們看到那何松脖子上的抓痕就一點也不懷疑事情的真相嗎?」
「真相不就是左彩月夠用不成,在勾引的過程裡抓傷了何松嗎?」馬成低聲的說道。
「真的是這樣嗎?」蘇無憂問向了跪在一旁的左彩月。
左彩月眼角的淚就沒有停止過,「大人請相信民婦,民婦真的沒有勾引過任何人。」
「民女此生就只有劉強一個男人。」左彩月摸了摸她的小腹說道。
「很好,宋寡婦你覺得何松這個人怎麼樣?」蘇無憂沒有繼續問左彩月。
宋寡婦很不明白蘇無憂是什麼意思,只以為是蘇無憂想確定何松的人品,再來決定到底有沒有左彩月有沒有勾引何松的目的。
「何松人很好。」
「很好!很好是多好?好在哪裡啊?」蘇無憂問道。
宋寡婦側目看了看何松,何松此刻正是一臉的焦急,「回稟大人,何松人品好,對人好,賣肉的收入也不錯。」
「人品好,每月收入穩定,的確是個不錯的丈夫人選。」蘇無憂面無表情的說道。
「何松給你最後一次的機會,你是從何得知左彩月家裡有砒霜,並且能準確的說出砒霜的位置?」蘇無憂有問向了何松。
宋寡婦聽到蘇無憂的這句話的時候,臉色變了邊變。
「大人,這一切都是宋寡婦告訴小的的。」何松看了看宋寡婦這才轉頭說道。
「你的意思是宋寡婦告訴你左彩月家有砒霜?」蘇無憂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