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簡單的道理,如果是夫妻間打架,難道你們認為受傷的就只有劉強嗎?難道這身體單薄的左彩月就不會受傷嗎?」蘇無憂看了看眾人說道。
「大人難道你忘記了劉強可是中毒身亡的,可以說是左彩月先下毒,然後在打的劉強啊。」何松輕聲的說道。
「當然不會忘了。」蘇無憂說著又將銀針****了劉強的身體,又拔了出來。
「想必大家都知道銀器實毒的道理,你們口口聲聲說劉強是中毒而亡,可是在劉強的身體裡根本就沒有中毒的跡象。」蘇無憂將銀針遞給了一旁的一個衙役,讓他拿給大堂上的其他人看。
眾人也都圍了上來,看衙役手中那根銀針,映入大家眼眶的是,那根銀針根本就沒有變黑,也就是說劉強根本就不是中毒而亡。
「想必現在大家都已經看到了這銀針根本就沒有變黑,這就證明了劉強根本就不是死於中毒,也就是說如果他們夫妻打架,左彩月是不可能一點傷都不受的。」蘇無憂看到了眾人眼中的驚訝。
「就算是不是死於中毒也跟左彩月脫不了干係。」宋寡婦想也沒想的就說道。
「說對了,就算是劉強是不是死於中毒可是他的死也的確跟左彩月脫不了關係。」蘇無憂笑了笑。
左彩月原本心中洋溢起的一絲絲的喜悅卻被蘇無憂的話給一盆涼水給澆了下來,從頭涼到了腳。
「大人說的極是,大人真的明察秋毫。」何松見狀就立馬狗腿似的跑進了蘇無憂幾步。
蘇無憂嘴角一勾,「本官自然是要明察秋毫的,所以劉明,你是不是要出來解釋一下你身上的傷從何而來?」
劉明自從墓地回來就提心吊膽的,現在蘇無憂這般直接的問道了他,他就更加的擔心了起來。
「大人何意啊?」
「何意?本官沒有其他的意思,就是想知道你身上的傷從何而拉,還有你的左腿走起路來微微的有些不自然,這可不像是天生就帶來的。」蘇無憂雙手負於身後的說道。
「走路不小心摔的。」劉明快速的說道。
「哦,本官竟然沒有看出來摔跤居然會摔出這樣的傷痕來?」蘇無憂半笑著說道。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大人不知道的事情應該很多的吧。」劉明的拳頭緊緊的握著。
「那好,麻煩你自己將你身上的傷痕展現在在大家的面前,讓大家也看看,你的被摔出來的傷痕可好。」蘇無憂又說道。
劉明蹙了蹙眉,「傷痕也有什麼好看的,大人現在不是應該檢查我哥哥的屍體嗎?怎麼檢查到我的身上來了?」
蘇無憂輕輕一笑,「劉明,本官想在這公堂之上好奇的不是本官一人,你哥哥死於非命,你早早下葬,而你哥哥和你的身上都有傷痕,這代表什麼?不要跟本官說你身上的傷痕和你的左腳不變都是被摔出來的。」
「大人這是想要說是我殺了我哥哥嗎?」劉明瞪著蘇無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