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是一些基本常識罷了,砒霜多用來毒老鼠的,向你們這樣的貴人當然是不知道的啊。」何松又說道。
「基本常識!原來在民間這砒霜是這麼用的,我還真的沒有常識。」蘇無憂微微的搖頭嘖嘖的說道。
不多時,那個所謂的張大媽就被請來了衙門。
張大媽是一個年近五十的婦女,一進大堂就看到了棗花村的人跪了一地,也急忙的跪了在地。
「民婦張翠花拜見大老爺。」
呂同卻微皺眉頭的看了蘇無憂,「蘇大人,還是你來審案吧。」
期初只知道跟賢王一起來了個蘇大人,並不知道是哪位蘇大人,現在看來,眼前的人就應該是府尹蘇無憂。
蘇無憂有些不好意思的轉身看了看龍翼,龍翼輕輕的點了點頭。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蘇無憂說著就走了上去。
龍翼看到這樣子的蘇無憂心中的喜悅不是一點點,他就知道他的她是與眾不同的,她走到哪裡都帶著耀眼的光芒。
蘇無憂剛坐定就看著跪在地上的張大媽,(張翠花)「你就是張大媽?」
張翠花微微的抬起頭來,剛才她也聽到了蘇無憂和呂同的對話的,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應該是比呂大人的官還要大,「民婦就是張翠花。」
「張翠花,在劉強被毒害的那天你是不是在河邊和左彩月一起在河邊洗衣服。」蘇無憂問道。
張翠花點了點頭,「是的,那日彩月還幫我撈過衣服。」
「好,沒事兒了,剛才句何松所說劉強之死根本就沒有完全的找大夫認定是死於砒霜,所以本官要求開棺驗屍。」蘇無憂站起身來。
「什麼大人,你說要開棺驗屍?」左彩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蘇無憂。
「對,開棺驗屍,你不是說你沒有毒害你的丈夫嗎?不是根本就沒有找大夫來確認死因就草草的下葬了嗎?你難道真的就不想知道你丈夫的真正死因嗎?」蘇無憂站起身來望著左彩月說道。
左彩月頓了頓,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行。」就是左彩月猶豫著要不要開棺驗屍的時候,一個男子的聲音從大門外傳了進來。
蘇無憂抬眸一看只見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看上去二十幾歲的樣子,一張乾淨的臉上看不出喜樂。
「為何不行?」蘇無憂率先的問向來人。
「我是死者的弟弟,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劉明面無表情的回到道。
蘇無憂嘴角一勾,「原來你就是劉明,你作為死者的弟弟不是更應該想要知道死者的死因嗎?」
「我哥哥就被這個女人毒死的。」劉明指著跪在地上的左彩月冷冷的說道。
「你胡說,你明明就知道不是我。」左彩月反駁道。
「好,既然你說是毒死的,那麼就更加得開棺驗屍證明一切。」蘇無憂又重新的坐了回去。
「大人,萬不可以開棺驗屍,這是對死者的不敬,會讓死者的死了也不安心的。」久久不語的何松突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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