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打成招!蘇大人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有的人就是欠打嗎?你不給他點顏色看看,他就不知道你也是有脾氣的。」聶霖說著重重的將手中的茶杯給放了下來。
「太子殿下的提議本官會考慮的,只不過現在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本官是不會這麼做。」蘇無憂頓了頓的說道。
這還真叫她為難,又不能直接的去得罪使者,也不能冤枉了莊生。
「如此甚好。」聶霖簡單的回了一句,手中輕敲在桌面上等待著王四的歸來。
沒有過多久王四就快馬加鞭的趕了回來。跟他一起趕來的還有驛館的其他兩名打雜的夥計。
「大人,屬下回來了。」
「小人見過大人。」
「你們是何人。」蘇無憂向著王四抬了抬手示意他起來又問向了其他的兩人。
「小的是驛站的夥計王平。」
「小的是驛站的夥計馬強。」兩人回答道。
蘇無憂看向了王四,自己不是讓他去查莊生的事情,卻沒有想到他會帶兩個夥計回來。
「回稟大人,屬下去查莊生昨晚到今日之事,經過這兩人的交代,屬下覺得可疑所以就將他們給帶回來了。」王四接受了蘇無憂的視線立馬抱手說道。
「有可疑?什麼可疑?」蘇無憂看向了跪在下面的兩個夥計。
「王平說一大早就遇到全身濕漉漉的莊生急匆匆的回房,馬強說昨晚聽到了莊生房裡有異動。」王四向蘇無憂稟告道。
蘇無憂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跪在一旁的莊生,他這是得罪了這兩人嗎?
「蘇大人,你還有什麼好說的,莊生昨晚房裡有異動不就是說明了,昨晚他有可能離開了房間,早是濕漉漉的回房不就是有可能是在飄香院殺了雷將軍後從窗戶跳入了水中。」蘇無憂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聶霖就開口了。
蘇無憂微轉頭看了一眼聶霖,「原來太子殿下是如此的觀察細微啊。」
「莊生,你有什麼要說的嗎?」蘇無憂問道。
莊生抬起了頭看著蘇無憂說道:「回大人,昨晚小的的確是離開了房間,不過小的並沒有離開驛站,只是去餵了一下軒成國使者的馬,早上刷馬的時候不小心打翻了水桶才弄濕了褲子而已,並不是他們說的全身都濕漉漉的。」
「可有證據證明你的話。」蘇無憂看著莊生問道。
「昨晚起來餵馬,應該沒有證據,不過早上換下的濕的褲子可不可以證明小的不是全身都濕漉漉。」莊生回答道。
蘇無憂想了想才說道:「王四,你在跑一趟,去看看莊生換下的是只有褲子還是衣服和褲子。」
「蘇大人,你就憑著那濕了的衣褲來斷案嗎?」聶霖說道。
「太子殿下稍安勿躁,等王四回來再說。」蘇無憂現在比起之前倒是釋然了不少。
「本宮只希望月影國能給一個交代。」聶霖冷冷的說道。
蘇無憂輕笑的點了點頭,心中卻焦急起來,原來還以為這太子不會說什麼交代,現在看來是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