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從窗戶離開的。」如煙想也沒有想的就說道。
蘇無憂輕笑了一下,「窗戶下面是水啊,看來黑衣人是早有預謀啊。」
「這個如煙就不知道了。」如煙低垂著眼眸說道。
「如煙姑娘也不要太過於自責,這案子既然已經出了,再怎麼難過也沒有用。」蘇無憂輕聲的對如煙說道。
「多謝大人。」如煙一臉感激的說道。
「好了,如煙姑娘你就先下去休息吧,你也一夜未眠,本官在轉悠一下就去給南月國太子稟報。」蘇無憂說道。
待如煙離去,蘇無憂才再一次的走到了床邊,輕輕的掰開了雷厲的眼睛,看扒開了雷厲的衣服看著被匕首刺進的地方,血有些帶黑色看上去也還很新鮮。
「吳敵,你來講雷將軍給搬開。」
吳敵雖然不知道蘇無憂叫自己搬開雷厲的屍體是為什麼,但是對於蘇無憂的話他都是當聖旨在看待。
雷厲的屍體就被吳敵給搬到了地上,蘇無憂看了看那潔白的床單,眼前的這床單不光是乾淨還很整齊。
正常的睡過一夜的床不要說是兩個人在上面睡,就算是一個人也不會這麼整齊。
那麼這不就是代表了雷厲和如煙根本就沒有在床上睡覺。
現在這個案子的關鍵就在於那如煙,蘇無憂想到了這裡又走到了窗前看了看那很醒目的腳印。
「蘇大人,本宮已經等你很久了。」聶霖輕搖著紙扇走了進來。
「讓太子就等是蘇無憂的罪過,只不過這雷將軍之死疑點重重啊。」蘇無憂轉身抱手向著聶霖說道。
「疑點重重?蘇大人的意思是抓不到黑衣人嗎?」聶霖已經走近了蘇無憂。
黑衣人!蘇無憂輕皺了皺眉,「太子原來已經知道了。」
「蘇大人難道忘記了本宮比你先來。」聶霖也走到了窗前。
「蘇無憂當然知道太子是先來,只是不知道太子對此案有什麼看法。」蘇無憂說道。
「看法,蘇大人難道就沒有想過誰跟雷厲有仇嗎?」聶霖轉身問向了蘇無憂。
蘇無憂輕佻眉,她可是月影國的人,雷厲是南月國的人,「請太子原諒蘇無憂的無知。」
「無知,本宮看蘇大人是想要維護你月影國的人。」聶霖有些不悅的說道。
蘇無憂感覺自己好冤枉啊,現在根本就沒有查出誰是兇手,這聶霖居然就給她扣了頂帽子。「太子知道兇手是誰?」
「雷厲是跟隨本宮一起來月影國的,在來月影國之後就只跟驛站裡的莊生發生過衝突,除了莊生難道還有第二個人嗎?」聶霖很有把握似得說道。
「原來太子殿下是懷疑莊生,可是這根本就沒有證據啊。」蘇無憂很不贊同的說道,在蘇無憂的字典裡只有證據。
沒有證據說什麼都的枉然。
「難道蘇大人就不這麼認為嗎?」聶霖的話裡根本就沒有懷疑,而是直接給出了肯定語氣的認為。
「認為?太子殿下,在蘇無憂的眼裡只要有證據才證明的才是兇手,沒有證據的就不能看成兇手。」蘇無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