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本將軍就是對你月影國的驛站不滿,而且是非常不滿,這難道就是你月影國待客之禮嗎?」雷厲說著指向了那個和他打架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略十六七歲的樣子,一張斯俊俏的臉上染上了濃濃的汗意。
「待客之禮?敢問將軍我月影國哪裡怠慢你了。」蘇無憂也從腰間拿出了自己的紙扇搖了起來。
雷厲冷哼一聲說道:「本將軍的一匹雪獒寶馬居然被這小子給刷掉色了,他還不承認。」
蘇無憂差點笑出聲來,如果真的是那個顏色的馬,是別人能給你刷掉色的嗎?
「雷將軍,敢問你的馬的什麼顏色,你養了多久了?」
雷厲瞥了一眼蘇無憂,「本將軍的雪獒寶馬,自然是雪白色的,那可是本將軍花重金在來月影國的時候買的。」
「也就是說將軍的寶馬是才買不久啦,那將軍是否真的能夠認定馬是被洗掉色了,而不是被人家給換走了。」蘇無憂輕搖著紙扇說道。
雷厲沉默了半響,「本將軍可以肯定本將軍的雪獒寶馬就是被他給洗刷掉色的。」
「何以見得?」蘇無憂輕笑著問道。
「本將軍的雪獒寶馬的馬掌鐵是用玄鐵打造而成,上面還有本將軍的專屬印記,你說本將軍會認錯嗎?」雷厲一臉不削的看著蘇無憂說道。
「將軍之前也說了,你的雪獒寶馬是在來有一個的時候才買的,那麼你在南月國的時候有沒有洗過馬。」蘇無憂停在了哪裡手指間的扇子轉來轉去。
「本將軍是日夜兼程七夕之日務必趕到月影國,所以不曾洗過馬。」雷厲思索了半響說道。
蘇無憂繼續把玩著手上的紙扇走向了剛才那個和雷厲打架的小伙子,「你就是給雷將軍刷馬的?」
「回稟大人,小的就是驛館刷馬的,小的叫莊生。」莊生很禮貌的說道。
蘇無憂輕輕的點了點頭,「你在這裡刷馬多久了。」
莊生抱手說道:「小的已經在驛館刷馬快三年了。」
蘇無憂聽到莊生的話,仔細的大量了一番眼前的這個少年,「你多大了。」
「回稟大人,小的今年十六了。」莊生回答道。
蘇無憂輕輕的笑了笑,不知道是無意還是有意的看了看莊生的手,「好,沒事兒了。」
「雷將軍,本官只能很不幸的告訴你,你買的是一匹假的雪獒寶馬。」蘇無憂『啪』的一聲打開了手中的紙扇說道。
「蘇無憂!你敢糊弄本將軍,你不要以為這是你月影國就可以如此的對待本將軍。」雷厲一臉憤怒的說道,只差沒有上去打蘇無憂了。
蘇無憂卻一臉的釋然,根本就不把雷厲的憤怒放在眼裡,「雷將軍,你是不能接受你被騙的事實嗎?」
「本將軍已經說過了是他將本將軍的雪獒寶馬給洗掉了色,他必須償命。」雷厲說著怒指著莊生。
『呵呵呵』蘇無憂笑了起來,側目的瞥了一眼樓上的南月國的太子聶霖,「這還真是本官看到的最好笑的笑話,自己上當不敢承認卻要將幫助你發現上當的人給殺掉,這以後還有人會講實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