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書大人,小喜子是在宴會的當晚被你和羽妃娘娘用梨花醉給毒死的對嗎?當晚你們和羽妃待賓客離去後帶著梨花醉就去了小喜子的房間,將梨花醉倒了兩杯,一杯給你自己一杯給小喜子。」
蘇無憂頓了頓看了一下低頭的張志遠又說道,「小喜子喝掉了梨花醉,而你並沒有喝,小喜子喝掉梨花醉後就已經被毒死在地,手中的杯子也被摔碎了,所以我們才會在倒地的凳子旁邊找到一點小碎片。」
張志遠聽到這裡,再也不能淡定了,抬起頭來看向了蘇無憂,但是他的臉上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蘇無憂站在張志遠的旁邊兩人對視了一眼,蘇無憂越來越肯定張志遠是老狐狸的事實,還是一隻如狼的狐狸,又強悍又狡猾。
「你並沒有喝掉梨花醉,而是在小喜子倒地後,走到門口倒掉的吧,恰好就倒在了門外的草叢裡,而小喜子床頭發現的銀票也是羽妃娘娘後來才放的對嗎?」
「不對,皇上臣和羽妃娘娘什麼都沒有做,是蘇大人想要陷害娘娘和臣。」張志遠急急地的在地磕著頭。
「陷害!張志遠你的宴會當日的出宮記錄為何會那般的晚?」皇上本來就是一個急性子看到這樣子的張志遠確實氣氛。
「那是臣微醉,所有停留了片刻才離宮的。」張志遠急忙的解釋道。
「微醉!很不錯的借口,蘇無憂你繼續,朕倒是想知道他們都做了些什麼。」蘇無憂之前的解說讓皇上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就像是一切都是親眼目睹一般。
「是皇上。」
「待羽妃娘娘將那一萬兩銀票放好之後,張志遠就扛著小喜子的屍體丟進了不遠處的井中,而羽妃娘娘就將地上的杯子碎片給清理掉,就是忘記了地上倒著的凳子,百密一疏啊,讓我們找到一小塊的碎片。」
蘇無憂看到羽妃抬眸的一臉詫異,這才又說道。「即便是我們找不到碎片,也會看到桌上少一隻杯子的。」
「蘇無憂你說什麼一萬兩,我根本就不知道,你這是栽贓陷害。」張志遠見皇上根本就不聽他的求訴這才怒指蘇無憂。
「尚書大人真的不知道什麼一萬兩嗎?羽妃早就已經計劃了的,要你拿出一萬兩來作為買通小喜子的證據,這樣即便是有人要查我被下藥和小喜子中毒的事也斷然不會想到是羽妃指派小喜子做的,沒有人會將自己身邊的人給拋出去,這樣做只能表示是旁人買通小喜子。」
蘇無憂繼續說道。
「蘇無憂,證據呢?拿出證據來,一切只不過你的推測,是你的任務罷了。」張志遠很是不服的說道,現在他也顧不得是當做皇上的面。
「證據,尚書大人,這一萬兩就是證據,羽妃娘娘自從如果到現在根本就拿不出一萬兩給小喜子的,能拿出一萬兩的莫過於你尚書大人。」蘇無憂很輕鬆的回到。
「蘇無憂本官做官這麼些年,一向清廉,哪裡能拿出來一萬兩,你這就是誣陷。」張志遠一臉的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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