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無憂看了看外面,轉過頭來手指放在嘴上,『噓』這才小聲的說道,「有人來了。」
谷御風也看向了門外,有人來?這裡是奴才們住的地方自然是有人來來往往啊。
「如果事情真的是那樣的話,這些人是來殺我們的。」蘇無憂透過門縫低聲的說道。
「殺我們?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在皇宮殺人?」古御風雖然看到門外幾個太監的身影,但是還是不能相信那些太監是來殺他們的。
「對,谷大哥待會你一定要小心。」蘇無憂雖然知道更富有的功夫了得,可是這而眼前的敵人還不知道會用什麼方法來對付他們。
「我知道,無憂你放心,我會好好的保護你的。」谷御風看著蘇無憂深情款款的說道。
就算是他死,他也無比要保蘇無憂的周全。
「謝謝谷大哥,陪我出生入死。」聽了古御風的話蘇無憂心中覺得暖暖的。
外面的幾個太監已經靠近,蘇無憂和古御風這才跑到了桌邊坐下。
等待這災難的降臨,果然不出蘇無憂的所料,一個細長的竹管已經從紙糊的窗戶刺了進來。
一股子淺淡的白煙從竹管裡飄了進來。
谷御風裡面從掏出一個瓶子來,倒出了兩粒藥丸,遞了一顆給蘇無憂,自己也服了一粒。
向著蘇無憂眨了眨眼睛,一下就倒在了桌上,蘇無憂也很自然的倒了下去還順便將桌上的一個杯子推落在地『啪』的一聲摔成了數片。
外面的幾個太監聽到杯子摔碎了的聲音,這才用手指刺穿窗戶紙向裡面張望著。
映入他們眼眶的是蘇無憂和古御風都倒在了桌上,地上一個杯子已經摔成了幾片。
「已經被迷暈了。」一個太監說道。
「我們真的要這麼做嗎?」另一個太監有些畏縮的說道。
「不做不行啊,我們會死的。」剛才那個太監又說道。
「可是我們燒死了他們,也未必活的了,小喜子就是下場。」那名畏縮的太監又說道。
「做也是死,不做也是死,既然如此,倒不如給家裡掙一筆錢,死得也有價值。」第一個太監像是下了決心一般的說道。
「好,你說的對。」
兩人的對話都已經鑽進了蘇無憂和谷御風的耳朵裡。
看來小喜子的死,真的是越來越有問題了。
谷御風現在對蘇無憂的刮目相看已經發揮到了極致,他們一起找杯子碎片,她知道來人是是要殺他們。
外面響起了快速的腳步聲和堆放木材的聲音。不用想都知道他們果真的想要燒死他們。
「看來他們真的要動手了,谷大哥,待會兒火起,我們就從窗戶離開。」蘇無憂低聲的說道。
演戲是有時間限制的,這都要點火了,自然是要找出路的,好在外面的太監並沒有將窗戶給釘死,要不然還真的要變成烤豬。
「嗯,待會兒你一定要跟緊我,知道嗎?」谷御風想來都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可是今日不同,在他身邊的是蘇無憂,他不能全心的應戰。
「谷大哥,放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蘇無憂暗笑,她可是特工,雖然這身體很虛弱但是跟以前比起來已經好多了。
就在兩人說話之際,門外的太監已經將火給點燃了。
一股濃煙已經奔進了房間,蘇無憂和古御風噌的一聲都站了起來,正準備從窗戶離去,一個熟悉的女聲傳進了蘇無憂的耳朵。
「小安子,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蘇無憂睜大了眼睛,果真是她!
「回稟娘娘,人已經在裡面了。」小安子就是剛才放迷煙的太監。
羽妃一臉得意的笑意望著正燃氣濃濃大火的房間,「做得好,本宮不會虧待你們的。」
小安子聽到羽妃這話,臉上洋溢出了一抹安慰的笑意,其實羽妃雖然話一出口,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羽妃會放過他。
「能為娘娘辦事是奴才的福氣,奴才只希望娘娘能眷顧一下奴才的家人。」小喜子這個前車之鑒他可是銘記在心的。
「無憂,真的羽妃嗎?」谷御風也聽到了外面的對話,但是他還是不敢相信羽妃會是那幕後之人。
「都已經到現在了,你還不相信嗎?」蘇無憂用手帕緊捂著嘴,屋裡的煙越來越濃烈。
原本以為兩個太監會在著火之後就離開,不曾想到羽妃會親自到來,她到底跟自己有多大的仇恨啊,居然冒著險來看著自己被燒死。
「小安子,你放心你這麼精心盡力的為本宮辦事,本宮自然是不會虧待你的。」羽妃一臉溫和的笑意,如果不是對羽妃有所瞭解,小安子一定會相信羽妃此刻的善良。
「小安子謝過娘娘。」小安子也是一臉的感恩戴德。
大火不多一會兒就已經蔓延都整個屋簷,羽妃的嘴角向上彎了彎,「我們走吧。」
火勢越來越大,火苗發出啪啪啪的爆破聲,蘇無憂和古御風在房裡,已經快要不能呼吸了。
谷御風探聽了一下幾個人離開的腳步,一把抱住即將昏迷的蘇無憂就撞開了窗戶跳了出來。
r/>「無憂,無憂,你怎麼樣了。」看到幾乎昏迷的蘇無憂,古御風的心裡很難道,他還是沒有能保護好她。
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蘇無憂慢慢的睜開了眼睛,「谷大哥,我沒事兒,只是剛才沒有空氣……」
「嗯,我知道,你休息一下吧。」看到蘇無憂醒來,谷御風這才放下心來。
谷御風說著就將蘇無憂抱到了一處很隱蔽的草叢後面,這也是剛才找碎片的時候發現的。
既然是羽妃要燒死他們,他們現在出去一樣的不安全,還不如就在這裡藏一下等龍翼到來。
古御風從來沒有覺得龍翼有這麼重要,真的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不但保護不了師妹,也保護不了無憂。
這一場大火就這麼一直燒著,居然沒有人來滅火,古御風的整顆心都已經懸著,他甚至都在懷疑龍翼了,可是龍翼好像也沒有要害無憂的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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