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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馬帶著一陣陣略大的引擎聲行駛在公路上,坐在駕駛位上的林沫,想到即將跟這個僅僅見過第一面,便傻不呵呵的同意了這女人的邀請,他便忍不住的暗自苦笑不已!
原本,作為一名混吃等死的紈褲,如果不是尋找母親的執念時刻提醒著他,林沫絕對會如同那些小姐、少爺一般的過上真正紈褲的生活!
然而,母親始終是他最牽掛的事情,即使關於母親的信息只有一點點,他都會親自前往,並且極大耐心的尋找。
在這成年後的四年中,之前的林沫自從懂事兒後,他便時刻留意著國內網絡上任何的蛛絲馬跡!
尤其是在這帶著些許苦澀的四年中,林沫不但曾經深入過南非糟糕政局的國家,甚至在一些人跡罕至的無人之地留下了他的身影!
坐在駕駛位上,林沫呆呆的注視著略顯空洞的馬路,即使有車燈的照射,可他依舊還是感到了無盡的寂寞和思念!
安晴靜靜的注視著林沫,儘管自從她換裝之後,兩人便基本沒有過交流,可她卻逐漸對這個時常將「紈褲」掛在嘴邊兒的傢伙提起了興趣!
身手矯健,甚至帶著些許的強悍,對槍械的認知十分令人驚訝,再加上之前在夜店之中,初次見到林沫展現出驚人的速度,安晴徹底被這個看似隨意和小氣的男人勾動起了心中的求知慾!
「呃.能說說你為什麼要找到你的母親麼?我想她是一位十分善良的女人!」
安靜的車廂內,驀地傳來安晴的詢問,林沫在搖了搖頭後,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下意識想要說些什麼!
「母親是我這輩子最大的追求,她給了我終生難忘的八年時光,每當我做夢的時候,母親好似一次次即將和我見面,可最終還是化為了泡影!」
聽著林沫語氣中略帶蕭瑟和空寂的話,安晴雙目瞳孔大亮,她終於有了一次探究問題的機會!
「能說說為什麼這麼執著麼?」
聽到安晴的話,林沫扭頭微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右腳輕踩油門,眼中閃爍出一絲迷茫,語氣卻顯得格外堅定的說道:「我只是想要問她一個問題,為什麼要拋棄我和那個吝嗇到爆的老頭!!」
「拋棄麼??」
安晴呆呆的注視著林沫,從他的話中,安晴清晰的聽出了一絲寂寞和對他母親濃郁的思念和渴望!
「抱歉,我不應該問這個問題!」
林沫不在意的搖了搖頭,注視著公路上揚起一絲絲的塵埃,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窗外略顯昏暗的天空,忍不住皺眉說道:「有沒有看過今晚的天氣情況?」
「呃.這很重要麼??」
安晴驀地聽到林沫的問話,她不禁怔愣的說道。
「美女,難道你真的是傳說中的特警麼??」
聽到對方的話,林沫語氣中充滿無力的說了一句,隨即便右手指著窗外:「難道這不是起風的前奏麼?」
「啊!!」
在安晴的驚呼之中,車窗外本還有些尹饒的沙塵,在林沫說完之後,隨著風力的加大,一股股的飄散了起來,這使得原本就有些昏暗的公路之上,即使在有車燈的照射下,依舊讓人難以看清公路前方的情況!
「該死!!」
安晴看到現在的情況,她先是尷尬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頰,隨即便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現在起風的話,不知道那些該死的王八蛋是否會改變交易的時間!」
「如果他們帶有威力巨大的武器,並且這次交易的生化武器足夠誘惑,我想他們講不會輕易改變交易的時間,畢竟那些亡命徒可不會等待一個良辰吉日來實施他們的恐怖活動!」
林沫皺眉恢復了一句,隨即便專注的開起了車,原本120邁的車速也逐漸降低到了80左右。
而林沫兩人行駛的公路之上,顯然並不僅僅是他們一輛汽車。
「該死,我看過天氣了,今晚不會出現沙塵,為什麼這該死的天氣就突然變了!」
在距離林沫兩人所駕駛悍馬車後的五公里處,一輛黑色野馬,好似夜間一條吐著芯子的眼鏡蛇一般行駛著。
而車上乘坐的兩人,從他們的面部特徵和語言中能夠看出,顯然便是兩名俄羅斯人。
「特麗琴科,如果我們被這該死的天氣所阻擋,我想交易一定不會如期舉行,我們慢,那些該死的中東佬也會慢上一些,所以,如果我們能夠按照現在的速度前進,我想當我們抵達他們交易的目的地,他們說不定還沒有出現!」
駕駛座上,一名身材魁梧、表情中帶著一絲冷酷的白人壯漢隨口說道。
「安德烈,難道你不認為這次的消息是一個陷阱麼?」
坐在副駕駛位子上那名名為特裡琴科的傢伙,臉上帶著明顯的擔憂回復道。
「嘿嘿,如果那個該死的娘們敢於欺騙我們,我想他一定不想知道戰鬥民族的行事作風!」
安德烈本就冷酷的臉上,在同伴說出這番話後,眼中直接露出了一絲凶狠與嗜血,作為曾經俄羅斯冷戰沿襲下的「溫貝爾」特種部隊的一員,他有著充足的經驗和強悍的能力,說出這番話時,更是令特裡琴科膽寒不已。
溫貝爾作為俄羅斯著
名的特種部隊之一,他們當年的任務,便是破壞與暗殺,從此便能夠看出這支部隊的成員是有多麼的強悍與殘酷!
「好吧,希望如你所說!」
安德烈嘴角微微上撇,眼中閃爍著一絲好似野獸般冰冷的殺意,扭頭注視了一眼自己的小兄弟,隨即便嘿嘿冷笑了兩聲專注的開起了車!
半個小時之後,當這條臨時建造的公路逐漸消失後,林沫和安晴兩人所駕駛的悍馬隨之緩緩降低了車速!
「你肯定他們交易的地方在右側一公里的位置麼?」
林沫皺眉注視著車外依舊沙塵漫天的情況,扭頭忍不住詢問道。
「沒錯,如果我的線人沒有出問題,那麼我能夠確定這個消息的真假!」
安晴皺眉說了一句,想到自己那名可愛的線人,她的眼中隨之閃過一絲笑意。
「那麼,她要是出了問題呢??」
林沫右耳迅速抖動了兩下,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漠的突然說道,隨即便一腳油門踩了下去,方向盤迅速轉動,帶著一道平緩卻不失強勁的引擎聲,迅速向右側戈壁之中飛馳而去!
十分鐘後,當安德烈兩人的野馬來到林沫兩人曾經出現的位置後,他一把打開車門,神情嚴謹卻不失靈動的迅速檢查了起來!
「出現了什麼情況??」
特裡琴科跟隨安德烈走下了車,在沙塵之中,他先是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隨即大喊著詢問道。
「產自2003年的悍馬,他們剛離開不久!!」
半晌,安德烈好似一隻驚人的獵犬一般,低頭看了一眼並沒有被風沙遮住的輪胎印,抬頭看向林沫兩人離開的方向,雙眼微瞇,語氣冷酷的緩緩說道。
「軍用??」
特裡琴科雙目大睜,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詢問道。
「沒錯,看來這次我們的麻煩要大上不少!」
安德烈說完之後,他最後看了一眼明顯載有重物才會留下之前輪胎印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凝重,隨即便迅速返回了車內!
「砰!!」
一聲悶響,特裡琴科臉上帶著一絲擔憂的回到了車內,他下意識扭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夥伴,想到之前得到的消息,他忍不住的張了張嘴!
「嘿嘿,這就害怕了麼?難道你忘了我們在阿富汗做過的事情了麼?」
安德烈玩味的扭頭看了一眼他的同伴,想到07年一次襲擊美軍的經歷,他竟然在特裡琴科驚恐的注視之下,好似一頭獵殺獵物後的凶獸,陶醉的閉上了雙眼!
「該死,我不需要回憶那場該死的遭遇,現在我想要的只是大量的美金,足夠我揮霍終生的美金!!」
特裡琴科好似想到了某種令他會做噩夢的畫面,他臉上帶著濃重的驚恐,音色尖銳的大聲說道。
「哈哈哈哈哈!!!」
安德烈突然大笑了起來,他額頭上的青筋暴突,右腳隨之狠狠的踩在了油門踏板上!
而之前先一步離開的林沫兩人,他則將悍馬開至一處風化嚴重的石頭邊兒後,迅速關掉了所有的燈光,神情中帶著一絲凝重和不爽的看向了車外!
「喂!難道你就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麼??」
雖然已經從林沫的行為之中看出了一些什麼,可是安晴始終不清楚到底身後有著什麼,林沫話中的意思到底代表了什麼!
「解釋?你先給我個解釋!!」
林沫神情極其嚴肅的扭頭注視著安晴,他現在已經感受到了非常壓抑的感覺,如果自己的直覺和剛剛憑借自己擁有內力加持後聽到的引擎聲,這次的事情顯然將會非常棘手,他現在必須得知道一些事情!!
「什.什麼解釋??」
安晴神情中帶著一絲躲閃,吞吞吐吐的說了一句!
「女人,雖然我不介意為國家做出一些貢獻,可是你根本就沒有拿出最基本的信任,如果可以,我鄭重的告訴你.」
林沫神情極其不爽的突然說道,在安晴躲閃的注視下,他緊跟著一字一句的說道:「小……爺……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