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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飛馳在公路上面,此時的陳莎莎終於是從驚嚇中回過了神來,不過一雙眼睛裡還殘留著少許恐懼。
「陳護士,你還好吧?」
車子後排的座椅上,李偉拍了拍陳莎莎的臉蛋,關切的詢問道。
「嗚嗚∼」
陳莎莎傻傻的盯著李偉看了幾秒,突然嗚咽著撲進李偉懷裡大哭起來,邊哭邊說道:「死壞蛋,你怎麼才來救我啊,人家差點就被……就被那個壞蛋那個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李偉撓了撓腦袋不明所以,突然想起了什麼,問到:「你怎麼會到這種地方來?」
陳莎莎抹了抹眼淚道:「我是被他們捉來的,昨晚有個病人急診,忙到很晚才下班,結果我回家的時候遇到一輛麵包車,幾個人朝我衝過來,用了塊布捂在我鼻子上,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幫畜牲。」
李偉一拳打在沙發上,罵道。
「你住在哪裡?咱們先送你回去,你跟著我們不安全。」
想了想,李偉開口說道,現在他們幾個將那個什麼勞什子豪哥揍了一頓,恐怕會遭到對方瘋狂的報復,因為那些去聖賢莊參加派對的權貴們對那個豪哥的態度看的出來,這個豪哥肯定是個大有來頭的人。
而且最讓李偉擔心的是這個豪哥和政府部門之間有沒有什麼關聯,要是這豪哥和政府沒有關係的話,哪兒來的這麼大膽子開性-愛派對,又哪兒來的這麼大膽子在路上公然強搶民女。
反正現在所有的假設和構想都在朝著不好的方向走,李偉不自覺的拿出煙抽了起來,心裡一團亂麻。
「我家住在鏡河小區,你們一起去我家坐坐吧,你們救了我,我請你們吃飯。」
陳莎莎恢復了幾分神氣,強打著精神的對眾人說道。
「妹子你的心意我們先心領了,只是現在還不是吃飯時候,改天吧!」
李偉扔掉煙頭把車窗搖了下來通氣,接著對山炮說道:「山炮,先去鏡河小區。」
…………
春熙路是隆昌市最繁華的商業街,沒有之一。
春熙路不光是在隆昌市出名,在整個中國得名聲也是極為響徹,以前有個雜誌曾經做過一個調查,統計出了全國最繁華、最有影響力的八大街道,春熙路排名第二。
可以想像一下,要是誰能掌管到這一條寸土寸金的地方會為自己帶來多大收益,那將是天數字。
可這一切在某個人的眼裡卻是提不起絲毫興趣,這個人就是譚洪。
譚洪作為一個黑白兩道通吃的房地產商人,交際面甚廣,和各方面的官員領導都能扯上那麼一絲關係,手上的權勢可謂是滔天,名下的資產連他自己都數不清有多少,目前他已經不滿足只局限在這個川南省範圍搞生意,準備把觸手伸向其他省市開始發展。
此時在春熙路一棟高達八十八層的地標式建築中,譚洪面無表情的站在落地窗前,雙目毫無焦距的看著樓下密密麻麻的人群,身後兩個男子正在向他匯報著什麼。
「豪哥****破裂,兩顆****也已經完全爆開,醫生說肌肉組織由於損傷太過嚴重,創口面積太廣,沒有辦法修復了。」
一個穿著西服戴著金絲眼鏡的男子埋頭彎腰站在譚洪的身後低聲說道,光潔的額頭由於緊張微微見汗。
他是聖賢莊幕後的副總經理,豪哥也就是譚國豪,乃是譚洪的親弟弟,也是聖賢莊的老闆,聖賢莊只是譚洪建來交給弟弟打理的一個休閒娛樂場所,現在譚總的親弟弟被人打成了重傷,他這個副總經理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你很聰明。」
譚洪緩緩轉過身來,踱著步子走到眼鏡男子的身邊,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應該慶幸你沒有選擇逃跑,不然你的家人和你的父母將會和你一起玩完。」
「譚總,我…」
眼鏡男子猛地抬起頭來,瞳孔伸縮著,滿頭大汗的看著譚洪,雙腳微微發抖。
「阿豪變成這樣你罪不可當,平時就告誡過你不要放鬆警惕,不要讓陌生人進來玩,既然我的話你聽不進去,我看你的耳朵長來也沒什麼用了。」
譚洪說完,上次出現在聖賢莊譚洪身邊的那個保鏢沒有片刻的停留,雙手飛快的抓住眼鏡男子的兩隻耳朵,一發力,眼鏡男子的兩隻耳朵連皮帶肉的就這麼被扯了下來。
「啊…啊…」
眼鏡男痛苦的倒在地上來回翻滾,臉上的一塊皮膚都被跟著撕了下來,鮮血不住的從兩邊傷口冒出,染紅了鋪在地上昂貴的毛毯。
「滾吧,以後別再我的眼前出現了。」
譚洪說的輕描淡寫,彷彿眼前被撕掉耳朵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畜生。
「謝…謝謝譚總,謝謝譚總。」
眼鏡男子劫後餘生,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頭,以謝譚洪沒有殺掉自己,只是失去兩隻耳朵而已,只要活著就好。
眼鏡男子踉踉蹌蹌的從辦公室跑出去,身後留下一地的血跡,駭人不已。
「知道是
什麼人來鬧事的嗎?」
處理完了眼鏡男,譚洪背著雙手利刃一般的眼光看著自個兒的保鏢,可以想像,如果這個保鏢給出的回答不能讓譚洪滿意的話,下場怕是比眼鏡男好不到哪裡去。
「就是早上在聖賢莊時您讓我看的那幾個人,打傷豪哥的是那個退伍兵,其他兩個男子也是幫兇。」
已經事前就把前因後果瞭解清楚的保鏢對譚洪說道,能夠在譚洪身邊做貼身保鏢,自然是要將僱主的脾性先瞭解清楚。
「誰帶他們進來的?」
「金花鎮的老混混吳啟髮帶過來的。」
保鏢不假思索的回答,只要等著譚洪一發話,他立馬就會去金花鎮把吳啟發帶來。
「吳啟發嗎?暫時先不要動他,這是個老油條,現在時機未到,免得他狗急跳牆。」
譚洪瞇著眼睛說道,想了想繼續說:「叫疤子到我這兒來,立刻。」
譚洪的語氣不容置疑,保鏢乾淨利索的摸出手機撥打了起來,捂著嘴說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點頭說:「二十分鐘以內,疤子就到。」
「哦。」
譚洪不鹹不淡的回了一句,走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扭頭看了看窗外繁華的大道,冷笑道:「隆昌市最近還真是太過平靜了啊。」
對面的保鏢聞言一震,後背不由自主得就被冷汗打濕了,他知道自己的僱主這次是真的動了怒氣了。
那幾個小子,要倒大霉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