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奇的臉一紅,誒,好丟人,他居然被柳橙橙這個女人給撲倒了,而且,看樣子,貌似還要被這個女人給強上了。
這要傳出去,讓他劉大副總的臉往哪裡擱,要撲倒,也是他把女人撲倒吧?
要上,怎麼著也是他上柳橙橙這女人更合適些吧?
柳橙橙趴在劉昊的身上,大腦越發的沉重,想到自己剛剛的行為,貌似好像有些出格了,於是她嘿嘿的乾笑兩聲,僅憑大腦裡尚存的那一絲理智,雙手撐著劉士奇硬實的胸膛就想要爬起來。
然而—祧—
劉士奇卻沒有打算就這樣放過她的意思,他的手擱放在她的背上,沿著她腰臀部的凹凸處,慢慢的朝下撫摸著。
柳橙橙的呼吸有些急促,熱熱的酒氣從她略微乾燥的唇瓣裡噴吐出來,可她的大腦還沒有沉重到分不清人的地步。
劉士奇的手已經伸進了她的職業短裙裡,修長的手指伸沿著遮羞布的邊緣摸索到她的兩腿之間,略顯粗糲的指腹在她細膩的肌膚上碰觸出電流來,讓她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灰。
她迅速的去抓住了他的手腕,臉上的笑容略微有些僵硬:「不要這樣」
劉士奇的手停在邊緣,深邃的目光直直的打在她那張因為醉酒而紅彤彤的臉上,薄唇輕啟,吐出低沉渾厚的聲音:「那要怎樣?」
要怎樣?柳橙橙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而下一秒,他的手指卻已經探進了她的幽谷,戲謔的聲音吐出:「這樣行嗎?」
「啊」橙子不由得驚呼出生,雙腿本能的夾緊,渾身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
而幽谷深處的手指卻在她啊這一聲吼更加肆意的進出,一股酸痛酥麻的快感迅速的席捲著柳橙橙最後的理智。
「劉士奇,你的手出來。」柳橙橙最後的掙扎著,努力的晃了晃頭:「劉士奇你清醒一點點。」
清醒一點點?他不由得笑了,他們倆之間,究竟誰才不清醒?
「要怎麼清醒?」他邪魅的笑了,望著還趴在他身上的女人。
「要」柳橙橙用力的甩了甩自己沉重的大腦,醉眼迷離的望著身下的男人:「要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
「好,」他一個翻身,直接把她壓在自己的身下,雙手捧著她的頭,凝視著因為醉酒意亂情迷的女人,低聲的問:「那我這會兒該做什麼?」
柳橙橙醉得半瞇著眼,不知道是不是劉士奇趴在她身上的緣故,她只覺得身體裡那股熱已經跑到體外來了,背上,額頭上都在不斷的冒汗。
「我好熱」她醉眼朦朧中還不忘用手推他:「你下去你壓得我好熱.」
「那我讓你涼爽?」他低眸,凝視著身下的女人。
「嗯。」柳橙橙居然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
劉士奇便從她身上滑下來,坐在一邊,伸手過來,抓住她制服上的紐扣,一本正經的幫她脫起衣服來。
柳橙橙的確很熱,制服都濕了,裡面的胸衣邊緣都是濕的,劉士奇把她的制服脫掉,手伸到她的後背,熟練的摸到掛扣,輕輕的一拉。
滾燙的大手覆蓋上她那汗濕的柔軟,不緊不慢的揉捏起來,橙子微張著嘴輕輕的喘息著,想要再次掙扎,卻抵擋不了身體深處湧出的瘋狂的情潮。
劉士奇跪坐在她身邊,另外一隻手拉開她裙子旁邊的拉鏈,然後抓住裙子裡的絲褲襪,用力一拉,直接拉到了她的膝蓋下,再用腳幫她一蹬,直接蹬到床下去了。
瑩白細膩的肌膚,大腿根部,那條淺粉色的遮羞布,微微分開她的兩腿,那純棉布下濕了一大片。
他只覺得喉乾舌燥,漆黑的眸子在瞬間染上暗紅,迅速的動手去解著自己的皮帶扣。
柳橙橙的大腦愈發的沉重,整個人軟綿綿的提不上半點力氣,像一灘爛泥仰面躺在潔白如雪的床上。
她並沒有醉的完全不省人事,她也知道這樣好像不對,想要把那正揉捏自己雪峰的大手推開,偏偏卻連抬起手的力氣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此時好似被放上案板的肉,明知道即將被吃掉,心有不甘,偏偏又連逃脫的力氣都沒有。
揉捏著自己雪峰的大手突然撤離開去,原本因為揉捏燥熱酥痛的地方瞬間襲上涼意,讓她本能的打了個激靈。
側頭過來,卻看見劉士奇正半跪在那脫著他的內/褲,她渾身的血液在瞬間全都朝一個地方湧起,興奮和恐懼同時襲擊著她的大腦。
下一秒,她就看見全身精光的**已經把他的內褲褪到臀部下,然後,那根碩大無比的東西就直接跳了出來。
麥色的皮膚,健美的六腹肌。倒三角的身材,還有那一片濃密的叢林
他三兩下脫掉那東西,身子直起來,那條暗紫色的硬物正面目猙獰的對著她晃動著。
橙子幾乎是本能的閉上眼睛,嘴裡慌亂的喊著:「劉士奇你清醒一點我們好像不能這樣」
耳邊是劉士奇曖昧的低笑聲,他已然已經再次覆蓋上她的身體,熱熱的氣息在她的耳邊噴灑著:「柳橙橙,你的身體比你要誠實很多」
橙子當即羞愧得無地自容,她知道身體此時的反應,僅存的理智讓她想要逃離,可身體的每個細胞好似都在不斷的吶喊著,想要,想要
就好似因為長時間缺水即將枯萎的花兒對雨露的渴望,此時此刻的劉士奇於柳橙橙來說,無異於就是那最渴望的雨露。
劉士奇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然後是略顯粗糲的一條在她的耳朵輪廓上細細的舔著,將那圓潤的,珍珠般的耳垂含進了嘴裡,細細的啃噬
耳邊是幾不可聞的低語聲,然後他的身體愈發的朝她靠近,小腹處有火一般熱度鐵一般硬度的東西磨蹭著。
對情事毫不陌生的橙子,用腳趾頭想都知道那是什麼。
劉士奇並沒有整個身子都壓制在橙子的身上,他的兩隻胳膊肘撐在她身體兩側的床上,把自己的上半身撐起,染上暗紅的眼眸灼熱的凝視著身下的女人。
而他那早已經膨脹的熱鐵慢慢的朝下滑動著,頂住了橙子柔軟的地方。
橙子不由得再次呻吟出聲,大腦的那一絲理智提醒著她這樣不對,於是身體不由自主的朝後挪動了一些,想要避開即將到來的貫穿。
雖然,她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的想要他的貫穿。
劉士奇暗紅灼熱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你也很想要是不是?」
橙子當即羞愧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這都什麼事兒啊?
她柳橙橙幾時飢渴成這樣?連419都要?
她猛力的晃動著自己的頭,努力的保持著清醒:「不是我不」
後面的話自然是沒有機會說出來,因為劉士奇已經堵住了她的嘴,薄唇在她乾燥的唇瓣上遊走:「女人你的底/褲濕了一大片」
「」她羞愧難當,就連底/褲都要出賣她,有沒有天理?
劉士奇俯下身去,略顯粗糲的舌頭伸出來,細細的描繪著她乾燥唇瓣的輪廓,直到完全的濕潤,才慢慢的沿著她小巧的下巴,細膩的波及,美麗的蝴蝶骨,然後——、
當然的來到那瑩白的雪峰之巔,薄唇輕啟,含著那紅色茱萸來回的舔著啃聲,而另外一隻大手卻霸道的揉捏著那座瑩白的雪峰,拇指和食指正拉扯著雪峰之巔的茱萸
大腦的最後那一絲理智好似都被衝散了,此時此刻,整個人完全憑著身體的直接反應,隨著劉士奇的動作而逐漸的沉淪開去。
劉士奇抬起頭來,望著身下已經完全跟隨他腳步的女人,一隻腳提上來,大腳拇指和食指夾住遮羞布的邊緣,稍微用力,直接把橙子的遮羞布瞪到了腳踝處。
而他的手也迅速的滑落到她圓滑的臀部上撫摸和揉捏。
橙子的大腦在潔白的枕頭上晃動兩下,醉酒後的憨態格外的迷人,早已經散亂開的頭髮在枕頭上鋪呈開來,瀑布一般。
劉士奇的手從她的臀部滑動過來,沿著她的大腿根部滑進,撥開那叢密的森林,潤滑的一片,一根食指再次猛的戳了進去.
她的反應令劉士奇很滿意,借助柔和昏暗的床頭燈,他看到了她滿臉紅潮的臉上嫵媚著春意,眼色裡包含著渴望和需求。
他相信接下來的這一場情事會讓他們倆都無比的愉悅,說不定還能欲死欲仙呢。
於是,在她的身體微微的抬起時,他手上稍微用力,再把手指推深一些,讓她的叫聲更濃烈嫵媚。
大腦沉重混沌,身體裡流竄的那股電流讓柳橙橙意亂情迷,這種熟悉中略帶陌生的感覺讓她分不清今夕是何夕,也不請此時壓在她身上的,手指在她身體裡滑動的到底是何人。
當那滾燙火熱的硬實在她的幽谷門口滑動的時候,她忍不住低喊出聲:「劉昊耗子」
劉士奇的臉一沉,原本要進攻的身體僵硬在空中,深邃的黑眸裡暗紅和火熱逐漸的褪去,迅速的換上的是冰冷一片。
橙子的雙手卻抓住他的肩膀,身體自主的抬起來,不斷的朝他的身體依偎靠近,這是她在向他求歡
劉士奇掰開她的手,默不作聲的從她身上退下來,下床,轉身向著浴室走去。
「啪」冰冷濕透的毛巾丟在柳橙橙的臉上,當即把意亂情迷的柳橙橙驚醒過來。
「啊」橙子抓住這毛巾在臉上擦了幾把,大腦因為冰冷的刺激迅速的清醒。
當看見不著寸縷的自己和腰間只圍了一條浴巾的劉士奇時,她不由得驚呼出聲。
「啊」橙子丟開手裡的濕毛巾,迅速的拉過旁邊的被子把這件蓋住,用手指著站在床邊的劉士奇臉紅筋漲的怒吼著:「劉士奇,你剛剛對我做了什麼?」
劉士奇撿起地上那張濕濕的毛巾,好笑的看著那裹緊被子的女人,「我什麼都沒做,你又不是未經人事的處子,做沒做你不知道嗎?」
橙子的臉當即羞愧得滾燙火熱,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於是憤憤的低吼著:「什麼都沒做你脫我的衣服?劉士奇你這個趁人之危的臭流氓?」
「我趁人之危?」劉士奇被她罵的也來氣了,忍不住譏諷的盯著她:「我是流氓,那你是什麼?專門撲倒男人的色女嗎?」
趁劉士奇轉身又去洗手間的機會,柳橙橙迅速的從床上爬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快速的穿起來。
她動作夠快,劉士奇在浴室裡磨蹭夠久,她當然沒有不知趣的留在那張大床上,而是頂著昏沉沉的大腦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下了。
迷迷糊糊中,好似有人把她抱起,然後又放到了一個更柔軟舒服的地方,然後——
然後她就醒了,頭已經不再沉重欲裂,她很自然的側頭,睜開眼睛,首先入目的居然是劉士奇那張睡著後跟個孩子似的臉。
「啪」她一個巴掌不經大腦的落在劉士奇還睡著的臉上,居然還用了盡了她的力道,因為她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的手有些微微的發麻。
被她一巴掌打醒的劉士奇,剛剛還跟個孩子似的臉在瞬間轉變成千年的寒冰,冷怒的聲音如寒風吹過:「不識好歹的女人,早知道就讓你在沙發上那樣蜷縮一個晚上,今天把你的骨頭都酸痛散掉才好。」
「我我不是故意的,」橙子趕緊道歉:「對不起,我手上動作比腦袋快了一步。」
「你要是故意的我就把你從這29樓扔下去!」劉士奇怒目瞪她一眼,翻身下床,直接又進了浴室。
29樓?橙子本能的跑到窗口邊朝下望了一眼,一陣頭暈目眩,該死的,住這麼高幹什麼,她有恐高症。
迅速的轉身,拿了自己的包,隨便用手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就朝門外走去,她才不願等劉士奇從洗手間出來,再見面多尷尬?
昨晚居然下了雨,跑出酒店時路上到處都還濕漉漉的,她首先是打車回家,身上的衣服必須要換,最主要的是怎麼著也得洗漱一番。
她從自己家裡出來,已經是八點五十分了,車昨晚停在公司沒有開回來,這會兒她還得打車去公司上班。
以百米衝刺的速度跑進公司大門,助理林紅棉已經在這等她了,看見她低聲的問:「柳經理,怎麼回事?遲到這麼久?」
「昨天沒開車,晚上回去又淋雨了,可能是有些感冒,今天起遲了,早上又攔不到車,總之就這個時候才趕到。」
林紅棉聽了這話倒也並不懷疑,只是低聲的道:「劉總過來了,這會兒在辦公室發飆呢,你趕緊進去吧,祝你好運。」
橙子是急急忙忙跑進劉昊的臨時辦公室的,她今天早上回自己家因為時間趕,只顧著洗漱了,居然忘記梳頭,在出租車裡用手指給扒拉了兩下,所以此時就有些披頭散髮凌亂不堪的樣子,這和她平時精明幹練的形象大相逕庭,讓人大跌眼鏡。
橙子在劉昊的辦公室門口站立了三秒,抬起手敲門,聽到那聲低沉的『請進』時推開門走了進去。
她站在他辦公桌前,看著背對著她的劉昊,淡淡的開口:「劉總,你找我?」
劉昊轉過身來,逐漸的朝她走近,她心裡即刻湧上一股不祥的預感,本能的朝後退著,只可惜劉昊的動作快她一步,在她即將推到門口時他已經迅速的竄上去,快速的關門落鎖。
橙子不由得大驚失色,忍不住驚呼出聲:「你想做什麼?」
「我想做什麼你不知道?」劉昊將她抵住在牆壁和他的胸膛之間,伸手,無情的卡主她的脖頸,臉就在橙子的臉上晃動著,眼眸裡跳躍著的火焰好似要把她給焚燒了一般。
橙子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手,略微憤怒的開口:「劉昊,你到底要做什麼?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劉昊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橙子脖頸間清晰的吻痕,心裡像是被一把野火燃燒著,他用手指著她的脖頸憤怒的質問:「柳橙橙,這就是你今天早上遲到的原因?」
「什麼?」柳橙橙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瞪大眼睛看著他。
劉昊沒有回答,而是直接低下頭,如一隻危險的豹子,卡著橙子的手加重了力度。
橙子即刻痛得心在瞬間繃緊,忍不住用手去推櫃著他的腦袋:「劉昊,你放開我,再不放我喊人了。」
劉昊的動作停頓下來,或許是柳橙橙那句『我喊人』了提醒了,門外就是他的員工,這不是寫字樓辦公室,這是門店的辦公室。
他抬起頭來,看著滿臉憤怒的柳橙橙倒是笑了,臉依然在她臉上晃動,熱熱的氣息噴灑在她因為發怒嬌嫩通紅的臉上:「怎麼,不叫劉總了?」
柳橙橙用力的推拒著他,不讓他的身體朝直接繼續壓下來,然而女人和男人天生力量的懸殊,她根本推不開劉昊,反而是因為她的反抗越加的激起劉昊的雄性。
脖頸上傳來一陣咬痛,橙子當即痛得呲牙咧嘴,不由得抬起腳,狠狠的朝他的褲襠踢過去。
「哎喲,」劉昊痛苦的低喊一聲,當即鬆開了橙子,而橙子則趁機閃到一邊,怒目瞪著用手摀住自己褲襠的男人。
劉昊慢慢的抬起頭來,看著眼前的女人,她脖頸上哪圈清晰的吻痕依然非常的礙眼,好似在提醒著他昨晚她曾在別的男人身下怎樣的曲意承歡。
「周總,沒別的事我先出去了,」橙子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拉開門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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