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即刻不吱聲了,也是,現在她是一個病人,貌似他也不可能帶她去別的地方。wwvm)
只是,她感覺不到自己是個病人,因為她除了覺得熱,並沒有別的不舒服,比如頭疼頭暈之類的。
感冒的人好像首先不是覺得自己熱,而是覺得自己冷吧?
小時候她發燒抽筋,整個人還覺得冷得不行,當時邵敏之給她蓋了兩床被子,她還是覺得冷,在被子裡不停的打哆嗦。
「還是資本家牛哈,」為了不讓自己的注意力在不斷加熱的身體上,她故意調侃著開車的石巖:「在這麼偏僻的邊境地帶,你居然也能隨隨便便就找出一輛小車來開,這恐怕不是只有錢就能辦到的吧?刖」
「我這車是在昆明租車車行租的,我父親不知道我會來雲南,」他淡淡的解釋著,知道她的話意有所指,於是又本能的補充道:「我昨天晚上才到昆明的,買不到長途車票,就是今天的也都提前賣完了,所以就租了一輛車自己開。」
「哦,有錢人真好,」她忍不住嘀咕了一句,然後伸手去搖下車窗來。
「我覺得好熱,」木槿的聲音都有些沙啞起來,整個臉愈發的通紅,她側臉過來望著石巖,略微有些顫抖的說:「我覺得我身體裡燃起了一團火,那火燒得我好難受。」
「燃火?」石巖也有些疑惑,忍不住再次伸手過來撫摸上她的額頭。
該死的,溫度怎麼又升高了?而且跟塊熱鐵一樣,這發燒也太快了吧?
「我那天發燒好像沒有體內燃火的感覺啊?」他不由得也疑惑起來,嘴裡還自言自語的念叨著:「我那天就是覺得頭暈,渾身酸軟無力,我自己感覺不到熱的啊。」
「可能每個人發燒不一樣吧,」木槿略微有些煩躁的應了句,然後用手去拉扯著自己的衣領,嘴裡又不斷的嚷著:「好熱真是太熱了我看得把衣服脫點下來才行」
石巖聽她自言自語,終於覺得不對勁得厲害,忍不住問了句:「你晚上吃什麼了?」
「吃當地的風味啊,」木槿很自然的回答,然後自言自語的加了句:「晚上方逸塵還給我端了杯賓館提供的高原茶上來。」
賓館提供的高原茶?他怎麼不知道?而且他辦理入住手續時,那前台小姐並沒有給他啊?
「該死的,你喝了那茶是不是?」石巖終於明白是怎麼回事了,他腳下的油門一下子踩到底,想要迅速的開到醫院去。
然而,他的運氣真的不好,剛拐上通往醫院那條路,前方的路就被攔起來了,有警察在向他揮手示意他掉頭,看來應該是出了交通事故。
可要去醫院必須得走這條路,掉頭他不知道怎麼繞著去醫院,搖下車窗詢問那警察,警察不耐煩的說了句:「從山那邊繞過去,一個多小時就到了。」
一個多小時?一個多小時身邊的女人還能等得到嗎?
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當然,除了送她去醫院,他還有另外一個辦法救她。
雖然,他對那個辦法很期待,可是,他知道,她一定不願意,而且,她肯定會看不起他的。
落井下石,趁人之危,這向來就不是他石巖的風格!
怎麼辦?看著她中毒而死?
還是,做一次小人?
他開始在這兩個選擇中糾結起來。
他咬咬牙,終於心一橫。
反正,他在她心目中的形象一直就不高尚,是被她篤定為地地道道的騙子,是個虛偽噁心的冷血無情的男人。
那麼,在這麼多罪名下,貌似再加上一條小人也就那麼回事。
這樣想著,他掉回頭後就快速的靠邊行駛,其實是想要找一家旅館來著,怎麼著,也總不能和她在這輛車上吧?
然而有時候你越著急找什麼,偏偏什麼就不來,他開了將近三公里路,居然連家旅館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反而是,前面不遠處的路邊有間破房子,歪歪斜斜的,估計是房子的主人搬到新家去了,這破房子就遺棄了。
亦或是,這是農村人的柴火房,因為這裡的農村人,都還是用的中國式大灶,燒柴火煮飯。
他迅速的把車靠邊停下,下車繞過車頭過來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位上的女人已經熱得在用手拉扯她的衣服領子,顯然是真的想要脫衣服吹風降溫了。
他即刻伸手把她抱下來,用腳把車門踢上,低頭下去,額頭貼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赫然發現,她的溫度已經灼熱滾燙到可以燙傷他肌膚的地步。
路燈昏暗,她的臉在燈光下像傍晚太陽落山時的那片霞光一樣,緋紅而又燦爛,美麗得讓人驚心動魄。
而她那雙原本清澈如泉的黑眸此時已經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那張因為發熱而略微有些乾燥的小嘴正微微的開啟著,用沙啞的聲音不停的呼喊著『好熱』。
他已經顧不得想更多,迅速的抱著她向著那間歪歪斜斜的石板房走去,裡面果然沒有住人,不過堆了不少的玉米桿子,的確是當地人用來堆柴火的。
他把她放在門口,迅速的用手去把那些玉米桿子給搬到一邊去擠著,不管怎樣說,這地板太硬了,而且,地上也好多亂石子。
終於騰開出一塊地方,他又趕緊抱了不少的玉米秸稈鋪在地板上,再把一些稻草鋪在玉米秸稈上,做了一個簡單的草鋪,想著這樣她躺上去也舒服點。
做完這些,他回過頭來,這才發現靠在門口的木槿此時已經用力的把她套頭衫拉扯到腋窩下了,正努力的用手朝上舉著。
而那露出來一截的小蠻腰和那因為用力,正在她小可愛裡微微顫抖著的山峰也已經染上了緋紅的一片,在無聲的向他發出召喚和邀請。
木槿身上這套頭衫是帶帽子的那種,而她在心情煩躁下把帽子的兩條繩子給抓手裡了,所以她越用力拉脖子間就越緊,那衣服在腋窩處好似就再也舉不上去了似的。
腰間和胸前感受到清涼讓她瞬間覺得舒服了不少,於是她就越發的想要早點把這件衣服脫下來。
偏偏,她越是著急就越脫不下來,煩躁中的她就忍不住拉著這衣服亂用力,最終好不容易把把一隻手從袖子裡給拉扯了出來。
石巖看著這樣的木槿,只覺得萬分的心痛,她曾是那樣保守的女孩子,和他有婚姻在身時,從來都捨不得主動一下下,,每次都是他主動找她,還得哄著她。
而今,她就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的脫著衣服,完全是因為她被藥物控制了,所以連起碼的廉恥心都沒有了。
只要一想到這是方逸塵的卑鄙行為,他憤怒的想要去殺人,他不敢想像如果不是他跟過來了,他不敢相信,如果她在方逸塵跟前這樣脫衣服
而此時,木槿的身上,套頭衫還在她的肩膀上斜掛著,因為另外一隻手臂還沒有拉扯出來,套頭衫像唐僧的袈裟斜掛著,抽出來的那條手臂修長瑩白,和那露出來的白嫩香肩一起在窗外照射進來的月光下栩栩生輝。
看著正用力的拉扯著自己另外一條手臂的女人,看著她那因為著急煩躁越發漲的通紅的臉,看著她因為無助而越發嫵媚的嬌態——
他的小腹在瞬間繃緊,體內一下子湧上千萬隻螃蟹在橫行,而那個被人叫著下半身的地方非常不爭氣的脹痛著。
該死的,他忍不住把頭扭向一邊,雖然剛剛已經在車上想好,可此時他的心依然在做最後的掙扎,他甚至想,剛剛是不是應該繼續開車前行,沒準,她能堅持到一個小時之後呢。
而此時的木槿,卻已經非常的痛苦了,身體裡那把火好似被人不斷的澆油上去,越燒越旺了,體內的熱源好似好似熊熊的大火炙烤著她。
而那個叫著**的地方,卻又不知道在何時爬進了千萬隻螞蟻進去,正不斷的啃噬著她,奇癢無比。
於是,她想要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清涼,便只能不停的去脫自己的衣服,偏偏這衣服今晚好似要跟她作對似的,她越用力,那衣服就越拉扯不下來。
石巖是在聽見她因為煩躁焦急嘴裡發出嘶啞的嗚咽聲時才扭轉頭來的,發現她已經把另外一條手臂也抽出來了,衣服堆積在她的脖頸上,正被她拉扯著轉著圈圈。
而因為她不斷的用力扭動著身體的緣故,小可愛已經被扭到一邊去了,一隻山峰上的茱萸不知道是不是也感覺到熱,此時已經從小可愛裡探出頭來,正隨著她的起伏而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看著她苦惱得轉動著套頭衫而不得法,他終於再也無法忍住,兩步上前,伸手,幫她把那被她扭成一團的套頭衫理了理,然後順利的幫她脫了下來。
她長長的吐了口氣,望著他嫵媚的笑了一下,那笑容好似最***的媚藥,在瞬間把他極力控制著的那把慾火騰的一下點燃。
而木槿已經迅速的用手去脫著她的褲子了,原本穿的就是休閒褲,鬆緊帶的褲腰,所以她幾乎不用費多大力,直接一下子就拉到了膝蓋下。
「好了,不要再脫了!」石巖終於忍無可忍的喊住了她,伸手過去,一把抓住她那正要去褪那淺紫色遮羞布的手。
她直起腰來,微微抬頭望著他,瑩白的身子,小可愛扭到一邊,而那白皙平坦的小腹上,那一個黑黑的,漩渦似的眼窩,此時恍如一口深不見底的深井鑲嵌在瑩白如雪的沙漠上,吸引著人停步下來一探井底的秘密。
「我還是熱」她苦惱得幾乎要哭了,被他控制著的手用力的掙扎著,想要掙脫他的控制。
而那沒有被他控制著的雙腿,已經左右交替,很快就把那條原本已經褪到膝蓋下方的休閒褲給脫掉了。
石巖望著正在用力掙扎的,身體不停扭動著的,還有那已經鑽出小可愛正微微顫抖著搖晃著的茱萸,以及那細膩的,泛著紅粉的脖頸和脖頸上那一張紅彤彤嫵媚的小臉
石巖所有的理智在瞬間完全崩潰,他終於低吼一聲,迅速的把她打橫抱起,放在早已經鋪好的稻草上,身子順著她一起倒下去,大掌扣住她的後腦,薄唇毫不遲疑的印上她那張因為熱而略顯乾燥的粉唇。
她乾燥的唇瓣好似都著火了似的,不過依然非常的柔軟,他用嘴輕含著她的唇瓣,略顯粗糲的舌頭伸出來,小心翼翼的,一點一點的,像一個極具耐性的畫家,慢慢的描繪著她唇瓣的輪廓,直到她唇瓣是上乾燥的那層殼變軟下來。
石巖的吻無疑是撲滅木槿體內熊熊燃燒著火焰的海水,讓她原本煩躁的身子在瞬間舒服了不少。
於是,她不滿足於他只是在她的唇瓣上磨蹭,乾脆伸出手臂掛上他的脖頸,柔軟的小舌伸出來,主動的朝他的嘴裡送去。
石巖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他幾乎是在瞬間就拖住了她的丁香小舌,迅速的輾轉糾纏,而她的嘴裡是他熟悉的,貪戀著的清香滿盈,好似一杯珍藏著的陳年紅酒,此時讓他一旦品嚐就再也停不下來。
「嗚」木槿忍不住煽情的嗚咽了一聲,在他如此激烈的攻勢下,她早已經只有應付的分了。
而石巖另外一隻手已經迅速的解開了她小可愛的掛鉤,大掌在她身上慢慢的遊走著,而他遊走的大掌,居然讓木槿有種清涼舒適的感覺。
於是,她不由自主的去抓住他那隻大掌,一直朝最下方拉著,因為那個叫私處的地方又熱又癢,讓她非常的難耐。
既然他的大掌有如此的魔力,那她就渴望著他的大掌能帶給她更多的舒適和清涼,讓她不要那麼熱那麼癢那麼難耐。
「啊木不要怪我」石巖低吼一聲,迅速的從她身上起來,三兩下把自己身上的束縛褪盡,再次覆蓋上她瑩白嬌嫩的身子。
當另外一根比她身體還要滾燙還要火熱的硬實抵住在她大腿根部時,一直迷糊的木槿終於清醒了一點點。
「石頭我們不可以」她的雙手朝他的身子落去,明明是想要把他從自己身上推開的,可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居然落到了他的勁腰上,稀里糊塗間,又把自己的拒絕變成了邀請。
石巖忍不住輕笑出聲,薄唇已經含著她圓潤的耳垂,用粗糲的舌頭輕輕的,細細的舔著,而他嘴裡吐出戲謔的聲音:「啊木現在說不可以能行麼?」
話落,他長著長毛的腿已經順開了她那兩條白皙修長的腿,身子朝前一挺,勁腰落下,那早已經整裝待發的小小石頭就一路高歌的朝著那口已經泉水滿溢的深井奔去
「嗯」她的嘴裡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嫵媚的呻吟,雙手不知不覺間扣緊他的勁腰,臀部在無形中抬起,好似在配合著他的步伐
石巖長長的鬆了口氣,原本扣住她後腦的大掌迅速的滑落下來,改為扣住她圓潤的,挺翹的臀部,稍微用力抬起,讓自己和她無縫隙的緊密貼合更加的貫徹得徹底
淡淡的白月光從那小小的窗口照射進來,丙中洛習習的晚風吹來,不知名的蟲鳴在房間外的草叢裡窸窸窣窣的響起,為他們演奏著最原始的交響樂
而窗外還飄著細細的雨,那雨悄聲無息的落到地上,又迅速的滲入泥土裡,當真的潤物細無聲
人說丙中洛是香格里拉,意為人間天堂!
石巖此時覺得,這話一點都不假,他此次來丙中洛絕對是正確的,因為他體會到了人間天堂的真實和快樂!
「啪!」」啪!「
當清脆的巴掌聲響徹在這間歪歪斜斜的茅草屋裡時,已經兩個小時之後了。
木槿雙手抓住衣服遮擋在胸前,望著眼前一臉滿足的男人,她幾乎是忍無可忍的低吼著:「,石巖,你怎麼可以這樣?」
他用手慢條斯理的穿著衣服,沒有計較她剛剛兩巴掌用了多大的力度,也顧不得臉上傳來火燒火燎的痛,只是淡淡的解釋著:「你不是真的發燒,而是中了春毒。」
「可你說了送我去醫院的。」她歇斯底里的吼著,眼淚已經不受控制的滾落了下來。
她和石巖已經離婚了,他們早就不是夫妻了,而她的父親還剛死了不到三個月,他居然就
「你簡直就是畜生!」她恨得咬牙切齒的咒罵著他,「趁人之危的小人,不,你根本就不是人,你是禽獸,不,你連禽獸都不如」
他強忍著臉上火燒火燎的痛,在做小人的時候他已經預料到她如果清醒過來肯定會生氣,會和他理論的。
只是,他沒有想到她居然如此的牴觸,如此的反感,如此的憎恨他。
連禽獸都不如?
他在她心裡的形象,居然一落千丈到這個地步去了?
「去醫院的路出了交通事故,」他依然還是耐著性子解釋著:「這地方路狹窄,所以沒有辦法」
「那你不會繞道去嗎?」她憤憤的切斷他的話,然後無情的指出:「就算是堵路了,那能堵多遠,你完全可以不用開車,我們走過那一截堵的路,前面不就可以找出租車摩托車什麼的去醫院了嗎?」
他被她這一提醒,這才想起當時的確可以用這個辦法,因為他的車開到那時居然有交警,而且還是警察讓他掉頭的,由此可見交通事故就在前面幾米遠的地方。
如果他當時就把車靠邊停下,然後把她拉下車,背她過去,其實也還是可以送到醫院去的。
可關鍵是,當時他大腦短路了,沒有想到這個辦法,以至於,才發生了後來這種事情。
看著恨不得把他給殺了的女人,他心裡不由得又湧上一絲憤怒,於是忍不住譏諷的道:「你如此難受,如此痛苦,該不會因為剛剛是我而不是方逸塵吧?」
木槿正在穿衣服的動作本能的一愣,然後側目過來瞪著他,咬牙切齒的開口:「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我說對不起,我不該打擾了你和方逸塵的好事,」他尖酸刻薄的開口,迅速的穿好自己的褲子,一邊穿鞋一邊冷冷的道:「今晚還早,現在也才十點鐘的樣子,回去還有的是時間,不耽誤你和方逸塵」
「啪!」又一個巴掌狠狠的摔在石巖的臉上,盛怒下的木槿用盡了力道,她用手指著那個用玉米秸稈遮擋著的門,歇斯底里的低吼著:「滾,你現在就跟我滾!我以後再也不要見到你,永遠不要見到你!」
「好好好,我滾,」他已經穿好了鞋子,迅速的拉開門邊的幾把玉米秸稈,大踏步的走了出去。
今晚的他,原本是有機會表現一出英雄救美的,那樣的話他還可以在安木槿心裡提升不少的形象,還想著借此機會拉近和她的關係。
可誰知道,他鬼使神差,大腦短路,居然在遇到塞車時智商也離家出走了,以至於那麼簡單的方法都沒有想出來。
現在好了,英雄救美沒有演成,反而成了狗熊欺美,估計她這一輩子,都不可能再原諒他了吧?
想到這裡,他整個人趴在方向盤上,一萬遍的咒罵著自己:
石巖,你就是個豬,是個十足的蠢豬,人家方逸塵能想方設法的和木槿拉近關係,人家穆楓能輕容而已的就和木槿搞好關係,取得木槿的信任。
為何,事情到了你頭上,為何,機會到了你頭上,你就能如此的搞砸了呢?
想到自己今晚的齷齪行為,他一萬遍在心裡鄙視著自己:你果然是個用下半身考慮問題的動物!
也難怪安木槿罵你禽獸不如,你也的確是禽獸不如!
木槿是在石巖走出去後才一下子跌坐在玉米秸稈和稻草鋪成的地鋪上的,望著週遭的狼藉,感受到體內溢出的粘粘的,順著大腿滑下的體液,她終於無聲的哭了起來。
這個世界上,還有沒有比她更倒霉的女人?
這好不容易抽空出來旅遊一下,居然還遭遇如此不堪的事情——
被第一任前夫下春藥?
被第二任前夫欺上身?
---
那啥,胡楊很久不曾寫過滾床單了,貌似手生得厲害,真的寫不好了,大家將就著看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