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李寶越來越感覺到不對勁,忙使勁掐了自己幾下,使自己保持清醒,他輕輕地推開了白月兒:「月兒,我這屋裡不對勁,快出去吧!」
白月兒卻一下脫去了她那粉紅色的裙褂,露出了貼身的內衣,一下偎依在李寶那寬大的肩膀上,嬌媚地問道:「寶哥,我好看嗎?」
在春藥的作用下,再加上白月兒故意竭盡全力的勾引,李寶只覺得下體的某個部位的反應很不對勁,腦袋越來越覺得眩暈,卻又強忍住心中那股莫名的慾火,用力甩了一下頭,喘著粗氣道:「月兒,你這是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寶哥,你看看月兒嘛,月兒美不美?」白月兒的身體再次猶如蛇一般,緊緊地貼在李寶那挺拔的身體上,一雙柔若無骨的手,輕輕地纏上了他的腰,並緩緩地撫摩著。
「寶哥,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白月兒仰著頭,用柔聲似水的聲音問道。
李寶只覺得心中那莫名慾火越來越濃烈,腦海中不斷地浮現出陳思晴那美妙的身子,他再也忍不住,豁地轉過身,強而有力的手,把那柔若無骨的身體緊緊地箍在懷裡。
「寶哥,抱緊我」白月兒心中一陣狂喜,更加用力地環住了李寶的背部,仰著頭,癡癡地看著李寶。
李寶腦中的眩暈感越來越劇烈,而身體裡的那股慾火卻越來越旺,渾身似乎都不受自己的控制一般。他在朦朧中,彷彿看到陳思晴正在對他微笑。她的神態嬌弱誘人,令他情不自禁地對著那嬌艷的唇,吻了下去,靈巧的舌頭捲住她的,瘋狂地吸吮著。白月兒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雙手緊緊地抱住李寶,並回應著她的吻,只感到了極大的滿足,她嬌喘連連,忍不住發出了輕吟之聲。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寶放開了白月兒。雙眼含著濃濃的愛意,深情地注視著白月兒,喃喃地說道「思晴,我要你我愛你思晴,我好愛你!」
李寶的話。令白月兒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她那面容姣好的臉微微扭曲,眼裡閃過一絲劇烈的恨意!
為什麼!為什麼李寶的心中就只有陳思晴?即使在春藥的作用下,他心裡想的也只有陳思晴?
「寶哥,是我呀,我是月兒,是你最愛的月兒!」白月兒露出了一抹妖媚的微笑,用極其誘惑的聲音道「寶哥。你愛的是我,白月兒!」
「白月兒?不!」李寶內心那一絲殘存的理智讓他猛地推開白月兒,他面前又浮現出陳思晴的音容笑貌。
「寶哥。如果將來有那麼多的鶯鶯燕燕圍繞在你身邊,你是不是就三妻四妾,丟下我不管了?」
「怎麼會?我早就說過了,這一輩子,只喜歡思晴你一人,再也不會對別人有想法。」
「可是。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
「我不管別人怎麼樣。我李寶只要思晴你一個妻,此生足矣!」
他對思晴這輩子的承諾一併浮現在他耳旁。不,他絕對不能做對不起思晴的事情!
於是,李寶拼盡全身的力量,克制住因為春藥的作用而發作的**,說道:「我愛的是思晴,月兒你別這樣!」
可是,好不容易有這千載難逢的機會,眼見著就要成功了,白月兒哪能就這麼半途而廢?
「寶哥,月兒才是你的最愛!」白月兒的雙手又環住了李寶,不管不顧地在他身上撫摸著。
李寶只覺得慾火燒身,白月兒那妖媚的笑意,**的動作,不時地誘惑著他,但是,在他的內心深處,卻隱隱有個聲音在喊,思晴,思晴
不,他絕不能做對不起思晴的事情!他不能再在這邊呆下去!
他想出去,卻被白月兒死死地拉住:「寶哥,你去哪裡呀?你別丟下月兒!」
李寶突然看見旁邊的臉盆裡放了一盆水,那是思晴早上起來的時候特意幫他打的,是讓他洗臉用的,此刻當然已經全涼了。
一想到陳思晴對他的柔情蜜意,一股強烈的心痛,從他的內心深處湧出,他掙扎著使勁將白月兒往外一推,拿起臉盆,就將裡面的水一股腦地全部都倒在自己的頭上。
一股透徹心扉的冰涼從頭湧到了身上,李寶只覺得那莫名的燥熱終於消失了,自己終於可以清醒地思考了。
白月兒被李寶使勁一推,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事情急轉直下,她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李寶的舉動,只見他被水一淋,渾身都濕透了,他頭上的水珠正順著髮絲一滴一滴地往下滴到他身上。
李寶這一動作來得太突然,白月兒下意識地問道:「寶哥,你」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只聽見李寶那冰冷的聲音傳了過來:「月兒,你太過分了!」
被涼水一淋,這下李寶徹底清醒了過來,他稍微動下腦筋,就知道剛才的事情肯定是月兒搗的鬼。
他差點就中了白月兒的算計,幸好在關鍵時刻,他對思晴那深刻的愛,喚起了他的理智,才沒有讓他泥足深陷、釀成無法挽回的大錯!
「不是,寶哥!」白月兒忙站了起來。
「你先把衣服穿上!」李寶皺眉說道,他看白月兒只穿著貼身內衣,實在是太不像話。
事到如今,李寶這樣的態度,讓白月兒知道,她這次又失敗了!
可是,為什麼會這樣?李寶他明明
吃下春藥,藥性也已經發作,他剛才明明慾火燒身,還跟她纏綿了許久,為什麼一提到陳思晴,他就突然清醒了過來,將涼水都澆到自己的身上?
「快穿上!」李寶又催促道。
雖然有再多的不甘,但是此時,白月兒也只能乖乖地穿好了衣服。
「月兒,你讓我太失望了!」李寶質問道:「你在燕窩裡放了什麼東西?」
「我沒有!」白月兒有些驚慌失措地看著李寶道:「寶哥,你為什麼這麼問。」
「你有沒有,你心中明白!」李寶不是傻瓜,白月兒做得那麼明顯,他稍稍一想就明白是怎麼回事。
李寶實在是氣極了,他萬萬沒有想到,白月兒居然會存著這樣齷蹉的心思,居然在燕窩裡下藥,明目張膽地那麼勾引他!
白月兒面如死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月兒,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饒是李寶修養再好,此刻也忍不住生氣了:「月兒,自從你到回春館來,我和思晴都待你如親妹妹那樣,雖然大嫂一再說你心存不軌,但是我一直都很信任你,信任我所認識的月兒,是一個明白事理的好女孩。沒想到今天你居然做出這樣齷蹉、難堪的事情來,難道說,你真的如大嫂所說的那樣,一直在偽裝嗎?你今天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我太失望了!」
為什麼?白月兒心中激動地想,還不都是為了你嗎?
她看李寶變得這麼生氣,突然覺得有一些害怕,她還從來沒有見過他生這麼大的氣。
不行,不行,她不能破壞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要是他因為今天的事情不再理她,甚至把她趕出回春館,那她該怎麼辦?
白月兒努力平復了一下情緒,淚水涔涔地落下,可憐楚楚地看著李寶,說道:「寶哥,你還用問我為什麼嗎?難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今天為什麼會這麼做?」
李寶見白月兒突然說哭就哭,不知道她又要搗什麼鬼,警惕地搖了搖頭。
「今天我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完全是因為寶哥你啊!」白月兒有些淒慘地哭喊道:「寶哥,我喜歡你,一直都喜歡你,你應該知道的。可是,你卻傷我如此之深,你娶了思晴姐,這我無話可說,可是,我總是奢望著在你心裡面能有一點點的位置,只那麼一點點。可是,你卻一次又一次地拒絕我。你說把我當成妹妹,跟我結拜成兄妹,可是,我不要做妹妹,我想跟你在一起,哪怕只是做妾,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行!」
白月兒神色動容,哭成了一個淚人,她此刻倒不是在做戲,她說的這些全部都是她的心聲,是她的肺腑之言。
「月兒,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早就跟你說清楚了,你應該明白,我此生只愛思晴一人。」李寶見到白月兒這樣傷心欲絕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他對白月兒那種內疚的感情又不由地湧了上來。
「寶哥,我是明白,可是我不甘心,我總是想試一下,努力一下,所以,才,才一時糊塗,做出了那樣的事情。」白月兒做出悔恨的樣子,說道:「寶哥,我現在知道自己錯了,錯得很離譜,我現在總算是明白你對思晴姐的感情有多麼地深厚了,明白自己是多麼地不自量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