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兩個物種第一次的會面,白勳和那只z型喪屍對視著良久沒有說話,而身邊的幾隻兩棲人也緊盯著緩緩湧來的屍群,雖然喪屍在數量上佔據了主動,但是對於這種近乎詭異的兩棲人來說真打起來還不知道鹿死誰手呢。
好在雙方都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白勳和z型喪屍對視了良久,最終還是白勳最先開口:「我們兩棲人和你們喪屍只見應該沒什麼糾葛吧,你們的對手不就只是人類吧,安人類的說法冤有頭債有主,這也找不到我的頭上吧!走!」說罷衝著身邊幾隻兩棲人打了下眼色嗎,幾人點點頭,護在白勳身邊朝著大道上走去,卻忽然被一大群喪屍像是打群架一樣擋了下來,沒等他們說話,z型喪屍已經走到了他們的身後,和人一般的胳膊正搭在白勳的肩上,喉嚨中傳來一陣沉悶的呼聲,不過並沒有說話。
雖然沒有聽到喪屍說什麼,但是木然白勳忽然一頓,腦中當即傳來一陣人的說話聲,這種熟悉的感覺就彷彿邱小異能和變異獸對話一樣!
「你是說你對我們沒什麼敵意,那你來擋住我們幾個幹什麼,說實話我可不想和你們扯上什麼關係!」白勳冷厲的喝道,但是肩上的手掌還是沒有拿下來,這時腦中又傳來一陣說話聲。
「怎麼,怕喪屍打不過人類,想拉我下水,給你們當擋箭牌?哼!」白勳不屑的撇了撇嘴,無事不登三寶殿,況且這種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已經進化出了思維能力的喪屍打心裡也讓白勳感到一絲緊張,不知道他們以後還會不會進化出什麼,直到有一天威脅到兩棲人這個種族。
動了下眼睛,白勳繼續說道,不過語氣倒顯得平和了許多:「我們合作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也要有我們的好處吧,不然合作沒法開展啊!」頓了頓,白勳繼續說道:「其他的我不跟搶,不過人類中的一個人你們不能動,我留著他還有用,這個人就是邱小異!」
登時z型喪屍的眼睛忽然一瞪,週遭瞬間湧現出陣陣殺氣,劍拔弩張的氣息一觸即發。
「怎麼,一個人類就把你嚇成這樣,難道你們會認為我帶走這個人之後會威脅到你們喪屍的利益,你們這未免有點太杞人憂天了吧!」說著白勳攔著z型喪屍的肩膀繼續說道:「只要你們答應我這個要求,我就代表兩棲人最大程度上的幫助你們,而且我知道你們喪屍現在還沒有繁衍能力,而且人類大多數已經有了抗體,就算你們抓到咬到了他們絕大部分也不會有什麼變化,不過這麼長時間裡喪屍已經被人類消滅了好多,若是再這樣下去可能過不了多久喪屍就要消失在這個世界。不過如果我們合作,我就會盡可能的幫助你們,甚至讓你們有繁衍能力也說不定歐,怎麼樣,答應嗎?」說著緊盯著z型喪屍的眼睛沒有說話。
聽到能夠讓喪屍得以繁衍,z型喪屍的眼睛當即變得狂熱起來,甚至呼吸也變的有些急促,自從他有了思維這麼久了,雖然是現階段所有喪屍的頭領,不過為了繁衍不知道攻擊了多少的人類隊伍,不過相比於新變成喪屍的人自己的隊伍早已經入不敷出,再這樣下去恐怕過不了多久喪屍部隊就會遭到滅頂之災。而面前這個自稱兩棲人領袖的傢伙竟然可以讓喪屍能夠有繁衍的能力,這怎麼不讓他感到興奮。
當即伸出手盯著兩棲人,兩個領袖消失一笑,漆黑和藍色的兩隻手臂握在一起,白勳微笑的說道:「成交!」
雖是這樣說,但是白勳還是將鑲嵌在皮肉中的喪屍血清包裹的更加隱蔽,在虛偽的笑容中早已經給這些喪屍宣判了死刑,誰沒有私心,他既然可以為喪屍進行繁殖,當然也可以拿到他們最新鮮的基因,經過試驗之後有了血清這些喪屍只會牢牢地被他捏在手心,而他的目的就是用這些一心想要得到繁衍的喪屍先嘗嘗甜頭,在消滅了人類之後再一舉消滅喪屍,而兩棲人則就成為了新世界的主宰。
不過z型喪屍現在還不會說話,不過心中究竟是怎麼想的,誰也不知道!兩個人頭領看著對方虛偽的笑著,暗地中卻是在相互利用的關係,互利共贏,可能嗎?
最終達成共識之後,白勳決定先在此次定居下來,一邊取得各種喪屍的基因,為他們進行繁衍計劃,一邊卻發現了這些喪屍身上一個巨大秘密,他們的細胞分裂的很快,而且沒分解出一個細胞,不穩定因素也會相對增高,這也就是說一直普通喪屍在細胞分裂的作用下,將會變異成各種各樣的喪屍,而那只z型喪屍的細胞還在不斷分裂,重組,應該在兩周之內進行新一次的進化,而利用喪屍的細胞白勳還知道另一件事,整個世界上z型喪屍不下少數,自己能夠依賴的也只能代表這一支部隊,其他的喪屍可能還不會和自己合作。
「這可難辦了!」想到這裡白勳的眉頭瞬間握緊,看來如果想讓所有的喪屍都成為自己的走狗,可能還需要再多找些喪屍的隊伍,不然對於以後計劃的開展有很大的牽制。
身後忽然傳來一陣開門聲,看到z型喪屍正朝著試驗台走來,白勳定了定神,繼續研究喪屍的細胞,在不斷的試驗中為他們找到最適合繁衍的基因。
…………
這一晃一周的時間這麼過去了,隊伍的子彈也已經做出來的兩批,短時間內隊伍應該是不愁子彈的消耗了,而果園中各種蔬菜也幾乎全部熟透,甚至圍欄中飼養的幾隻變異竹鼠和變異獸豬也都出欄了,這麼一來隊伍的又可以吃上新鮮的蔬菜和肉食了,那些本就身子虛弱的隊員在這些食物的照料下起色也變了好多,甚至整日臥床不起的郭心語也都能下地了,只要在調養一段時間就能恢復,不過一想到肚子裡失去的孩子郭心語還是整日愁眉不展,也是碰到這樣的事兒誰能在短時間之內釋懷。
不過還有一個壞消息是邱小異直到現在還是虛弱不堪,整日昏迷不醒,醒來的時間加起來也不到兩個小時,這可讓隊員們捏了好一把汗,找了好幾次醫生都沒有辦法,只能讓他自己調息,不過具體什麼時間能好,誰也說不準。而這個暗中是誰走漏了消息,這些日子隊伍接二連
連三遭到騷擾,不過在隊伍的彈藥物資充足下那些人被一次次的打跑,卻還是一次次的攻上來。讓隊員們萬分無奈,卻又不知道這些人的藏身之處在哪兒,只能整天日防夜防,生怕那些人會有什麼大動作。
這天晚上,在武漢靠近繞城高速的一處叫做趙家坡的鄉鎮中,兩個人正在月下談著話,雖說談話並沒有什麼不妥的,不過二人話語中透漏出來的味道卻能讓人感覺到一絲不對。
一個人站在月下,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透亮無比,卻看不到他的臉,此時在他的面前正跪著一個身著黑色斗篷的男人,看著這人他不屑的說道:「你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長時間還沒打聽到那個殘廢的消息,在這麼下去我的兵力和彈藥都要消耗光了。你是不是在騙我啊。」蒼老的彷彿烏鴉般的嗓音瞬間讓底下跪著的人渾身不住的顫抖,一邊扣頭,一邊緊張的說道。
「求求你,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你放心這次我一定把他和基地的情況搞清,一定不會再有差錯,求求你在給我一次機會吧!」說著更加不吝嗇的在地上不斷的叩著響頭,咚咚的悶響彷彿砸牆一般、
男子悲憐的看著腳下的男人,良久歎了口氣喝道:「我再給你這最後一次機會,我勸你不要想什麼ど蛾子,把他揪出來有你的好處,要是就不出來,哼哼,你的姓名和老婆的姓名我可說了不算,我手下的兄弟可都好久沒吃人肉了啊,滾吧!」說著不屑的揮了揮後,看著黑衣人千恩萬謝之後匆匆離開,嘴角露出一陣冰冷的微笑。
那人前腳剛走,後腳就有一個人出現在那個男人的身邊,男人雖然沒有回頭但是已經知道他來了,一時低聲喝道:「這個人你帶人給我看好了,那個娘們最近不要動他,只要把他該做的昨晚,就地宰了,一面夜長夢對。」
「是!」
黑影少一點頭,下一刻身子已經瞬間消失在了忙忙黑夜中,那個站在月光下的男人嘴角掛上一絲冰冷的笑意,嘴角露出滿嘴的白牙。抬手望著天空忽然感慨道:「月黑風高夜,正是殺人時!」說著右手一揮,身邊歪脖子樹上掛著的一個人的腦袋瞬間高高飛起,伴著脖子中噴濺的鮮血掉在了地上,男子渾身早已經被鮮血佈滿,鼻腔中都是濃烈的血腥氣息,他沒有說話,忽然嘴角再次漏出冰冷的微笑。
他右手握著的刀,好在滴血!